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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多個個JB毛。”張福根接過磚頭猛的就朝著吳大疤的腦袋砸了下去,鮮血當時就順著他的大禿腦瓜蛋子淌了出來,搞的滿頭都是血。
那兩個跟著吳大疤來的人一瞅老大都捱揍了,這還得了,急忙衝上來跟張福根扭打在一起。
吳大疤晃盪了幾下腦袋,摸了摸頭上的血,又把放在嘴邊舔了舔,拎著磚頭就拍了上去,張福根正跟那兩個人打的熱火朝天的,也沒注意到吳大疤,一個猝不及防,磚頭就拍在了腦袋上,當時一陣眩暈。眼花繚亂的,緊跟著吳大疤又是一磚頭,兩磚頭
張福根就感覺著眼前一陣猩紅,然後是灰色,最後一片漆黑,人就暈了過去。等他再次的醒過來是躺在鄉里醫院的病床上,頭上纏著一圈的藥布,說是縫了五六針,守在他的身邊就是他老爹一個人。
“我咋了?”張福根揉揉眼睛。
“你叫人打了。老實的在這躺著,別亂動。”
“沒事兒。”張福根回憶了一下,還記得吳大疤拿著磚頭打自己的那檔子事,沒打傻!“爹,我要出院,你辦一下手續去,咱回家養著。”
家裡本來就沒錢,辛辛苦苦的攢了那麼一點叫吳大疤幾磚頭都打出去了。福根爹也是沒辦法,有錢誰不想兒子在醫院觀察幾天啊。
回到家裡,張福根在炕上躺了一會兒,覺得沒啥意思,就出來曬曬太陽。剛好碰見了隔壁的蘇巧雲。
“你沒事兒吧,福根。”蘇巧雲趴在牆頭上問。走路時兩腿盡力的往外使勁,張福根就知道她那裡還疼著呢,第一次開葷就捱了兩次,能好的那麼利索嗎。
“沒事兒了。你幹啥呢?”張福根笑笑。
“這不要做飯了嗎,你哥去他爹那兒取點錢,家裡沒的用了。”蘇巧雲回答。
“是嗎?”張福根站起來,也走到了牆邊,瞅了瞅四下無人,狠狠的在蘇巧雲的胸前抓了兩把:“咋樣?好點了嗎?”
“好啥啊,這還疼著呢。”蘇巧雲摸摸下面,往旁邊挪了挪身子,這叫避嫌,免得別人說三道四:“你個死福根,搞了我兩次,一天都沒下來炕,老疼了,這不,剛能下地活動活動,一走道都疼。”
“嘿嘿。”張福根撓著頭傻笑:“那個馬長川信了嗎?”
“你是說我破身的那件事啊,信了,老樂了,說他終於行了,可一到關鍵時候他還是那個樣子,壓根就沒好。”蘇巧雲莞爾一笑,難得有偷情偷的這麼理直氣壯的。
“哈哈,他肯定沒想到你是我給破的。”張福根滿意的點點頭:“嫂子,你要不要那本書了?”
“不要了,我看那玩意怪不還意思的。”蘇巧雲臉一紅:“咱倆的事兒你千萬別說出去啊。”
“肯對不說。”張福根笑著說:“嫂子現在想不想要了?我這又攢了一點。”
“還要啊?你沒看我都啥樣了。你真想我下半輩子都下不了炕啊。”
“成,那就等我好的,等我好了,你也好的差不多了,那時候你再看看,保證你魂兒都沒了。”張福根趴在蘇巧雲的耳邊小聲的說道:“你那兒還真嫩呢,我一想起來就又硬了。”
“少胡說啊。”蘇巧雲輕打了一下張福根:“你這腦袋還疼嗎?”
“平時疼,一想想跟你在炕上都脫了溜光的,就哪都不疼了。”
“你咋這樣啊,這事兒就掛在嘴上,早晚你得說出去。”
“我這不是看著你了,就想起那事兒了嗎。你說也奇怪了,你那麼窄的一小條居然能讓我的大傢伙扎進去,真邪乎。”
“這不是生理上的事兒嗎。你在書上沒看啊。”
“沒看著。”
此時,馬長川樂呵呵的從遠處走了過來。
山村亂搞篇 016 不能有想法
倆人立馬分開,保持了一定的距離。
“長川,你幹啥去了,找你都找不著。”張福根先打了招呼。
“我去我爹那兒要點錢,家裡沒錢花了。”馬長川春風滿面的走了過來:“福根,你那腦袋好點了沒有。”
“好多了。”張福根伸出手:“把你那洋菸給我一根,我找了你半天了。”
“少抽點,身上有傷呢。”馬長川遞給張福根一根菸:“聽說那個吳大疤今兒去醫院找你了。”
“找我幹啥。”張福根貪婪的吸了兩口煙,吐了個菸圈:“老子還沒去找他呢,他倒是找上老子了。”
“得,你先抽著,我們進屋有點事兒。”馬長川摟著蘇巧雲的肩膀,樂顛的就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