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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第一次,第二次的他,顯得尤為迫切。似乎腦中除了想要釋放,再無別的。
祁連堂將小詩放到床上,大白天地就扯開了她的衣帶,一邊吻她的唇,一邊脫了她的衣服,撫摸她膩如凝脂的身體,因為情動,他的手都在顫著。
他情動了,可冷不防地一睜眼眸,卻發現她目光清冷地看著床頂,如同挺屍。
見他停了下來,她說,“滿足了?”口氣裡無不嘲諷。
祁連堂鐵青著臉,他這麼賣力地取悅她,她卻這般態度,“你什麼意思?”
小詩對上他的眼睛,“爺,請你看清楚你現在抱的是誰,等一會,請別再叫錯名字。哪怕我只是個暖床的。”
“你……”祁連堂大怒,直接把她壓在身下,“你非要這麼跟我說話麼?”
小詩目無表情地看著他,“爺,如果按照我原先的活法,我會理都不理你,從此和你形同陌路,可是,你也說,我現在人在你的府裡,當的是你的通房丫鬟,所以,我才會乖乖地躺在你的身下,你要讓我往西,我不會往東,你要讓我端茶,我不會去倒水,能做的,就這麼多,你還想要求什麼?”
祁連堂面對她的伶牙俐齒,從來就沒有反駁過的時候,同是一個地方出來的,為什麼差別就這麼大,這麼大!
男人對於女人來說,亙古開始,便講求佔有和征服,越是在男尊的世界,這種表現越發明顯。
而祁連堂此時的心思,便是充滿了征服慾望,他俯視身下的倔強小臉,忽而抿緊了唇,額上的青筋都被他繃得僵直,“好,好!咱們走著看,到底是你妥協,還是我認輸,別忘了,你已經是我的人,是我的人!”
說著,他扯去了她的兜衣,再無任何前戲地佔有了她……
來來回回,不知疲倦。
祁連堂在宣洩著憤怒,可到了後來,他已分不清到底是怒火,還是慾火。
身下的女人身材極好,壓在其中,如同身處一灘水,那般纏綿。
粗重的喘息在房裡久久不停,他覺得心裡有些恐懼,先不說別的,自己對她的身體已有些上了癮,以至於索要無度,當自己終於饒了她時,女人已昏睡過去,而天色大黑。
有丫鬟來報說,三爺和三夫人他們已經回到自己的住處去,而晚膳早已備好,又熱了起來。
祁連堂坐在床邊,拂開小詩額前汗溼的髮絲,是啊,他竟然忘了,三哥和三嫂還在府裡!這幾天他竟然都沒有說去與他們見見、聊聊,甚至是他們離開,他都沒有出門相送!
這一切,都是因為這個女人!
從那日一大早起來,他就滿心滿腦想著怎樣面對她;後來,她對他愛理不理,他又滿心滿腦想著怎樣撩撥她;再後來,她“不知廉恥”地和家丁小廝們說說笑笑,他又滿心滿腦想著怎樣懲罰她……
現在……,哪怕是現在,他都在想著,怎麼收服她!
揚起聲音,祁連堂對著門口候著的丫鬟說道,“把晚膳端房裡來,要兩人份的。”
“……是。”門口守著的丫鬟,早就在天色尚白的時候,就聽見裡面傳來的男人的粗喘,和女人細細弱弱的哀求。
之前就聽說,爺特別寵著小詩這丫頭,她本不信,現在瞧著小詩一步三級跳地躍上妾室之位後,爺甚至有意將其扶為正室,再看這一個下午的縱慾無度……
果然,小詩就是紅顏禍水啊!
又過了一個時辰,小詩才悠悠轉醒,餓的。
一睜開眼眸,就見周圍光線昏黃,而傳入鼻尖的飯香則提醒著她,自己已飢腸轆轆,“咕嚕嚕——”肚子已經開始抗議。
小詩試圖坐起,卻因為全身痠痛無比,雙腿更是像癱瘓一般乏力,她只能幹瞪著床頂,無計可施。
這時,房間的隔簾被撩開,祁連堂腳步輕盈地走了進來,看著她圓睜著眼睛,忍不住地扯開唇角,“你醒啦?”發覺自己在笑,他又強忍著,把那笑容壓了下去。
小詩歪了頭,她現在似乎也只能歪歪頭,瞪了他一樣,心裡則想著,這個男人就是狼!如果把他給掰“彎”了,那他也絕對是個無敵攻。
看他神采奕奕,她卻像少了半條命,心裡極度不平衡。
“餓麼?”
祁連堂坐在了她的床邊,而後很惡意地抓住她的被角,一點一點地往下扯去。
小詩一把揪住被角,一臉防備地盯著他,這個男人……不會還要……再繼續,非做死她不可!
嘴角揚了揚,祁連堂又想笑了,他忍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