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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瞧去,原來是他手中的酒杯,竟然被他給捏了個粉碎!
“胡員外,這筆生意,就此作罷,你如此羞辱與我,以後都不用再和祁家做金剛石的生意了!”
“羞……羞辱?”胡員外完全不明白,這話從何說起?雖然他如何惹惱祁連琛的,他不清楚,可是有一點,他是明白了,“哎呦,三爺,這以後都不再和鄙人談生意,那鄙人這金剛石……,三爺、三爺!這樣吧,鄙人願意壓價,四千五?”
祁連探已站起要走。
“四千三?”
大步邁開,祁連探頭也不回。
“四千——”
祁連琛終於停住腳步,對著身後的常喜揮了下手,自己先行離開,讓常喜去完成收尾事情。
胡員外連連擦汗,想著這祁連琛果然奸商啊,藉著自家是壟斷金剛石製造的,就這樣不斷地壓低都城的金剛石的價格,這一批金剛石,在半年前,還是可以賣到八千兩銀子的,現在,被整整壓低了一半!
不過,再怎麼低,對於他這種從西城和都城兩地進行倒賣的人來說,還是有的賺點的,總比他斷了這條財路的好!
銀貨兩訖,常喜看了看嬌羞站在一旁的雯兒,又瞪了瞪那老頭,讓他死個明白地說了句,“就她?也想跟我們家夫人比?告訴你吧,這是對我家夫人最大的羞辱,羞辱來我家夫人,比羞辱我們家爺更可恨!一一還有,雖然同是男人,可是我們家爺心裡只有夫人,這輩子都不會納妾收偏房,金窩藏嬌什麼的,當然!我也不會!”
說完,常喜也很酷很拽地離開了。
胡員外也顧不得清點銀票,跌坐在凳子上,擦起冷汗來:怕老婆啊,這個祁連琛,果然是怕老婆啊!
生意做成,祁連琛並不因此就覺得心情舒暢了,相反,以往要往家趕的時候,都是腳底生風,巴不得一步到家,可今兒個……,早上的那種不對勁又出現了,而且越發嚴重。
“常喜啊,你說,爺莫不是病了麼?”
常喜動了動嘴,小聲嘀咕了句,“你那是憋得。”
聲音雖小,卻被祁連琛聽得分明,“憋得?”
“咳咳,”常喜面色一紅,可現下只有他們兩個,他壯了壯膽,也就直說了,“想想吧,少爺你正當年輕氣盛之時,而且,也是知道雲雨之事的樂趣所在,可是,明明知道,卻要禁慾長達四個月有餘,不是憋的,還能是怎樣?”
祁連琛眨眨眼,一臉頓悟,“常喜啊,言之有理!”
常喜嘴角一抽,“有理又如何?你又不會做那金屋藏嬌之事。”
其實,在常喜看來,他的觀點也還是停留在大眾男人的那個層面上,對於有錢有權的人一夫多妻的觀念,他覺得很正常,而且,他也認為,如果一個有地位有權勢有錢才的男人,能夠始終如一地維繫著原配正室的位置,便已是這個男人對女人最好的待遇。
當然,他不是爺,沒有那種挑選女人,或是一夫多妻的權利,但是,這不代表,他也認為祁連琛也沒有這等權利。
所以,對於祁連琛和莫梓旭之間的種種,他覺得,爺對夫人那已經是絕無僅有的好了。
可是,他所覺得舉世無雙的好,對於莫梓旭來說,或許感動,卻不足以到那種感激涕零的地步。
也就因為如此,柳兒才提到別人有意讓祁連琛金窩藏嬌,莫梓旭便坐不住了。
她幾乎一個下午的心思都沒有放在圖紙上,等著筆墨紙觀發了半天呆,到最後,下筆時才發現,自己竟然在寫詩!?
“十年生死兩茫茫,不思量,自難忘,千里狐墳,何處話淒涼……”柳兒念著,而後看了看莫梓旭微紅的眼圈,“小姐,你哭了……”
莫梓旭揉了揉眼,長嘆一聲,覺得自己快被這個時代渲染的,不像自己了。
她竟然會因為自己的相公可能要金屋藏嬌,就傷心,就流淚,甚至像林妹妹那樣,寫哀詩?!
秉去了心裡的傷感,她看向柳兒,“那個搓衣板,準備好了?”
“好了。”
“我讓你去隔壁大宅那裡再借一個,借了?”
“也借了!”
“好!”莫梓旭終於找回點現代女人的自信了,“把那兩個搓衣板,擺在房門口!”
“……哦。”柳兒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擺門口乾嘛呀。
那柳兒才提著兩個搓衣板到了門口,祁連琛和常喜便進院裡來了。柳兒在門口驚呼,“小姐,爺回來了!”
祁連琛和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