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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聊到很晚。
寧康也懶得回體大那邊家屬區了,乾脆就在這邊住了下來。
寧曉本來打算就在家裡睡的,但想到第二天寧雨霖還要上學,還是跟這寧孑跟寧雨霖一起回了學校。
寧雨霖顯得很歡快,這頓家宴大概也算是她正式融入了寧家。讓小丫頭更開心的大概就是親哥現在看她時,已經不像剛剛把她接到京城時那麼嚴厲了。
只是依然會一遍遍的叮囑她抓住機會,好好學習。
雖然顯得囉嗦了些,但想到寧孑根本不對別人囉嗦,便讓小妮子又開心了起來。
……
就這樣時間走到了十月,國慶七天假後,京城的天氣也開始涼了起來。
寧孑也習慣了開學後的生活節奏。
或者說其他人已經開始習慣了寧孑的生活節奏。
比如下午一點前跟晚上八點後,已經沒有人再來打攪他。
每週一次燕北大學教授來體大數學系的探討會也安排在了每週五的下午。
三個小時的上課時間。
說是上課,其實就是教授們坐在一起探討下最近的數學問題,然後也會有教授提出些問題,大家一起探討。
讓寧孑不太適應的是,燕北的數學教授提出問題,大家的目光便會很有默契的一起看向他。
所以……這到底是誰給誰上課?
來燕北大學的第一節數學課就在寧孑的困惑中結束了。
然而萬萬沒想到第二節數學課就更讓寧孑無語了。因為本校的數學教授盧正月院士直接把他的博士生都帶來一起上課。無一缺席,八個學生直接佔了八個位置,包括寧孑的輔導員宋季然。
最讓寧孑愕然以及燕北大學的教授們惱火的是,這些博士生們特別能提問題。每個人還都準備都很充分。
基本上八個人,每人問一、兩個問題,一下午的時間差不多就過完了。
盧正月整節課就那麼笑眯眯的坐在那裡,也不說話。誰要是抱怨,他就一橫眼睛,反正擺出了倚老賣老的架勢,震得一眾燕北大學的數學教授們,沒人能吭聲。
畢竟範振華沒來,這幫人裡還真沒誰能跟盧正月比資歷。
好吧,對於寧孑來說……
寧孑其實不太想說什麼,反正也就是隨口解釋幾句的事情。基本上跟著盧正月的學生,選題都是差不多的方向,無非就是研究的物件略有不同,提的問題他恰好都略懂一、二。
只是寧孑心頭的困惑感自然更深了,畢竟他真沒拿教授那份工資。
相對於寧孑的困惑,三月這段日子到是過的很開心。
寧孑能明顯感覺到這隻小貓變得活躍了些,不像平時那樣總是懶洋洋的趴在桌上,現在時不時的會在碩大的客廳裡踱踱步子,偶爾還會在他休息時,主動跳到他的懷裡來蹭一蹭。
但這個世界太多東西遵循著守恆定理,有時候寧孑懷疑連快樂都是這樣。
比如三月的快樂大概就是建立在有為一眾高階程式設計師的不快樂之上。
這次跟有為集團的合作已經持續了二十多天。
每天寧孑都會瞅兩眼小貓跟對面的聊天記錄,那些在程式設計方面的指導自然是沒什麼好說的。寧孑覺得人工智慧大概是這個世界最懂程式設計的人。如果有需要的話,三月甚至可以很輕鬆的用機器碼來完成程式設計。
讓寧孑感慨的還是三月取之不竭用之不盡的騷話,一個月時間都不帶重樣的。
原本,對面偶爾還會跟三月爭辯兩句,大概也就幾天之後,對面便只做程式碼方面的交流,對於三月那些話不聞不問了。但三月依然樂此不疲。
於是常規步驟變成了,對面發來一個問題,三月兩句騷話發過去,然後給出解決方案,對面直接複製,然後拿去測試,直到下一個問題再發過來……
如果換了是個人大概會覺得無趣。
畢竟對面已經繳械投降了,已經都罵不還口了,繼續絞盡腦汁想些騷話去膈應對方,已經沒了意義。但三月不一樣,它依然樂此不疲。
對此,寧孑也曾問過三月,這樣有意思嗎?
得到了三月理所當然的回答:“喵,當然,簡直太有意思了。雖然他們沒在網上回復我,但是負責跟我溝通的人已經換了第七波了,這半個月裡,鍵盤都也已經被砸壞七個了。我正在挑戰讓他們砸壞第八個鍵盤。可惜的是,現在想要戳中他們的痛點已經越來越難了,碳基生物的適應能力簡直太可怕了。”
嗯,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