鼕鼕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這不是一個很好的現象。——莫梓旭告訴自己,如果她真的對這個男人有了好感,很有可能這輩子她都會被困在祈府裡,雖然她也不知道未來的路要怎麼走,但是起碼現在,她還不想將自己的一生困在那樣一個沒有人情味的複雜地方。
理智回來,她臉也不紅了,心也不悸動了,對著男人聲音淡淡地說道,“相公,妾身外頭還有事,你能鬆開妾身麼?”
看她突然轉變的臉色,祁連琛心裡雖然納悶,可面上卻沒有表現出來,只是無賴地挑了下眉,“放手可以,拿點東西來交換。”
聽他這麼說,莫梓旭正好對著他胸口處的金簪努努嘴,“你應該不缺錢吧。”
祁連琛目光不轉,一邊盯著她,一邊用自由的一手將那金簪不慌不忙地又往衣襟裡塞了塞,直至金簪完全沒入,搞得有點神神秘秘的。
“小旭狹隘,為夫又沒有說,來交換的東西就一定是錢。——過來,讓為夫親一個。”說著,他翻身坐起,同時扯著她的小手就要往自己的身邊扯去。
“這個……剛剛在外面不是親過了麼。”嘴上說是拒絕,可她的人還是被他半拉半拽地扯到他的身前,被他伸出手臂困住了腰肢,以至於剛剛的說辭怎麼聽都像是欲拒還迎。
她站他坐。
他雙臂擁著她的纖腰,仰著頭失笑道,“聽小旭這麼說,好像真是這麼回事。為夫最近變得很奇怪,很想時不時地……”碰她、抱她、親近她……
沉迷於感官上的美好,非他所願,可是,視線像是不受控制似地,兜兜轉轉地又膠著在她的臉上、唇上,就像現在。
他盯著她紅潤潤的唇,差點禁不住,再次湊過去。
終究,他別開了視線,垂下頭,將額頭抵在她的腹部,讓她只能瞧見他的後腦,在揹著她視線的地方,他有些無奈地笑了笑,再抬頭時,已略微鬆開了她的腰際,說了一句沒頭沒腦的話來,“小旭,其實,為夫已經越界了。”
莫梓旭不明白祁連琛的那句“越界”指的什麼,而她也沒有那個機會去問,因為他說完那句話後,便笑笑地推開了她,站起來,皮笑肉不笑地說了句,“過幾日便是七夕,那是你們女人家的大日子,為夫打算帶你出去見識見識大世面,順便去測一測城東王道婆最拿手的鏡佔。”
之後,他便一顛一顛地沒個正形的走開了。
很是莫名其妙,難不成,他過來晃一圈,就是為了跟她約定“七夕約會”?
還有,他胸口處的那簪子,越想越覺得和她店裡擺的某個款式相似,但是,又像是有點細微差別,不知為何,她腦中一閃而過“段大福”的字眼,難不成,這傢伙又想買些首飾什麼的去討好他的那些女性紅粉知己們?
哼,有可能!
那“段大福”賣的東西可比她這個店裡的便宜好多,像祁連琛這種“窮鬼”,為了多攢點賭本,又能討好女人,買廉價貨也是很正常。
只不過,據前兩天林管家給的訊息,那“段大福”已經被查清了底細,是都城另一金礦大戶段老爺子的旗下產下。
對於這都城周圍的金山礦場,在衙門政府的協調下,基本上也就幾家有能力霸佔一方、私下開採,交稅、納稅自不必多說,但是這畢竟是塊肥肉,能夠拿下這開採權的,不過是祁家、薛家,還有日漸沒落的段家三家而已。
如今薛家主要是開採,然後出售,並不直接加工成飾品,而段家的段老爺子據說已年過七十,對於經營金器方面早已力不從心,現在是交給了自己的大兒子掌管,而他的那個大兒子風聞也是個像祁連琛那樣死狗扶不上南牆的貨色,所以,段家的生意基本是日漸沒落,不過是吃老本而已,如今“段大福”算是起死復生的開始,至於能否以後段家重新雄起,和祁家並駕齊驅,還是未知。
不管怎樣,段家算是祁家在商場上的死對頭,這祁連琛居然去買敵對方的產品,實在是……立場太不堅定。
這日,莫梓旭下午申時左右就回了祈府,當她走到院裡時,竟然看見祁連堂正託在腮,坐在院裡的一個石凳上,在那頭一點一點的,好像要昏昏欲睡。
他的身邊沒有帶著丫鬟,只有茶兒在一旁端茶倒水地伺候著。
一見莫梓旭來了,祁連堂忙得跳起,所有的瞌睡蟲像是一掃而光,他小跑著迎了過去,扯著莫梓旭的衣袖,撒嬌似地甩了甩她的手臂,“三嫂,你可回來了。”
莫梓旭也很詫異,“四弟,你怎麼來這裡了?”這還是第一次他找她找上門的。
茶兒那邊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