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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你也要付出代價,這個代價,很簡單,就是想法設法地讓連琛成才,讓他進取!從現在起,到老太爺送葬那天為止,如果連琛沒有改善,這幕後老闆,你也不用在奢想了。”
將祁連琛扶上正道?
莫梓旭犯了難;這對於她來說,可是比她的展品在國際大展得獎還困難的事。
天知道那個祁連琛,死狗扶不上南牆去,這麼多年這麼多人都沒轍,老頭子竟然只給了二十多天的時間,唉,乾脆直接說無意讓她插手祁家生意就得了。
“怎麼,不願意嗎?”
祁老爺見她半響不說話,不由又問了聲。
如今話都說到這個份上,如果在這種時候打退堂鼓,不僅不是她莫梓旭的性格,也會讓祁老爺對她的種種好感盡數顛覆。
莫梓旭決定從容“赴死”,對著祁老爺充滿信心地一笑,道,“爹放心,這本是兒媳分內之事,談不上什麼條件,今兒起,兒媳必定好好輔佐相公,讓他以家業為重。”
終於,祁老爺微微笑了,由衷地讚道,“有兒媳如你,家門之大幸。”
54
那日,莫梓旭和祁老爺剛剛交涉成功的時候,正好有個小廝來報,說是大少爺的病情已得到控制,明日就可以來給老爺請安,說今晚先差他來通報一聲。
莫梓旭暗忖:這大少爺為人謙和厚實,做事也心思縝密,何以給自己老爹請安也需提前一天專門告知,實在有心。
不想,祁老爺對這一事興致缺缺,甚至冷冷地對那來報的小廝道,“讓他去養著,這輩子都請不了安也沒什麼。”
相比之下,祁老爺對大少爺的態度則實在是惡劣得可疑,莫梓旭忽而想起,那次她推著大少爺去後花園的時候,路遇祁老爺,祁老爺當時說話的語氣也相當惡劣酸澀,夾槍帶棒的。
難道,這父子間有什麼宿怨?
莫梓旭自然不會打聽這個,她現在一門心思地只想一個問題,那就是怎樣扶起祁連琛那個阿斗。
其實,祁老爺以此作為莫梓旭進駐生意場的條件,也說明祁老爺對祁連琛是真的疼愛,也有心讓他做個能光宗耀祖的嫡子,或許,那祁連城二少爺再可以幫忙打理生意,終究敵不過祁連琛在老頭子心底裡的地位。
……
這夜,莫梓旭幾乎沒有安睡幾個時辰,直到把“扶持”計劃想出些眉目了,才昏昏睡去。
祁老頭子明確地說,以後會讓祁連琛掌管金銀珠寶鑽石這塊,透過她在祁府的這些日子旁敲側擊,她多少有些知道祁府的生意構架,從盈利額上來說,金銀珠寶只佔不到五分之一,聽起來像是沒有任何威脅的部分,可是,卻是最有前景可挖的部分,而且,以後還可以跟布匹服飾那塊形成流水線市場,服飾搭配金飾,那將又是一筆萬利。
所以,祁老爺還是心底偏向著祁連琛的,而那些看不清形勢和市場潛能的人,只會覺得祁老爺並不看好祁三少爺,自然也不會對祁三少爺打壓,這算是祁老爺的又一目的,說實在的,祁老爺畢竟是老江湖,眼光謀略都是獨到的很。
對於祁連琛,莫梓旭其實瞭解得並不多,她唯一能說出的,就是他愛從她這裡撬些小毛小利的拿去吃喝嫖賭。
不過,能抓住這一點,已經夠了,第二日,她就開始了她的“丈夫培訓”計劃。
第二日夜,當祁連琛回房的時候,才過了晚膳,如今賓客已不及前些日子那麼多,他的雜事也驟少,這人不能閒著,一旦閒下來,就會覺得手癢,可不,此時他正坐在桌邊搓手呢。
莫梓旭失笑,吩咐柳兒拿來她備好的裝備,對著祁連琛笑道:“相公,可是這麼久不賭,心癢難耐了?”
祁連琛“哎呀”一聲,拍了下桌子,油腔滑調地說:“娘子,你越發是為夫肚子裡的蛔蟲了,雖說這些日子,為夫也有跟那些小廝們殺幾把,可是,在府裡玩,哪有賭坊裡熱鬧暢快?為夫快要憋壞了!”
莫梓旭笑笑,將手裡的兩個茶碗和一個空托盤拿來,擺在他面前的桌上,那兩個茶碗,分別一個裡面裝著紅豆,一個裡面裝著綠豆。
祁連琛望去,不解道,“綠豆紅豆?娘子這是要給為夫煲湯麼?”
莫梓旭但笑不語,當著他的面,將兩碗裡的豆子,盡數倒在空托盤裡,而後輕輕混勻,才道:“是這樣的,爹知道相公每夜回來必定無聊,便想了這個法子,讓相公打發時間,相公請把紅綠豆分別撿起,分開放回這兩個茶碗裡吧。”
“啊?爹有這般無聊?”祁連琛分明不信,他看著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