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芹知道,嫋嫋是真把她當朋友了,失戀時找她吐苦水,釣了個男人就讓她去參謀,她曾說過,我嫋嫋不輕易交朋友的,交上了那可是要兩肋插刀的。
恍恍惚惚之間,車已到站。
行李不多,嫋嫋早上在半路截住了她,把所有厚重的行李全部託管,她說她還是不放心這個丫頭,哪有人把箱子這麼拎車站的。
她笑,“有啊,你面前就一個!”
其實她知道,嫋嫋是捨不得她,1年多,互相支撐著在北京如浮萍般搖曳的人,對朋友是很在意的,她輕輕拍了拍她肩膀,湊到耳後,“嫋嫋,其實你該找個愛你的人。”
“去,就是因為老有你這燈泡,我才沒找到,你走了,我馬上去大街上抓一個。”她倒吸了一口氣,把陳芹推上了車。
隔著玻璃門,陳芹甚至看不清她的表情。
“小姐,你走不走,別擋門口啊!”後背傳來一陣擠兌,陳芹不好意思的朝身後的一群乘客道歉。
歸途似箭,她確實不該遮攔住那麼個小小的出口。
當隨著人流走出車站,站在喧囂的廣場上,聽著熟悉的鄉音,一股許久未曾有過的感覺湧上心頭。
雙手張開,像只飛翔的雛鷹,把眼一閉,仰頭而上,點點的陽光灑在臉上,暖暖的,鼻尖處隱隱傳來一股熟悉的味道,那是一種離了這就聞不到的味道。
確切的說,那是一種城市獨特的味道,一直認為每個城市都會有一種屬於自己的味道,紹興的酒味,北京的甜味,湖南的辣味,廣州的忙味,這裡呢,記得那時的自己在筆記上寫著,上聯平淡如水,下聯飄渺如風,結果被陳朝搶走,補了個橫批—虛偽!想來,自己也確實不夠真實。
可這個城市也沒見得多真實啊,2年了,站臺變了顏色,換了廣告牌,還往前移了一段距離,不過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