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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府外數百米遠的佳姑姑本家,等著像模像樣地被花驕迎娶。
這一次的娶妾陣仗,較為隆重。
青兒不止一次地安慰,可大少奶奶睡不著,一想到明天之後,就會有個別的女人跟她共享一夫,她就心裡像刀絞。
此時,大少爺竟然不在房裡,她不知道自己的丈夫這個時間還會去哪裡,本想來個婚前大鬧’讓他給自己一個承諾’關於這輩子他心裡最重視的女人是她的承諾。可是,晚膳後她還沒有來得及開口,他就出了門,至今未回
一個殘廢,要靠輪椅行動的殘廢,實在是越發讓她費解了,這大晚上的,他能幹什麼去?
其實,這個祈府很大,如果想找一個深夜絕無人打擾的“所在”,還是可以找到的。
此時,祁連宣正待著的地方,就是這樣的“所在”之一。
這是杏園裡的最拐角的一間廂房,房間裡點著一根燈燭,閃著微弱的光。
因為杏園是祈二老爺的獨子祁連黎所住,而祁連黎一直在外遊蕩,許久都不回來,這裡便只留兩個丫鬟定期打掃,貴重東西已封箱,而房間的鑰匙,則由這兩個丫鬟保管。
只是不知道,祁連宣是用了什麼法子,竟然可以在此出入自如。
“真的要走?”
說話的,是祁連宣本人,他正靜靜地坐於輪椅上,雙手交疊在膝上,默默地看著窗外月色。
站在他身後的,駝著背的婦人垂著頭,竟是他的奶孃,那個照顧了菊兒數個月的李嬤嬤。
“是啊,大少爺,你給老奴的那些銀兩,足夠老奴衣食無憂一輩子的了,如今那菊兒死了,老奴今早是看著她瞪著眼睛嚥氣的,那場面……不能想!老奴覺得,繼續呆在這裡,總是難免心虛,實在不想自己因為日日恐懼,而把所見所聽的那些要命的話,都給說出來。”
祁連宣聽完她的話,似有若無地輕哼了聲,“要命的話?李嬸,什麼要命的話,怎沒有聽你跟我提起過?”
他的生意溫和輕柔,可如果站在他的對面,則會發現,他的表情陰冷地很。
可惜,李嬤嬤是站在他背後的,而且,對於這個使喚她做事、給她報仇的男人,並不是瞭解甚詳。只是憑著本能,避重就輕地說著,“其實也沒有什麼確切的證據,就算追究起來,,也和大少爺你無關,可是如果大少爺你知道,鐵定會生氣。所以,老奴就沒告訴你。不過就是前兩日下大雨,老奴出門回府,恰好碰到了大少奶奶,看見她神情恍惚地往你那院裡走,頭髮雖然理過,可還是有點凌亂,老奴是過來人,一瞧她那個樣子,就知道有問題,回去後,老奴一時說溜了嘴,說這府裡的女人個個都不安分,就像那阿菊一樣,結果,阿菊就告訴老奴,有一次晚上,她瞧見大少奶奶和一個男人抱在一起……”
說到這,李嬤嬤頓了頓,“大少爺,你是老奴看著長大的,老奴看得出來,你對大少奶奶沒那份心思,不然也不會一直冷著她,可這種被人戴綠帽子的事情,男人怎麼會忍得住……,瞧我,說好不說的,還是說了出來。”
“就是這個了不得的事?”那祁連宣沒有回頭,聽那口氣,像是一點都不吃驚,也不介意。
李嬤嬤還以為他是因為自己對大少奶奶沒感情,所以無動於衷,便點點頭,“就是這個。”
“嗯。”祁連宣想了想,忽而又問了聲,“那李嫂,關於我讓你在二弟的補藥裡下料的事情,你當真不想知道,為什麼我說的補藥,最後變成了毒藥麼?”
一聽他這麼問,李嬤嬤的臉色便白了,心裡驚恐地冒出一身冷汗。
她怎麼敢問?
其實,她今兒要求離開,也是因為這件事情!
她雖然老了,但是不糊塗,她知道那個菊兒身邊,除了她之外,另外一個伺候的丫頭,應該也是大少爺的人,所以那丫頭才會幫著大少爺在菊兒的房裡塞了那麼一包稀罕毒藥,而事發後,又服毒自盡。
那丫頭幅度自盡的事情,李嬤嬤可是一直在心裡嘀咕著,她分不清那丫頭是因為忠義而自己選擇死亡,還是被大少爺神鬼不知地動了手腳,如果是後者,那麼就是滅口。
那日給二少爺的藥裡下毒,是透過她的手,也是大少爺授意,雖然大少爺沒有說那是毒,但是後來確實證實藥有問題。傻子也知道,除了她放的那東西有問題,就沒別的可能。
無形中,她就是做了大少爺的幫兇!
更何況,這麼些年來,私下裡她幫著大少爺籠絡過不少二少爺、四少爺房裡的丫鬟、小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