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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有為集團還要面對兄弟企業華信的競爭。除此之外,戈東樹很明白,商業上的競爭絕對不能將希望寄託於競爭對手的道德水準。
如果一年或者兩年之後,寧孑拿不出他所說的技術制約手段,又或者他所說的技術制約手段並沒有預估的效果,那些已經嚐到甜頭的大公司必然會將觸手再次伸入華夏,去搶佔更多的市場。
所以現在的情況就是,雖然華為已經開始生產帶有湍流演算法的裝置,並按照寧孑的要求進行了付費啟用,但董事會上關於是否暫時全面放棄國外市場的爭論還在持續著,一直沒有定論。
至於一邊保證國內市場,同時也不放棄國外市場的選項,有為集團擔心的不是因為要付出更高昂的專利費用,導致價格沒有競爭力,也不是那些公司的專利訴訟可能帶來的高昂賠款,而是因為沒有正式專利授權可能遭至的各種行政層面的限制。
如果一旦被對手用這種方式排擠出世界主流市場,有為集團遭受的損失將比主動放棄那些市場更為嚴重。
這也是董事會到現在還沒商討出一個對策的原因。
太糾結了!
處於風暴正中央的戈東樹則更為糾結。
他已經好幾次想給寧孑打電話,希望寧孑能按照常的套路來,大家好好的去申請個專利,然後在規則允許的範圍內賺錢這不香嗎?幹嘛要去賭呢?
對於正經發展的商業集團來說,尤其是正在蓬勃發展階段的集團來說,最不能有的就是賭徒心態,更厭惡這種需要賭一把的抉擇,更別提賭注還極大,風險還極高。
此時戈東樹再次看向擺在辦公桌上的電話,正想著要不要跟寧孑開誠佈公的好好再談一次時,電話卻先響了起來,嚇了他一跳。
看了眼來電顯示,戈東樹立刻接起了電話。
“喂,任總,您好。”
“來我辦公室一趟,我們聊聊。”
“好的,我馬上過去。”
……
坐在任總的辦公室裡,戈東樹已經準備開始彙報他的想法。
他很清楚今天眼前這位公司創始人叫他專門來面談的原因。
這件事已經拖得太久了,的確得做個決策了。
不過沒等他想好從哪裡開始,坐在他對面的老人卻先開口了:“我剛剛接了電話,已經發現有類似湍流演算法功能的技術成功申請到了專利。他們換了個更通俗易懂的名字極致安全演算法,等會你回去應該就能看到詳細的報告。”
“啊?”戈東樹有些意外。
雖然早已經從寧孑口中得知了這個情況,但沒想到如此快這專利就已經申請成功。
看來有為集團的那些競爭對手們比他們還著急。這種速度如果沒有那些科技巨頭在施壓,戈東樹是打死都不會信的。他有在國外管理團隊的經驗,非常清楚那些發達國家市政廳的相關管理部門平日裡是怎樣的工作效率。
不過話又說回來,他們本可以直接搶的,但還是專門去申請了專利。也許這已經是一種尊重了!
“看來得必須儘快做出決定了,要不我再去京城一趟?去跟寧孑談談?”戈東樹試探著問了句。
對面的老人不置可否的搖了搖頭,說道:“先不說這個了,你就跟我談談從你第一次接觸寧孑開始,與之相關的所有事情,儘量不要帶主觀的判斷,就從你去燕北體大見他開始說好了。”
戈東樹神色變得嚴肅,因為他知道,當老人提出這個要求,意味著到了要做最終決定的時候。而且很可能自己接下來的敘述,會直接影響到眼前老人的最終決定。
於是他快速的在腦海中回憶了一遍之後,開始儘量簡略且不帶任何感情偏向的敘述他的所見。
“那天公司駐京辦工作人員確定了寧孑已經在燕北體大後,我想到之前跟我們有為集團有過業務合作的一位夥伴提到過跟燕北體大的校長關係匪淺,所以在深城出發前我便先聯絡了他,然後在體大校門口跟他回合,一起去拜訪了體大校長陳永剛先生……”
……
戈東樹細緻的敘述著那天的所見所聞。
從跟陳永剛的會面,到在寧孑寢室裡的交談,離別時的合影,再到寧孑那天晚上突然給他打來電話請求幫助,以及來到深城後做的每一件事,重點說了那天凌晨兩人間的交談,順便還告訴了老人他從派出所民警那裡瞭解的關於死者跟丁雨霖的情況……
一樁樁,一件件,戈東樹說的很仔細,偶爾有記憶模糊的地方,他會先停下來回憶,直到想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