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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暗自難過的類轉過頭,對上靜戲謔的眼,裡面有讓他沉醉的溫柔。
撫上類柔軟的金髮,藤堂靜笑得溫柔而甜蜜,像對待情人似的說出讓花澤類心動的話:“不過,不可以跟其他的女孩子認真哦,因為,你只是屬於我一個人的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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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是屬於我一個人的類啊。”
是誰?誰在說話?
“小雅要記住哦,你是屬於我的,成蓮雅是屬於沈若瀚一個人的。”男子溫柔地低喃,種下一世的魔咒。
“恩,我只屬於你。”女子笑得一臉幸福,往男子溫暖的懷裡蹭蹭,像擁有了全世界。
“你是屬於我的,你是屬於我的……”
閉著的眼突然睜開,天空色的眼睛滑過冷冷的光,看向前方那群閃亮的生物,藤堂靜與一位走近的學長交談。
“這位是你的男朋友吧?剛剛看你們很親密的樣子。”
“你說類啊,不是啦,我們是從小到大的好朋友,感覺就像姐弟一樣……”
“……”
“……”
他們後面說的話,淺月一句也沒聽進去,目光無焦距地投在花澤類黯淡了表情的臉上,好像看到了以前的自己,傷心、憤怒,卻說不出口,連眼淚都流不出來。
腦海深處那張被刻意遺忘的臉漸漸清晰,連呼吸都感覺到疼痛。
為什麼呢?明明早該忘記的,不是嗎?
淺月再也呆不下去,起身,逃也似的飛快離開。
第四章
踉蹌地跑到舞蹈室後面的櫻花林裡,淺月放下抱著的課本,靠坐在樹下。這裡是她開學第一天就發現的秘密基地,很偏僻,是英德唯一栽滿櫻花的地方,很少有人來此。
地上落滿了淺白淺紅的花瓣,花期快過去了呢。櫻花的花期很短,一般只有七到十天,盛開時滿樹的綻放,熱烈燦爛,“欲問大和魂,朝陽底下看山櫻”,即使凋謝也是乾乾脆脆,不汙不染。
記憶裡,媽媽總會在櫻花節時帶她和雅子阿姨一家賞櫻,兩家人說說笑笑,好不熱鬧。
媽媽,是和櫻花一樣的女子,在春風中拈花而站,一笑傾城。
吶,媽媽,我是個懦弱的人呢,至今都無法忘懷前世的傷,一碰就痛。
淡淡的香氣圍繞著,好像媽媽的懷抱呢。
一個人的?好自私,強調著對方要只屬於自己,心裡是否在不屑著愚笨的痴情?明明他的心中不只有她,明明藤堂靜最終會選擇脫離家族回到法國;明明他一天前還溫柔地和她說著綿綿情話,下一刻卻可以和她唯一的摯友熱烈擁抱親吻,明明她一刻開始就選擇了為夢想而留下他獨自等待。
為什麼他和她卻可以說著如此蠱惑人心的情話,不在乎,為何要給對方虛偽的假象?難道喜歡看謊言被拆穿後對方的狼狽表情嗎?
閉上眼,不願再去想,沈若瀚,早已不在同一個世界,至於將來花澤類被拋棄,又關她什麼事,呵,同病相憐啊,都是在愛情裡處於被動等待的一方,誰先愛上誰,一開始就註定是輸的一方。
落櫻輕輕飛舞,彷彿怕驚醒了女孩,連風,都聽到了她的失落。
“哼,該死的女人,我就知道你跑到這來偷懶了!”可惜就是有那麼不識趣的人,驚擾了哀傷的夢,擅自添上一抹活力。
睜開眼,映入天空色眸子裡的是一個俊朗的少年,銀髮紫眸,黑衣颯爽,彷彿誤闖凡間的阿修羅,冷酷魅惑。
“你回來了。”淺月的心情立刻上揚了幾個百分點,在她面前一臉大爺相的男子,是唯一知曉她所有事情的好友,僅次於小晨的存在。
“哼,我只不過才離開日本兩個月而已,沒想到你的品味變差了,這一什麼老土的打扮啊,別和人說我認識你,村姑。”某名酷哥嫌棄地看了一眼遮住半張麗顏的黑框眼鏡,吐槽。
“你可以裝作不認識我,萬分感謝。”不雅地翻個白眼,兩個月沒見,這傢伙更討人嫌了,她的手開始癢癢了,真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啊,死小孩。
“哈哈,開玩笑,”他不想捱揍,以他們十年的相識,眼前看似柔弱的少女絕對是個隱形暴力狂,唉,小時候好好一天真爛漫的可愛女娃被真田家帶壞了,就說女孩子學什麼劍道嘛。
“你怎麼找到我的?”她記得自己並沒告訴他她來英德上學的事。
“啊,今天早上下的飛機,打你手機又不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