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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金店的名氣,為了把鑽高價賣給爺,向爺……向爺送了幾個嬌俏可人的姑娘,意圖讓爺金屋藏嬌!”
莫梓旭平淡的臉上,看不出變化,可握著筆的手卻收緊了,“哼,讓常喜跟他說,大可以金屋藏嬌試試!”
柳兒一聽,自家小姐口氣不善啊,才要說爺每次都嚴詞拒絕,可話未說出口,就聽莫梓旭語重心長地繼續說道。
“這男人嘛,總喜歡不知足,吃著碗裡瞧著鍋裡的,柳兒啊,今兒個,我就教你兩招,瞧見院子裡那木刻的名為‘搓衣板’的東西了麼?”
柳兒連連點頭,“奴婢笑得,那是小姐設計地用來洗衣服更方便的事物。”
“錯!”莫梓旭一口否認,“那東西最大的用處,不在於洗衣服,而在意罰姦夫!”
“奸……”柳兒汗噠噠的,心想著咱們這宅子裡,可沒有姦夫啊。
“去把那東西拿來,晚上我要用。”
“……好。”木已成舟,瞧小姐難得氣憤的樣子,那事實,她柳兒可真是再不敢說出口了。
從一早出門,祁連琛便覺得全身不對勁。
他看了看天色,陽光明媚,雖然將近過年,氣溫極低,可今兒確實難得一見的大睛天。
但不知為何,就是這樣的天氣裡,他卻總覺得心裡缺點什麼,七上八下地,如果不是已經約了胡員外談生意,他恨不能現在就回小宅。
“爺,從剛剛起,你就左顧右盼的,可是咱們出門,遺忘了什麼?”常喜善於察言觀色,早瞧出了祁連琛有古怪。
祁連琛聳聳肩,甩去了身上的彆扭,裝模作樣地插指一算,“嗯,不過是想測一測,今兒會不會用個適合的價格把生意給談下來。”
常喜看了看他捏在一起的幾個手指,暗付:從來不知道,自家爺也會看相算命?!雖然滿腹懷疑,卻不好壞了他的興致,便笑道,“那爺可有測出今日結果兇吉?”
祁連探膘了他一眼,“……大凶。”
常喜的笑容僵在臉上,一句話憋在心裡,卻不敢吐出來:到底準不準啊。
主僕二人正在耍寶著,眼見已經到了約定的茶摟裡。
來到二摟靠窗雅間,這是祁連琛談生意必須的場所,在他看來,靠近窗戶,才能神情清明,不被忽悠。
進了雅間,發現那年過半百的胡員外,已經到了,一臉地奸笑,正等著祁連琛呢。
一見胡員外那副德行,祁連琛便沒了多少談生意的興致了,他扭頭對著常喜悄聲道,“今兒的價格,我絕不鬆口。”
常喜繼續心裡暗歎:都沒看貨呢,爺現在商場上是越發得意了。
茶喝了一半,正題談起。
胡員外從懷中構出一錦囊,囊中又是一層錦囊,再裡面是一方細長錦盒,開啟來一看,頓時珠光寶氣地奪人眼球。
祁連琛挑剔地捏起一粒鑽石,拿出隨身放大鏡,細細看著質地、瑕疵,鑑定後,又捏起另外一粒,且掂掂重量。
在莫梓旭之前的倍養下,他現在絕對可以算得上是鑑寶高手,就差沒能把看病的望聞問切那一套也用在鑑寶上。
幾顆鑽石看罷,胡員外小聲翼翼地吹捧道,“早聽說祁家是賭城珠寶世家,而三爺又是出名的鑑定名家,不是鄙人自吹,這一盒絕對是上等。”
祁連琛心道:這老匹夫所說倒不假。
“這一批貨我都要了,你老開個價吧。”
胡員外嘿嘿地笑了,“這盒金剛石雖說是上等,可在賭城,除了你三爺這裡,別處都不識金剛石的珍貴,也不會打造金剛石的製品,所以,如果不能賣給三爺你,那老朽這些寶貝,也就如同荒廢,所以,老朽自然也不會高抬價格,就…這個數吧。”
說著,他舉了五個手指頭。
五千兩?
祁連琛斟酌了下,這等貨色,報價五千兩,也確實沒有高報,算得上是物有所值,可是,他是奸商啊,哪有不壓價的道理?
低頭喝了口茶,他沒有說話。
胡員外一瞧,有些坐不住了,“那三爺你的意思是……”
祁連琛慢悠悠地舉起四根手指。
胡員外心裡一個咯噔,哎呦,整整砍去了一千兩啊,太黑了!
“那個,三爺…,咱們喝點茶,再商量商量。剛剛你盯著這些鑽,想必是累了眼了,咱們……稍精放鬆一下?”
祁連琛看了那老頭一眼,在生意場上,有時別人為了跟他抬高價格,常常用別的東西來收買他,而那些所謂的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