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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被人這麼說幾句就不想活啦?”她擺擺手,無力地說道:“既然你們也相信自己是被天神拋棄的人,你們就去跳河吧,算我沒救過你們。”
“慧慧,我們不是這個意思,我們是被逼得沒辦法了呀。”霍農慌亂地解釋。
“慧慧族長,我們已經盡力拖延時間了,霍農說要給族人留時間逃跑,我們那時是絕望了才不得已跳河的。”一個獵手解釋道,霍農已經盡力挽回了,是那首先射箭的人惹出來的事。
常慧慧說不清心裡是什麼滋味,酸酸的,澀澀的,當時聽了狩獵隊闖禍她首先想到的是孩子會沒有父親,又聽了霍農要帶著人自殺心裡的憤怒不可言表,再聽了霍農盡力為族人爭取逃亡時間又覺得暖暖的。但是對於霍農帶著大家集體自殺的行為她還是生氣。
“你們先起來吧,那地上是溼的,傷了腿可不好。算了,我們還是快回部落,族人還等著我們的訊息,不能讓他們太擔心。”常慧慧聲音僵硬而無力。她幾日沒有吃好睡好,現在又淋了雨,恐怕對孩子不好,因此也不敢太過傷心牽動情緒。
這便是原諒他們了,獵手們高興地站了起來,圍著常慧慧。
霍農也過來攙扶她,常慧慧沒有逞強,而是依靠在了霍農的身上,她這才覺得心裡安定,同時心下感嘆,霍農習慣了她給他拿主意,對待天神的問題上意志不夠堅定,而且他自少年時代起受姐姐的欺壓,性格中懦弱的一面在這次危機中爆發了出來。他是個好獵手卻不一定是個好的領導人。她就覺得自己對霍農的教育很失敗,很失望。其實她本身也不是擅長領導的人,不過比原始人多了些見識,她能教給霍農寫字、打獵、養殖、種植,卻不能在兩個人的世界裡教給他太多的處世經驗。
她希望經過此事,狩獵隊隊員以及霍農都能從中吸取到教訓。
當然,她的氣憤卻不是一時半會就能消散的。
太陽即將落山,他們擺脫高度的緊張和恐懼絕望之後,只覺得渾身困頓疲乏,常慧慧就下令在河邊不遠處駐紮,先休息一夜,第二天再回返。這也是怕南岸諸族再次殺個回馬槍跟蹤他們,進而找到他們的部落駐地。
這次常慧慧再次救了狩獵隊員們的性命,他們對常慧慧更加感激,隱隱的,常慧慧在他們心中的地位與他們一直信奉的神靈比肩。
翌日雨停,狩獵隊回到陶部落,剛到山下就見到樹叢裡有人影晃動,他們不自覺地提高警惕,握緊了手中的武器。過了一會兒,十幾個人似乎確定了是狩獵隊歸來,跳出了草叢,倒嚇了大家一跳。
“慧慧族長,霍農,你們回來了?”衝到前頭的族人高興地喊道。
常慧慧衝他笑了笑,沒有停下腳步:“族人們還好嗎?”
“你們回來就太好了,各位族長已經吵得不可開交了。你們好幾天沒回來,我們都很擔心,有幾個族長已經準備離開了。”
常慧慧在霍農和阿飛的攙扶下快步走到陶部落的木屋前,果然那幾個族長正在激烈地爭論去留。只聽鼕鼕大聲說道:“常慧慧已經說了讓我們離開,說不定南岸諸族已經準備要殺死我們了。都怪霍農,他帶領的狩獵隊怎麼可以隨便殺了人家部落的人呢?”她的眼裡盡是怨恨和恐懼。
狩獵隊的人九死一生去打獵,如今部落有了災難,鼕鼕把責任都推給狩獵隊和霍農,這讓狩獵隊的血性男兒們十分氣憤。
“我們回來了!”阿飛大聲叫道,打斷了鼕鼕的抱怨。
人們聽到阿飛的吼聲驚喜地轉過頭來,就見狩獵隊已經在半里開外了。可見鼕鼕的抱怨有多大聲。
人們歡喜地迎接狩獵隊的歸來,有些留守部落的隊員甚至抱著昔日的好友痛哭。
陶驚喜地跑過來從疲憊的霍農和阿飛手中接過常慧慧,又憂心地詢問道:“發生了什麼事?你們怎麼去了好幾天,也沒有獵物帶回來,我聽先回來的獵手說狩獵隊的收穫很豐富。難道你們真的遇到了南岸諸族的為難?”
常慧慧又餓又累,沒力氣回答她的話,只說:“我們不用逃走了,你們放心。”就讓霍農給他們說說事情具體的經過。
陶在霍農開口之前體貼地讓懷孕的女人們給大家做飯。
四百人圍著篝火,如聽說書的一樣聽霍農講述,面對族人們殷殷期盼的目光,霍農一五一十地講出事實經過。眾人聽得大呼小叫,悲憤、歡喜等等情緒不一而足。
霍農講完之後,人們好久回不過神來,還沉浸在那個驚險刺激的故事裡。
良久,鼕鼕大聲質問常慧慧:“你怎麼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