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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所謂,而且,竟答非所問地搓搓手,“哎呀呀,手癢了。”
莫梓旭被氣到抓狂,如今看來,自己的結測已有八九成是沒錯了。
雖然不知道他為什麼要用自己去氣二少奶奶?或許是他們之間吵了嘴,有了小摩擦,才做了這種孩子氣的舉動?還是那日他被二少爺打了,二人達成了讓他不再騷擾兄嫂的共識?總之,這是他們倆人的事,幹嘛把她扯進來充當扯箭牌,還……還……
嗯,剛剛只是被驚呆了,現在想起來,這傢伙的嘴唇溫溫的,還挺軟,雖是突然,卻不似想象中那麼反感。
無意識地以手背抹了下唇,擦去他留下的痕跡,莫梓旭蹙著眉頭,微微不悅道,“以後還請相公別再做此無聊的事,妾身不覺得好玩,而且,妾身是個人,不是相公隨意利用的工具。”
說著,她扭了頭走開了,當然,也順手扯走了那個還在犯花痴、流口水的傻柳兒。
祁連琛歪著頭看她離開的背影,忽而狠狠地砸了砸嘴,疑似回味,“其實……真的挺好玩。”
秦雅韻死死地咬著下唇 眼淚不停地流著。
她看了看面前的梳妝鏡,鏡中的自己不到雙十年華,容顏比起那年嫁給祁連城,更增添了幾許成熟女人的韻味。
她不覺得自己丑,甚至是覺得自己比莫梓旭要漂亮幾分。
可是……可是……他憑什麼對那個女人,做著都沒有對她做過的事!
淚痕清晰地印在臉頰上,她顧不得擦拭,手忙腳亂地從梳妝櫃裡找到了一個錦盒,顫巍巍地開啟來,裡面躺著的,就是那日敬茶,她賞給莫梓旭的耳環。
當日,祁連琛回府的時候就還給了她,那時他只說,“別再讓二哥誤會,既已是你的東西,還是由你自己扔了吧。”
那時,她未解其意,還以為他不想將他們間彼此情意的證明,轉給到莫梓旭的手裡,所以才藉口讓她扔掉,其實,只是想歸還她的手裡。
如今,看了剛剛那一幕,她有些懂了,原來,他那日竟真是要從此與她了斷過往,從此劃清界線,是她……是她一直沒有讀懂其中滋味。
耳環緊握掌中,那針樣環尖刺入掌心,扎痛的感覺,卻敵不過心裡的痛
這時走進來的芷兒一見秦雅韻滿臉淚痕,大驚失色,忙不迭地走來,用絲帕拭去她臉上的淚水,小姐這是怎麼了?“當日少爺納敏姨太為妾的時候,也不見你這般傷心,如今任誰見了菲兒都知道那小蹄子不過是小姐你的替身,你又何須難過成這樣?”
原來,芷兒只道是秦雅韻因為二少爺納妾,所以心傷。
那芷兒給秦雅韻擦去了淚水,這才一眼看見她緊握的拳,而眼見著掌紋處有絲絲血跡滲出,芷兒驚呼一聲,忙小心地掰開了她的手掌,就發現那對耳環躺在掌中。
芷兒輕嘆,“奴婢知道,小姐一定是心裡又念起了三少爺,可是奴婢覺得,就算當初小姐嫁了三少爺,那如今也未必不是這般情景,奴婢可是聽說,大夫人正積極張羅著讓三少爺納竹兒為妾呢。”
秦雅韻抽噎著,緩了情緒,這才將耳環放入錦盒中。
她沒有說起剛剛自己所見的一幕,因為,那不僅是心裡的痛,那更是讓她覺得萬分沒有顏面的事情。
整個府裡都知道祁連琛的心裡裝的是她,莫梓旭至今無孕,也是讓她心裡唯一覺得慰藉的事,她雖然無法和他的人一起,但是她想,如果能夠彼此心裡只有彼此,那也算不枉此生,可如今,她竟然看到那樣一幕。
她不認為祁連琛是個會在公眾場合做出那種輕浮舉動的人,除非他是……他是對那個女人真的有了興趣了,這事若在今天傳在眾人耳裡,她情何以堪?
自己的相公納妾,自己的“情人”也有了新歡!
秦雅韻吞下所有的淚水和苦楚,對芷兒擠出一個笑來,“男人三妾四妾有什麼稀奇,那是理所應當的事,如果能夠心裡始終只有一人,那才是難得。”
芷兒見自家主子笑了,也跟著陪笑道,“是是,就像三少爺心裡只有咱們小姐一樣。”
秦雅韻不語,唇邊的笑也略顯僵硬,情況已不似之前想象的那般樂觀,或許,她該在過兩日的端午出遊時悄悄地找祁連琛談談,也或許,她應該探探常喜和竹兒的口風了。
……
很有默契的,莫梓旭和祁連琛都將今日的親吻事件,當做沒發生一般,莫梓旭還在自己房裡畫新一批的設計圖,祁連琛仍是深夜才歸,而等他回來的時候,莫梓旭也剛好已經上了床安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