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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聽見“啊——”男人淒厲地叫了聲,同時捂住雙腿間,這一下足以讓他再也顧不及莫梓旭是逃是離,他惡狠狠地罵了句,“賤人!”
那一聲惡罵,竟然有幾分耳熟,不過,莫梓旭此時正處於極端緊張恐懼狀態,而男人之前的那一巴掌,打到她的耳際,她的頭一直嗡嗡地響,她不敢久留,只是全身戒備地後退到山洞之外。
看著男人一時站不起身來,她才用著發顫的聲音,儘可能平靜地說道,“我不知道你是誰,也不想知道你是誰,剛剛我在你的肩頭咬了一口,保證是你這輩子都抹不去的疤痕,所以,如果我想揪出來你的人,絕對易如反掌!但是,我不會這麼做,為了我的名聲,也為了不在祈府裡再多惹出一個事端,我願意息事寧人,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過,你也要小心了,千萬別再對我下手,你肩頭的罪證,我會告訴我最親近的人,如果哪天我出了任何意外,她都會把這筆賬算到你的頭上!”
說完,莫梓旭這才理了理衣衫,往之前柳兒被擊暈的地方跑去。
她自然知道那個人是誰,她說不知道,只是為了讓那男人安心,因為,如果這個事情真是鬧大,對她並沒有好處,就算那男人是庶出,也畢竟是祈老爺子的親生兒子,更何況,現在也執掌著祁家的部分生意,是祈老爺子不得不向著的兒子。
更何況,她的目的只是為了平平安安地度此一生,相信剛剛地那幾句話,足夠讓那男人安分守己好一陣子。
莫梓旭手忙腳亂地整理著衣服,卻發現前襟被扯去好大一塊布料,再怎麼遮掩,也是狼狽至極,看來,回頭要讓柳兒把她身上的這件衣服也給燒了去。她一路跑著,一路再將之前的事的後果細細推測,覺得還不夠安心,她想起了那枚腰牌,決定在偽裝不知情的情況下,再送給那人一個人情,將腰牌還給他!
這樣恩威並重,或許那人就會放了她。只是有一點她還不很明白,當初自己的這個身體是落水淹溺而死的,這點毋庸質疑,那到底是因為什麼祁家二少如今只是要佔有她的身子,並不對她的生命做出威脅了呢?難不成,這個身子的前主人,是因為不堪忍受被辱,自己跳水自殺?
想到此,莫梓旭打了個激靈,如此說來,她這個身體,到底還是不是處子之身?
……
當莫梓旭跑回柳兒昏厥的地方時,柳兒也剛好悠悠甦醒,一睜眼就瞧見自家主子衣衫不整、一身狼狽,她嚇壞了,蹭得坐起,瞪圓了眼睛扶住莫梓旭的雙肩。
“小……小姐……”
莫梓旭見了柳兒醒來,虛弱地卻又徹底鬆口氣地笑了笑,有些少氣無力地輕道,“我沒事。”
嘴上雖然這麼說,可是她的手還在不停地抖著,那是極度緊張過後,徹底放鬆下來的後遺症。
柳兒攏了攏莫梓旭身前的衣服,這才發現少了一大截,她趕忙要把自己的外衫脫下,才解開了一個衣帶,就聽見身後冷不防地冒出一聲,“前面是……什麼人?”
柳兒嚇了一跳,脫衣服的手,再也不知道是該繼續,還是停止。
反倒是莫梓旭,聽了這個聲音,不由苦笑了下,她覺得,今天真是她有生以來少見的倒黴日!
白天才被自己的夫婿以多嘴多舌、惡毒之名,差點強要床上;傍晚就被祁家大當家命令去尋回這個和她不對盤的男人;而晚上回來後,又倒黴地差點讓對她覬覦的男人奪取清白;好容易擺平了這一切,在她最狼狽的時候,那個和她不對盤的男人,竟然該死地出現了!
沒錯,那個和她不對盤的男人!
也是應該稱之為她的夫婿的男人!——祁連琛。
莫梓旭握住柳兒還要脫衣的手,將柳兒的衣衫重新系好,才慢吞吞地對著來人低下頭,輕聲道,“相公,你回來了。”
這樣的一句話,說得時間不對,場合也不對。而且,她明明是該羞憤地要埋沙遁地的時候,可是在這時聽見了祁連琛的聲音,她竟然整個人都放鬆了下來。
安心。
雖然連她自己都覺得有些難以理解,但不可否認,真的是安心。
祁連琛沒有提著燈燭,大概,他習慣夜行。
莫梓旭悄悄抬起眼眸,就見他搖搖晃晃地向自己走過來,在距離自己兩米之遙處站定後,打了個酒嗝,仿若白天的過分沒發生過似的,他笑嘻嘻地說道,“原來是娘子……”
話說到一半,祁連琛的聲音戛然而止。
莫梓旭不用猜也知道,相比是他看見了她的衣衫不整。她沒想好怎樣解釋,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