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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兒子的祁老爺,一開始聽他坦白的時候,確實生氣,不過這氣被三少爺的“多管閒事”沖淡了點,再加上祁連城難得說要負責任的份上,就做罷了,“小心你的言行,再有下次,你的米店也別再經營了。”
到此為止,菊兒有孕一事,算是正式擺平、相安無事。
。。。。。。
在祁老爺為自己三兒子的點睛之言欣慰的時候,莫梓旭也想明白,自己的相公,並非那麼不可取。
如今已能很容易猜到,唯一可能讓祈二少臨時改變主意的,就是昨晚三少爺和他一起回去時,三少勸說成功。
這很能理解。
男人間就是這樣,有時候女人的話對他們來說,並沒有多少借鑑意義,反而是兄弟的提議,才能起到敲山震鼓的作用,尤其是親兄弟。
莫梓旭將昨夜的種種回憶了一邊,驚然發現,昨夜,祈三少的出現時間,竟是極巧,卻也極好。
細細想來,在祁二少出現在柴房門口,卻又什麼都沒說的時候,才是勸說他的最佳時候,因為,那時候幾乎可以斷定是他有鬼,這樣與他對峙時,他辯解也會底氣不足;但又因為沒有證據,也沒法子光明正大地抓他。——而這時候,便是“庭外和解”的最佳時機。
可巧,祁連琛出現了,將他“強行”帶走。
雖然不知道祁連琛是用了什麼法子,但是二少爺沒有完成見菊兒一面的目的,就這樣走了,不得不承認祁連琛的手段非常,而“強行”帶走祈二少,也是可能的。
再之後,便是祈三少這個人,也是極妙的勸說人選。
勸說祈二少,非親不合適。如果那時,換了莫梓旭或是大夫人出來勸說,極有可能是反效果,讓祈二少心生戒備。
祈二少的至親,不外是祈老爺和二夫人,或是大少爺。
可是這事顯然不能輕易驚動祈老爺,不然就會得罪大夫人;二夫人心疼兒子,絕對以兒子馬首是瞻,不當幫兇已是萬幸;大少爺算是局外人,且不能知根知底,也不是最合適。就因為無合適的勸說者,所以,莫梓旭才會退而求其次,選擇和大夫人合謀捉姦,將祁二少趕鴨子上架。
想不到,關鍵時刻、關鍵地點,一個不可思議的三少爺出現了,一舉勸說成功。
想通一切後,莫梓旭不由打了個激靈,昨日祈三少爺臉上被打,很有可能是她和祈二少糾纏後,二人發生的衝突,俗語說,打死不離親兄弟。或許那一打,讓這兩個兄弟關係到了一個前所未有的知心地步。
也就是說,那時祈三少爺的出現,竟是一個佔據天時、地利、人和的絕佳出現。
讓她費盡心思頭疼的救人事宜,就這樣簡單地迎刃而解了,而二少爺本身,也會因為自首,不會受到責罰。
皆大歡喜。
如果非說有誰不樂意的話,那就只有大夫人了吧。
莫梓旭已不想管這些,反正她什麼都沒做,只是個旁觀者,想到昨晚她將祁連琛像是爛泥那樣地摔著,心裡難免愧疚,想一想,似乎該補償他、也感謝他點什麼了。
如是想著,莫梓旭開心地回了房,而她走進了房間,卻看見一大早不見的祁連琛,此時正慵懶地斜坐在座椅上。
見著她滿面春風的進來,祁連琛好整以暇地看著她,戲謔道,“小旭,大喜啊。”
莫梓旭知他調侃,收攏了嘴角的笑,瞪了他一眼,“妾身有何喜,倒是相公有喜事一樁。”
一見她把矛盾轉回了自己,祁連琛以為她又要說及納竹兒為妾的事,遂有些微微不悅,卻還是問了聲,“爺又有何喜?”
莫梓旭坐到他身旁笑道,“也沒什麼,只不過。。。。。。平白無故地多了點賭本,算不算喜?”
一聽不是讓他納妾,祁連琛恢復之前笑嘻嘻的模樣,好奇地湊近自己的俊臉,神秘兮兮地低聲道,“賭本?”
他那個樣子實在有趣,明明是書生般的氣質,上好的俊逸容貌,偏偏配上不倫不類的表情。
莫梓旭側過身,學他那神秘兮兮的樣子,低聲道,“是啊,相公,你覺得喜嗎?”
“喜——,當然喜!”祁連琛誇張地笑,笑得眼睛都彎成新月的模樣。“只是,為什麼要給為夫賭本?”
從沒見過莫梓旭主動給自己錢,偶爾主動一次,他還真是收得心裡不踏實。
莫梓旭側頭一想,隨意找了個理由,“自然是因為。。。。。。妾身算了算日子,似乎有段日子沒有給相公充實金庫,妾身心裡盤算著,相公之前在太公停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