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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也沒這個緣分,得,不喝了,我再去娘那裡坐坐,再呆一會,也該回王府了。”
送走了祁大小姐,莫梓旭雖不想跟柳兒翻舊賬,可也要一次性把以前遮遮掩掩的,全都給揭出來。
柳兒一看自己的主子眼神不對,便心叫壞了,她已能猜到,應該是祁大小姐說了些什麼。
“說吧,我這落水前,跟祁連黎的關係很好麼?”
柳兒面色白了白,心知再也瞞不住,才一一道來。
原來,莫梓旭的前身和祁家堂少爺祁連黎,是在杏園樓那個聽戲的地方認識的,很狗血的劇情,當時有個喝醉酒的無賴,意欲調戲莫梓旭,是祁連黎演了一出英雄救美的戲碼,就這樣,二人一見鍾情,私定終身,杏園樓也成了二人秘密幽會之所。
想不到,人算不如天算,莫梓旭的婚事幾乎是從出生那時就被定下的,她這輩子就只能嫁給祁連琛。不是沒有爭取過,只是,沒有收到任何成效。
難怪那日柳兒說什麼如果莫梓旭之前也有如今這樣的氣魄,就可以說服王爺王妃了。原來,她是指能夠說服王妃他們,不用嫁給祁連琛,轉而和祁連黎白首偕老,畢竟,祁連黎雖寄人籬下,但也是個祁家嫡子,如果方法得當,動之以情、曉之以理,堅持下來,或許心疼女兒的王府,也就同意了這對情侶,只是,之前的莫梓旭少了些魄力,沒有好辯才,說不動家人,只會往悲觀的方向走,最終選擇以死殉情。
主僕二人這次算是真正的交心了,柳兒將自己能知道的,盡數傾吐了個遍。
整個過程,聽得莫梓旭都滿懷傷感,大有上演孔雀東南飛的感覺,只不過,如今身子是她的了,就算這身體之前再怎樣愛著那個男人,如今的她,也沒有一絲絲的感覺,她甚至都不知道那個祁連黎是長得是方是圓。
只能惋惜,卻不哀痛。
說道最後的時候,柳兒都已經紅了眼圈,比她這個當事人還悲傷。她擺擺手,止住了柳兒的話,“罷了,既然我已失憶,你說到的這些,我是真的一丁點都想不起來,以後莫要再提,就當做……真的什麼都沒發生過吧。”
柳兒已有些抽噎,“那如果……如果黎少爺回府了呢?”
“那又如何?我已是他的堂弟妹,毋庸置疑。”莫梓旭拿起面前的那個腰牌,輕嘆一聲。“就算是,我負了他吧。”
良久,柳兒才似接受了莫梓旭的話,從回憶中恢復了平靜,這一冷靜下來,她不由地又想起一事,“對了小姐,剛剛奴婢端茶進來的時候,又看見竹兒躲在窗戶那偷聽了!奴婢不知道她聽到了多少,可是看她臉色,應該是聽去了你和黎少爺的事,這怎麼辦?”
“竹兒?”
以前一直小瞧了那個丫鬟存在的意義,如今看來,那竹兒應該不僅僅是奉命行事,極有可能是自己本身懷著強烈想要成為祁三少妾身的心,至於是為了地位,還是為了愛情……,便不得而知了。
“不用理她,看她會怎麼折騰,她平日裡少言寡語,內斂地很,對付這種人,就要靜觀其變,謀定而後動。”莫梓旭拿起了賬簿,“最糟糕的結果,也莫過於是搞得全府人盡皆知,可你別忘了,我是個失憶的人,如果跟一個失憶的女人講從前,有幾分威脅性?”
柳兒放了心,慢慢舉起了大拇指,“小姐,跟著你,奴婢都覺得沒有什麼搞不定的事了。”
莫梓旭抬眸,瞪了她一眼,而後將祁連黎的那腰牌丟給了柳兒,“這東西,就收在你那裡,省得放在我這,招人話柄。”
“是。”
柳兒捧起腰牌,竟然眼圈又有些泛了紅,莫梓旭瞧著蹊蹺,心裡暗想,該不會,這丫頭跟著主子久了,也喜歡上那個祁連黎了吧。
……
在當初莫梓旭落水一事真相大白後,數日內,並沒有聽府裡傳出關於她和祁連黎的一些謠言。
莫梓旭不僅沒有徹底對竹兒鬆了戒心,反而覺得那丫鬟的心機非一般。
誰都知道如今是大喪之期,如果那女人洩露謠言,搞得賓客盡知,祁府丟了顏面的話,早晚會讓祁老爺子查出是誰最先放的話,那時候,嚴懲是必不可少的,竹兒豈不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如果她是竹兒,那麼她自然會攢夠了她床榻上的白緞,然後在大喪之後,兩件事一起往大夫人那裡一告,那時候,納妾之事,必定會被再次提及,祁連琛總不會一而再再而三地拒絕納妾吧。
將事情一旦想透,莫梓旭再看向床榻上的白緞,也覺得那純白太過刺眼,想起來很多關於初夜的狗血偽裝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