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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太早了。
她微微蹙眉，“柳兒，要辛苦你多跑一趟，你再去大少奶奶那裡，問剛剛一模一樣的問題。”
柳兒眨眨眼，明白了，這是要探探大少奶奶是否準備出門捉姦了呢！
“小姐放心，奴婢這就去打探！”
莫梓旭瞧著柳兒那興奮勁，說到底，還是沒把她下午的告誡銘記於心，不過也能理解，柳兒這樣，也只不過是因為心無城府，反觀竹兒……，根本就不需要誰提點什麼，已經很懂得禍從口生，閒事勿理。
不消一會兒工夫，柳兒就回來了，這次，她有了經驗，本著小臉，刻意地藏著真實想法，雖然，隱藏地還不夠純熟。
“怎樣？”
柳兒搖了下頭，“大少奶奶不在，她的貼身丫鬟青兒也不在，聽房裡大少爺的貼身丫鬟梅兒說，好像是去了大夫人那裡！”
壞了！
莫梓旭輕咬了下唇，真是好的不靈壞的靈。
她看了看沙漏，此時才不過是剛過了二更天而已，距離三更還早。“柳兒，給我找件斗篷，咱們也去！如果碰到了娘或是大嫂、二嫂她們的任意一個，就說，咱們是去找娘說三少爺借酒撒潑一事的，反正巧得很，從咱們這去到娘那裡，正好要經過那個荷花池旁的涼亭。”
柳兒嘴裡應著，心裡卻有點不明白，這白天小姐明明說不攙和這些事，可現在怎麼又……
莫梓旭看出她心有疑惑，“想不通，是不是？”
柳兒點了下頭，“好多想不通的。”
“一樣，我也好多想不通。”莫梓旭看了看窗外的朗月，今兒倒是個適宜夜間出行的天，“大嫂明明說是三更，可是現在才剛過二更，二嫂主僕、大嫂主僕，就都出了門……，如果不是另有他事，便是大嫂扯了謊，至於她為什麼這樣？或許，是怕我去提前壞了這場約，她非要抓住二嫂的不是不可？這樣，她便可以一笑兩家？——不管是為什麼，我總不能讓她如了這個心意。咱們走，說不準，還能趕在她和孃的前面。”
……
莫梓旭披了斗篷，匆匆出了門。
在快到去往涼亭那條小路的拐角處時，就見迎面有一盞亮光閃動，逐漸清晰。待那光亮近了，她又驚又喜地發現，來人正是二少奶奶和芷兒二人。
莫梓旭想不到事情這般順利，她迎上去，叫了聲，“二嫂。”
二少奶奶秦雅韻見了是她，似乎也吃了一驚，半響，才壓下那股子詫異，聲音淡淡道，“三弟妹。”
莫梓旭已將她的表情盡收眼底，卻看不出諸如心虛之類的情緒，她不動聲色，看似很隨意地如話家常般說道，“二嫂這大晚上的，是要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