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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積累跟口碑相傳?
如果歐內斯特·索爾維當時沒有舉辦這個物理論壇,百年過去了,誰又還會記得他的名字?
以寧孑現在展現出的能力,兩年後範振華還真說不好他是不是能有這個號召力。原因也很簡單,當九月寧孑那篇關於納維·斯托克斯方程存在光滑、唯一解的論文發表後,再加上他在超維立方體敏感度猜想的貢獻,他可是很可能在明年就拿到菲爾茲獎的。
二十一歲拿到菲爾茲獎也就意味著寧孑將成為了這個世界上最年輕的菲爾茲獎獲得者,如果算上他開發的湍流演算法在科技界的影響力,那號召力可就驚人了。起碼在年輕一代的數學家、計算機學家中間,肯定有著極為強大的影響力。如果這個論壇真的辦成了,每當那些科學家走進燕北體大的大門時,想到寧孑曾經是華清的學生……
殺人誅心的味道就真的出來了。
倒不至於說華清會被永遠釘在恥辱柱上,但成為學術界的笑談幾乎是鐵板釘釘了……
想到這裡,範振華心裡那股子憋屈更盛了。
倒不是替華清大學憋屈,事實上如果寧孑將這種論壇放到燕北大學裡來舉辦,他還會額手相慶。但如果這論壇在體大舉辦,範振華卻只想罵人。
想到兩年後,那些影響世界的科學家們,坐著車沿著大馬路恰好路過燕北跟華清兩所大學,然後拐進燕北體大的校門裡,範振華便覺得這個世界太瘋狂了,好好一個年輕人怎麼就能有這種瘋狂的想法。
“那個……我說陳校長啊,寧孑有沒有這個意思我不知道。但你不覺得一所體育大學未來承辦這種學術論壇實在有點不搭界嗎?是,寧孑還年輕,不懂事,他就是故意想胡鬧誰也不好說什麼。可你也年輕麼?老陳啊,你可考慮清楚了,未來寧孑真要搞這個學術論壇,如果名聲不響或者還能大家各自安好,但是真要搞出什麼名堂來,呵呵……老陳啊,你頂得住接下來的壓力麼?”
範振華嚴肅的看著陳永剛,頓了頓後,開始了繼續的輸出:“你要知道,在體大舉辦世界矚目的科學論壇,不管是數學論壇會議又或者其他的物理或者計算機論壇會議,打的可不止是華清的臉。燕北大學也就在你們旁邊呢,這周邊有多少學校,全國上下又有多少綜合研究類大學?退一萬步說,誰家是親兒子?你心裡沒點數?”
“是,你大可以說這是寧孑那小子的決定,跟你們體大無關。但到那個時候,不爽的人可就多了,找茬的人肯定更多了,上頭拿捏不了寧孑還拿捏不了你嗎?到時候讓你去跟寧孑談把舉辦點讓出去,你咋辦?硬抗?你扛得住嗎?那個時候我見了你都得直接開罵!不抗了?你去找寧孑談,就那小子的脾性,你能跟他說的通?到時候萬一一句話不對,一拍兩散了,你去當那個裡外不是人的背鍋俠?”
“所以啊,你想清楚。一棟樓是小事,未來這個事怎麼處理才能面面俱到的才是大事。我知道身為校長,誰都想能在任期內乾點大事,都想著等退下來後師生們提到老校長都得豎個大拇指。不過你也別太想當然了。這個風頭別人出得,還真就你們體大不好出!”
說到這裡,範振華的語氣稍微緩和了些,但卻依然沒有打住,而是繼續說道:“是,我承認,當初跟體大合作開辦這個數學系,我是有小心思。把燕北大學排在體大前面,的確是佔了好處,但幾篇學術論文跟頂級學術會議的影響可是不一樣的。更何況我們也是在幫你們體大分擔壓力啊!”
範振華幾乎是用訓誡的語氣說出這番長篇大論的,然而陳永剛卻帶著微笑,似乎並不著惱,直到老院士終於停止了輸出,這位校長才不緊不慢的說道:“範院士啊,您看看,您急什麼呢?如果我不是通盤考慮過,您覺得我有必要跟您談這個事嗎?我悶著聲把樓建好不就行了?”
範振華抿了抿嘴,狠狠的瞪了身邊的陳永剛一眼,皺著眉頭問道:“哦?那你是個什麼意思?”
陳永剛笑眯眯的說道:“我當然還是想合作嘛,就像您剛才說的,咱們體大一家的確是扛不住這壓力,但是有燕北大學一起,什麼壓力咱們兩家扛不起來?誰還敢不服氣?我想好了,以後這棟樓建起來,就叫燕北學府。大門臉處還是掛咱們兩家學校的牌子。寧孑那邊我去溝通。”
“當然,如果樓能修得大點,燕北國際數學研究中心也可以在樓裡搞個研究分部嘛。反正你們搞數學的也不需要那些亂七八糟的實驗,對吧?這種學術論壇畢竟也不是天天有嘛,空閒的時候我們的數學系也能在這裡上上課,你們燕北大學舉辦的一些數學會議也可以在這邊來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