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叫來,記得,是陳郎中。”
竹兒諾諾地退下了,而柳兒則不用吩咐的,就鋪好床,打了溫水,給莫梓旭擦臉。
祁連琛讚許地看了柳兒一眼,而後才將莫梓旭抱到床上。
話說,莫梓旭的頭才剛剛捱到枕頭,就覺得胃裡一通翻騰,祁連琛的手還沒從她的頸項下抽離,就見她突地側坐起來,“嘔——”吐出幾口酸液和汙濁之物。
柳兒驚呼,因為那汙濁物盡數吐到了祁連琛的身上,連床榻上都沒有沾染丁點。
因為這一嘔,莫梓旭竟覺得舒服了很多,人也眨了眨眼睛,精神了,瞧見身邊的男人被吐得如此狼狽,她不由面上羞赧,偷笑著別開了臉,別怪她,她也沒忍住。
柳兒忙不迭地過來清理,可對於祁連琛身上的衣服……
祁連琛僵著雙臂,像機器人似的從床榻上站起,柳兒瞧了,也難免忍俊不禁,趕緊憋了笑地將他身上的髒衣服給褪了下來,直褪到最裡面的底衣,才沒被染上濁液。
祁連琛淨手的同時,柳兒也溼了帕子給莫梓旭擦拭了嘴角,服侍她漱了口,這才回頭跟祁連琛說道’“少爺,奴婢服侍你更衣吧。”
祁連琛擺擺手,“你把這水到底,髒衣服去處理下。房裡有我,不用你伺候了。”
柳兒依言退下,祁連琛這才哭笑不得地看著床上已經有些清醒的小女人,“我一定是上輩子欠了你的,所以這一世,把你安在我的身邊折磨我。”
莫梓旭抱歉一笑,可想到剛剛的場面,又難免覺得有趣,抱歉的笑容變了質,她乾脆又將頭別向床裡,避而不言。
祁連琛也不在意,竟然當著她的面,解下低衣。
莫梓旭聽到身後有悉悉索索的聲音,這才扭了頭,一看之下,不由瞪圓了眼睛,“你……”
露出結實的臂膀和胸膛,祁連琛回頭,壞心一笑,“為夫換件乾淨的衣服,小旭,你想歪了?”
感覺到一股熱流湧上鼻腔,莫梓旭羞赧地想要辯解,可她還沒開口,那個光著上身的男人便衝過來,嚇了她一跳,“喂,你……”
男人並沒有行猥瑣之事,只是有些手忙腳亂地拿著他剛脫下的底衣衣袖,就往她的鼻子下方抹去,緊張地問,“你怎麼了?怎會流鼻血?”
流鼻血?
莫梓旭不可置信地看著那染了血的衣袖,也是一驚:不會吧,她難道如今對男人的赤膊這般沒有抵抗力?竟然……流鼻血,真丟人!
仰著頭,好容易感覺鼻血止住了,莫梓旭這才趕緊擠出一抹羞赧的笑容,微紅著臉道,“可能,最近虛火大了點。”
對於她的半開玩笑似的話,祁連琛一點都不覺得好笑,只是擰起眉,神情緊張地很,他目光灼灼地盯著她的小臉,“很好笑麼?自己的身體都不在乎,你還在乎什麼?”
莫梓旭怔了怔,他這個氣生的有些莫名其妙,敢情,是在擔心她?
由於有了些氣力,她也就多了幾分調笑的心情,戲謔道,“相公這般緊張,可是怕妾身身子長此下去,相公圓不了房?確實,如今這身體,想圓房也圓不了……”
“你閉嘴!”祁連琛喝止了她,“你是我的妻,如果我真想要了你,就算你再怎樣暈死過去,你都躲不掉,昨晚我照樣可以我行我素地做到底,所以,別再說這種玩笑話。”
莫梓旭收斂了笑,禁了聲。
看他的神情,是關心她,可聽他的話,似乎他並不是以關心一個女人的立場在關心她,大概,只是在關心一個同居者,一個朋友,或者,一個親人。
大概是感覺到場面有些僵持,祁連琛忽而咧開唇笑笑,以手捏著她光潔的下巴,輕輕摩挲著她下巴處的細滑肌膚’調笑道,“還提圓房?瞧瞧你,又是頭暈,又是嘔吐,如果不是因為為夫從未碰過你,我還真會懷疑,你是懷了孕!”
這自然是不可能的!
莫梓旭也覺得奇怪,可是,她不是聖母,絕不可能有孕,更何況,這反應也太過強烈了點。
偏偏,就像是要解除他們的疑惑似的,莫梓旭這才止了鼻血,突又覺得下身一股熱流流出,來勢洶湧,這症狀太熟悉了,每月一次,雖然這才似乎早了十幾天,她心裡暗叫一聲壞了,同時,臉也徹底紅透。
祁連琛還以為她是因為被提到懷孕,所以羞赧,“好好,為夫不說了。
“相公……”莫梓旭欲言又止。
祁連琛“嗯”了聲,“想說什麼就說。”
為難地咬了下唇,莫梓旭苦著臉道,“你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