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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三弟來,不會只是為了要幫為兄多找幾個丫鬟吧。”
祁連琛勾了勾唇,沒有笑意地笑了笑,“有些十一年前的老話,突然想起來,想跟大哥敘敘,你看,要不要讓閒雜人等暫時迴避?”
大少爺的面具有些皸裂,他一抬手,將竹兒和阿萱打發了,房間裡只剩下這對兄弟二人。
“十一年前,你想說什麼?”
祁連琛沒有說話,慢悠悠地站起,踱步到大少爺的身後,冷不防地扯下了他的右肩頭的衣服。
“撕拉——”
伴隨著布帛扯爛的聲音,大少爺一個轉身,情急之下,竟差點站起,好在他反應地快,瞬間又端坐如常,一臉氣憤道,“三弟,你這是做什麼?”
祁連琛看著他右肩頭,果然有兩排清楚已結疤的紫色齒痕,一時間,他只覺腦中空白一片,險些就將對面的男人給推倒在地,一通猛打,到底……到底是怎樣的近距離接觸,才會讓小旭在大哥的肩頭咬下那樣的痕跡?
他覺得心痛,懊惱,原來,自己近半年對她的不聞不問,竟讓她遭遇了自己無法想象的事情,難怪,她之前的質問,是那樣地憤憤,且帶著絲絲絕望。……原來,他真的不是一個合格的相公!
閉了閉眼睛,祁連琛平緩出聲,“大哥的肩頭……”
祁連琛話未說完,大少爺就變了臉色,他自然知道自己肩頭有什麼,而這個痕跡,大少奶奶未曾見過,因為他沒有碰過那個女人,而竹兒見了,他則回答是被大少奶奶所咬……,可如今祁連琛準確地扯下他肩頭的布料,露出那齒痕,莫非……
大少爺並不記得自己是怎麼暴露的,思來想去,以為是下午時分,莫梓旭脫下他衣服的時候看到的,雖然,他現在也記不得,那時到底有沒有被她褪去內衫,但不管怎樣,這個該死的齒痕,讓那個早就在他身上留下罪證的女人,發現了自己!
“三弟,你來,不會就是要看我的肩頭吧,雲雨之事,女子興奮時難免失態,難道說,你和三弟妹的房事不合,要來向我這個瘸子討教麼?三弟,你的能耐未免也太差了!”
當一個男人被質疑男效能力的時候,相信沒有誰還能沉得住氣,祁連琛聞言,也不由反唇相譏,“真看不出,大哥養‘精’蓄銳了這麼些年,終於可以重拾男人信心了,果然不同一般,連我看了看大哥的肩頭,都可以被大哥引出這種想象來,怎麼,難道是竹兒一個姨太太還不夠伺候嗎,那可好,做弟弟的可以去向爹申請給大哥配幾個服侍丫鬟的同時,再給大哥配兩個通房丫鬟。”
說出這樣冷嘲熱諷的話來,實在不是祁連琛的風格,只不過,一看到那齒痕,他就難以抑制,最後,更是控制不住地擠出一句,“省得大哥總是去盯著自己弟弟的女人!”
大少爺理所當然地順著他的話冷了臉,“三弟,你莫要血口噴人!”
“是麼?”祁連琛別開自己的視線,慢悠悠地看著房內周遭,恍若參觀,“大哥可是覺得我空口無憑,想要找人對峙?不知道,你是希望小旭親自前來呢,還是說……二嫂更合適宜?——別裝了,你試圖一石二鳥陷害二嫂,可是你的替罪人太過拙劣,漏洞百出,現在她已脫罪,以後,她不會再和你同流合汙,至於小旭,她已經認出了你,鐵證就在你的肩上,至於你的雙腿,不要讓做兄弟的逼你站起來!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大哥,我今天的這份告誡,已經整整遲了十一年!”
大少爺被祁連琛的一通說辭,激得緊緊握住輪椅把手,他本起了臉,再沒有半分謙和之態,良久,他突然仰天大笑,笑得眼淚都流了出來,而祁連琛則一直默默無聲地看著他,終於,他笑夠了,才像是看死敵一樣地看著對方,慢慢地……從輪椅上站起。
“三弟啊,好,你說得真好!我果然是一直小看了你。——可是,這一切,你都不會跟爹說的,我知道,你之所以先來找了我,就說明你不會對任何人說起這些,對不對?”不僅他自己不會說,如今他親自找上門了,說明莫梓旭那個女人也沒說出去!對了,那女人應該還無法開口說話吧,想到此,大少爺放了心,一步一步地走近祁連琛,伸出雙手,在他的肩頭拍了拍,“因為你是重親情的好兄弟!”
祁連琛苦笑,而後揮開了他的手,“十一年前,我沒跟任何人說,那陷阱是你引我過去的,你自編自演了一齣戲,自己跳進陷阱救了我,上演了一出苦肉計,我不知道你是要做給誰看,又是為什麼讓自己陷於一個被同情的弱勢境地,但有一點我懂,因為我是嫡子,所以你要害我,這麼些年我對家族之事不聞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