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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你,都要當娘了,還不注意。你或許不記得我以前跟你的承諾,我說過的,這輩子只有你一個妻子,絕不納妾娶偏房,至於‘金屋藏嬌’……,你也知道,所有的財政都是你把持著,我就算想藏,也沒錢養,是不是?”看著自己的女人臉色不對,祁連琛趕緊改口,“我也不會藏,也根本沒那心思想要藏!天可明鑑,我這就發誓,發毒誓!這輩子只疼你,只對你好,只寵你一個人,也只擁有你一個女人!”
莫梓旭努努嘴,看著他還算真誠的臉,別開了視線。
她妥協了。
都說世界上有兩種男人,一種是願意騙你一陣子的男人,另一種是願意騙你一輩子的男人,所以,男人對女人,總是欺騙。
莫梓旭不願意相信這是真理,可就現在來說,哪怕祁連琛是真的騙她,她也願意被騙了。
這一次,不是因為孩子,而是因為她自己。
人家說,戀愛中的女人會變得愚蠢,她覺得自己現在就變得夠蠢的,莫不是……自己戀愛了?
祁連琛握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唇邊輕吻,而後仰頭,深情地看著她,“相信我……”
沒來由地,莫梓旭的臉紅了,抽回了自己的手,囁嚅道,“嗯,起來吧。”
祁連琛彎唇一笑,站起身來,再看看身旁一連悽苦的常喜。“他……”
莫梓旭將暖爐和椅子一併交接給柳兒,“柳兒,我的人生解決了,你的人生還沒開始探討呢?大權給你了。”
“是,小姐!”柳兒大咧咧地坐上椅子,平視著常喜那張哭笑不得的臉,“來吧,常喜哥,那些給爺的‘嬌’裡,有沒有你特別喜歡的啊?”
“……”
話說,柳兒在外馴夫,莫梓旭激動了老一陣子,小腹裡的娃兒不依地踢了她兩腳,她決定回屋歇歇。
祁連琛就跟在她的身側,回房後,眼尖的他一下子就瞅見了桌案上的哀詩,“咦?”他正要拿過來一讀,莫梓旭見了大驚,忙不迭地奪過來,三兩下地撕了個粉碎,丟在廢紙簍裡,
“你……”祁連琛真是對她越發地不能放心了,“不想我看,說就好了,你這麼衝過來,萬一撞到了孩子……,小旭,你可是發燒了?”
說著,祁連探溫暖的大手摸上了她發紅的小臉。
她哪裡是燒的,是羞的!
要是被他看見自己寫的酸詩哀詩……,不行,太丟人了。
“沒事,大概是在外面空氣冷,屋裡的空氣熱,回凍而已,相公,你的臉也是燒的。”說著,她乾笑兩聲。
“哦一一”祁連琛故作了然,放過了她,但沒過兩秒,他又作勢疑惑地問,“小旭啊,那……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又是什麼意思?”
看著他笑得欠扁的模樣,莫梓旭瞪圓了眼眸,“你……你……”這什麼人啊,隨便那麼一掃,就記住了?
祁連琛牽起了她的一隻小手,低頭看向她的小臉,輕聲道,“現在……我在你心裡佔得位置,已經越來越多了,對不對?”
熱乎乎的氣息吹在莫梓旭的臉上,似乎比她臉上的面板還要灼熱幾分。
“你不回答,我就當你預設了。”
男人的頭更低了,大有不懷好意之勢。
不知何時,她的另一隻手,也在他的手中淪陷。二人相對,他的唇,幾乎就要貼上她的鼻尖,“今天,確實那個人要將一唱曲姑娘送我,而那姑娘的容貌,為夫掃了眼,與你有兩三分相似,可見這些人都知道我對家中嬌妻的喜愛之情,所以投其所好地想要攻擊我的弱點,可是,就算她們再像,也不是你,而我的弱點,也只有你,只是你一人而已。”
“……別,別說了。”要不要這麼煽情啊,他都可以去譜寫流行歇詞了!
祁連琛將她的兩隻小手交疊,放於自己的一隻大掌之內,而自由的那一手,則扣住了她的後頸,以額抵著她的額頭,“所以,別為那麼沒有的事煩惱,你要對我有信心,嗯?”
“……嗯。”他說什麼都好,只要別靠她這麼近,“我……我去看看柳兒……晤!”
祁連琛哪裡肯再放她走,從她大發醋意地罰他開始,他就已經心癢難耐了,有什麼能比知道她心裡重新放下了自己,而更為開心?
更何況……,常喜說得不錯,憋了這麼久,他確實有些傷身,雖然無法為所欲為,但是嚐嚐唇舌的甜美,總是可以的吧。
再不留任何顧忌地含住她的唇,一步步誘導她開啟,探入她的口中,汲取香甜,直至她嬌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