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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是不是隻是個工具?用於傳宗接代,用於繼承家族生意,你可有想過,兒子想要的,到底是怎樣的生活?”
“呃……你……”
祁連琛搖了搖頭,看著自己母親有些呆愣的表情,又是苦笑一聲,便奪門而去。
……
他喝多了!
祁連琛狠狠地將手中的酒瓶摔在地上,“咣噹——”酒瓶摔了粉碎。
他時常以醉醺醺的姿態出現在祈府裡,但是他心裡清楚,只有今晚,他喝得是真的有些多了。
頭很暈,腳底發虛,他想要一喝就直接喝到醉死,偏偏,胃裡已經像火燒的一般似的,頭腦卻仍清醒。
走路已經打飄,他是搖搖晃晃地回到了自己的住處,和他一起喝酒的幾個兄弟,早都全部不省人事,他終是無法實現醉死的目標,一個人買醉是無奈,更何況,醉倒之後,第二天醒來,所有的問題也都還在面前,沒有一件消失。
今天,他很煩悶,雖然早知道自己的人生註定活在無謂的紛爭裡,可是,能忍的,他都會忍,只不過今天,所有的難忍都集中在一起,他實在是有些頂不住了。
府裡無中生有的謠言,無形中又加劇了他和二哥之間的矛盾;
看清了孃親的冷漠,口口聲聲都是生孩子的話題,早已破了他容忍的極限;
更有甚者,在府外,……他最疼惜的一個義妹瑤兒,今日被馬跺死了……
他呵呵地笑著,笑聲似哭,想要擺出往日那痞痞的模樣,可嘴角彎得那般僵硬,自己都覺得勉強,他踉蹌著從懷中掏出一支人工雕刻的男士木簪,那是瑤兒所刻,作為端午節他送她金簪的回禮。如今,那金簪已同她的屍骨,一同埋在土裡。
他默默地將木簪插入頭頂髮簪,同時踏進了院落。
竹兒不在,大概又是被孃親叫過去,打聽他和莫梓旭的日常生活細節,有這麼一個像是細作一樣的丫鬟在身邊,他怎能活得舒坦?
晃著醉步,他就要踏進房裡,卻因為房裡傳來的細聲對白,而駐足了腳步。
那是莫梓旭恬淡的聲音,溫潤,不張揚,像是細水長流一般沁入人的心底。
她大概是在回答柳兒的問題,關於為什麼府裡總喜歡把嫂嫂和叔子們扯在一起的問題。
“亙古以來,叔嫂間的關係都很微妙,常言道,兄嫂如母,男子對於母親有種天生的親近感,而這種親情轉嫁到嫂嫂身上,尤其是年輕的嫂嫂身上,便很容易變了質。更何況,如有年紀相當、相貌相配的,自然被傳成緋聞的機會就更大些。舉個最出名的例子:話說很久以前,有個姓李的厲害女人,她的丈夫是開國皇帝,後來,丈夫死後,她的兒子便幼年即位,為了保住她兒子的帝位,她不惜下嫁給當時的攝政王,也就是她兒子的叔叔,一個姓多的男人……”
“砰!”
莫梓旭剛說到這裡,房門便被祁連琛給一腳踢開了。
正坐在閒聊的莫梓旭主僕,不約而同地將視線轉向那個醉醺醺的男人。
就見他晃悠悠地走進來,一個跟蹌不穩,向一邊跌去,幸好扶住了一把椅子,才穩住了身形。
莫梓旭神色自若地從他的臉上收回了視線,看了柳兒一眼,“去,服侍少爺洗漱、更衣、安歇。”
柳兒應了聲,走過去,才攙扶住祁連琛的手臂,便被他用力甩開了。
他走到了莫梓旭的面前,俯視著她的小臉,忽而大手一伸,扯過她的手臂,把她給拽了起來。
許是太過突然,莫梓旭覺得陣陣暈眩襲來,眼前有些發黑,她微微閉了下眼,再睜開,那暈眩才稍微褪去。
酒醉的男人,自然沒有發現她的這一不適,只是竟她拽到自己的面前,另一隻灼燙的手勾住她的腰際,二人之間,瞬時相貼。
莫梓旭瞪著他,“你……”
祁連琛截斷了她的話,滿口的酒氣在鼻尖蔓延,“是不是那所謂的叔嫂敏感,就算當真落在你的頭上時,你也是這般無動於衷、理智地講述叔嫂的淵源?”
男人的口氣不善,莫梓旭想,他一定又誤會了,誤會自己算是變相地說著他和二少奶奶的是非。
帶著幾分虛假的賠笑,莫梓旭用手撐開他的胸膛,“怎會呢,相公不會讓這種事發生的。”
祁連琛略有些泛著紅血色的眼睛,死死盯著她,忽而,一臉深沉地問,“想要孩子嗎?
孩子?
對,是了,最近這兩三天,二少爺的院裡有兩個女人先回流產,他大概是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