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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說是住在學校的博士樓裡。具體在哪大家還在打探。我們拿到的那個電話號碼一直有人在撥,不過要不撥不通,要不沒人接。郵件也沒人回。”
說到這事負責經手的李於明也是一陣氣悶。
藉助了公司主體本就在華夏之便,他們可以說是最早拿到寧孑聯絡方式的人了。
不過整個駐京辦的人都在想辦法聯絡上寧孑。
然而發郵件如同石沉大海,打電話根本沒人接,發簡訊沒人理,加微信也根本得不到任何回應。所有人都習慣了現代化的聯絡方式,當有一天這些聯絡方式全部失靈之後,才知道想要跟一個人通上話能有多麻煩。
“可以理解,要有同理心。今天人家光接電話估計都接的煩了。更別提公司那些搞數學的大都性格比較內斂,不喜歡跟陌生人接觸也是正常的,慢慢來吧。我們的人去體大了嗎?”
戈東樹一邊說著,一邊步履匆匆的朝著通向機場的電梯處走著。身為有為集團負責研發系統的高管,過的本就是空中飛人的生活。京城他一年總要飛個幾十趟,對京城國際機場佈局早已經爛熟於心。
“老齊先過去了,還拍了張照片發到群裡,體大博士樓外面直接安排了站崗的警衛,訪客沒人帶著根本不讓進。他在外頭等著,打算找從樓裡出來的人問問,確定寧孑具體住哪一間。到現在還沒訊息,應該還沒問題出來情況。”
“沒有另外的訊息渠道?”
“想辦法找了裝置部的一個科長,他說幫我們打聽一下,不過也還沒訊息。”李於明的語氣有些焦慮。
兩人已經走到電梯前,走進電梯,戈東樹抬手拍了拍李於明的肩膀道:“不用著急,事情一件件解決。你要這麼想,咱們已經是反應最快的了,我們都沒見到人,其他家應該一樣見不到人。”
李於明苦笑道:“問題就在這裡了,剛剛老齊在那邊碰到了不少人,都在附近晃悠呢。他親眼看到好幾撥人想混進去,都被攔了下來,咋說都沒用,現在也已經沒誰有先手優勢了,大家都是憑運氣。”
聽了這話戈東樹臉上沒有什麼表情,只是等到電梯門開啟,走出去的那一刻問了句:“體大的校長叫陳永剛吧?”
“嗯,是的!”
“好,等會我們直接去體大,我約了個朋友在體大見面。一起去拜會那位校長。”戈東樹篤定的說道。
……
很多人總喜歡在嘴上掛著一句話:華夏是個人情社會。其實這句話完全可以擴大成這個世界都是人情社會。
人是社會性生物,一旦有了社會性,就總能分個親疏,一輩子不求人往往只是掛在嘴上說說。人活一世幸運的話有三萬多天,總會有需要求人的時候。事實上遇到事情,還能找到幫忙的人已經是種幸運了。很多人甚至想求人幫一把,都沒人可開口。
這大概也是地位越高的人越怕欠下人情的原因。畢竟人情總得還的。
陳永剛之所以在寧孑提出要求時倍感苦惱,其實就是因為這一點。
他知道那些神通廣大公司總能透過各種方式找到他的軟肋,但陳永剛還真沒想到這麼快就會看到有為集團的一位戈副總跟他曾經幫過他許多的貴人聯袂來訪,讓他想閉門謝客都不行。
“邱老總,您好,您好!好久不見了,去年本打算去給你拜個年的,誰想到你跑歐洲度假去了。可羨慕死我了!”即便內心糾結到無以復加,但見到邱塵風時陳永剛還是一臉的開心模樣。
“哈哈,老陳啊,說起來這次可不是我要來見你,給你介紹一位我的好朋友,有為集團董事會董事、科學家諮詢委員會主任,戈東樹,戈總。我跟你說啊,老陳,戈總之前可是幫了我的大忙。我在德國的一個大單,如果不是戈總出面幫我打通了關係,那次我可就真的栽倒陰溝去了。”
“邱總,客氣了,舉手之勞而已。其實去國外做生意都是這麼過來的,每個地方的規矩不一樣,律師稍微不靠譜就會出紕漏,有經驗以後就好了。”
戈東樹先是朝著邱塵風客氣了句,這才看向陳永剛滿臉堆笑的說道:“陳校長,貿然打攪,請見諒。”
“哈哈,來我這裡有什麼打攪不打攪的?都是朋友,請坐,請坐,小鄭,趕緊去給兩位貴客倒茶。”陳永剛熱情的招呼道。
很快三個人在陳永剛辦公室裡的沙發上坐下,寒暄了幾句,當秘書送來茶水,戈東樹看了眼邱塵風,收到訊號的邱總微微一笑,衝著陳永剛開門見山的說道:“老陳啊,咱們之間我就不用來回試探了,太累。你是我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