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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獵獲不到足夠的獸肉。”這種說法在重重鐵證面前逐漸被大家認同。
鼕鼕力圖從地上爬起來,衝向常慧慧:“我跟你拼了”
陶部落的兩個獵手不費吹灰之力地捉住了鼕鼕,讓她反抗不能。
鼕鼕手腳被束,只剩了一張嘴,狠狠地咒罵:“常慧慧,你不得好死霍農,你當年瞎了眼睛救這個惡毒的女人,只會來害我。我真後悔沒有早點燒死你們”陶部落的兩個男人聽到鼕鼕的詛咒踢打起她來。
舊事重提,霍農臉色難看地撇過頭,不再看她一身狼狽相,試圖要把那咒罵從耳邊隔開。
常慧慧擰緊了眉毛,她本來只打算革去鼕鼕的族長之位,但是鼕鼕的怨恨這麼大……她正猶豫間,就聽到了讓她火冒三丈的話,恨不得撕了她。
“常慧慧,我詛咒你,詛咒你和霍農永遠被天神拋棄,哈哈哈,還有你們的孩子,他也是個孽種,火神和蛇神永遠拋棄他,拋棄你們你們通通不得好死”
這一次不用陶部落男人動手,常慧慧把孩子塞到陶的懷裡,推開兩個男人,提腳上去踹了鼕鼕兩腳。
鼕鼕本就重傷,被常慧慧發狠兩腳踹到腿上,疼得眼淚冒了出來,語無倫次地咒罵,她自己都不知道罵了些什麼。她自認為抓到常慧慧的軟肋,抓著九斤兒罵起來,一時又哭又笑又罵,十足瘋了。
常慧慧從沒這麼生氣過,她自認是個脾氣溫和的人,在別人的眼裡可能多了些威嚴,但她幾乎未曾與人動過手,僅有的一兩次也是特殊的危急情況,如此不顧形象狠戾地親自教訓人還是頭次。
霍農聽著鼕鼕的咒罵,面無表情地轉過頭,絲毫沒有上去拉開常慧慧的架勢。在鼕鼕決定燒死他的時候,他就沒有鼕鼕這個親人了。
而其他人臉上不是憤然就是木然,只靜靜看著,沒有一個人認為常慧慧做得不對,甚至如陶等人還在心裡為常慧慧喝彩。
直到鼕鼕吐出一口血,常慧慧一陣恍惚才停下暴打,她對自己的狠辣嚇了一跳,原來自己體內也潛藏著暴力因子,真是被鼕鼕咒罵九斤兒的行徑氣瘋了。仔細一看鼕鼕吐的那口血裡面有顆牙齒,原來不是內臟出血,她才舒了一口氣。若真個兒將她打死了,不說對蛇部落不好交待,恐怕今後她就要活在殺人的陰影裡了。
常慧慧雙手顫抖,畢竟她差點打死人,若是在法治社會大概要吃好幾年的牢飯了。而族人們臉上習以為常沒有半點詫異之色的表情讓她心裡忽然有些淡淡的疼,說不清道不明,卻十分肯定不是因為不值得的鼕鼕,因為鼕鼕根本不配她為她心疼。霍農擔心地看向她,她搖搖頭,勉強自己鎮定下來,握緊了冰涼的雙手,思緒轉了起來。
這樣偏激的鼕鼕絕對不能留在部落裡了,不然她就像是顆不定時炸彈,什麼時候爆炸了傷到的不僅僅是自己和霍農,是蛇陶兩部落的人,最終要的是,她很可能會傷害九斤兒。在這裡詛咒和殺人幾乎是等同的,所以常慧慧才會這麼生氣。
一想到九斤兒軟軟小小的身子,不諳世事,她的心裡就一陣陣抽疼,比剛才還厲害,她更加堅定了自己的決心:“現在,我的條件變了,不是要鼕鼕辭去族長之位,而是要將她逐出諸部落”
她說得很慢,一個字一個字地敲打族人們的耳膜。
陶部落人興奮地叫起來,而蛇部落人茫然了,沉默地低下了頭,不知如何是好。
鼕鼕本來停止的咒罵,聽了這話又罵了起來。常慧慧忍著火氣,喝道:“塞上她的嘴”
陶部落男人一愣,隨即機靈地跑進木屋取出一塊獸皮堵住了鼕鼕的嘴巴。
場面終於安靜了。常慧慧先曉之以理:“鼕鼕當族長以來,你們也看到她的表現了,她不僅不能帶領你們獵獲足夠的食物,還以天神之名欺騙你們。其實,鼕鼕根本就不是巫,當初在大火之前,擔任巫的不是她,而是霍農,你們只看霍農的名字就知道了。”
常慧慧指向和鼕鼕一起逃往的女族人,也就是當初指認她瘟神附體的女人,問道:“你說是不是?”
這個女人雖然對常慧慧沒有好感,依然夾著淡淡的怨恨,但是她卻不會撒謊,點頭答道:“是的。鼕鼕族長是在大火之後當了族長才開始祭祀的。”
鼕鼕掙扎著發出“嗚嗚嗚”的聲音,狠戾的眼光直盯得那女人抬不起頭。
蛇部落人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族人們,霍農是鼕鼕一母同胞的親姐弟都能陷害霍農要燒死他,那麼,她更加不會真心對待你們這些人了。”常慧慧抱歉地看了霍農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