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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了什麼?難道,他現在對於自己的這個正妻,真的產生感情了麼?
都說七夕夜做鏡佔,是最靈驗的。
她也聽聞月老廟裡有個大師很神,可是,她讓芷兒去預約的時候,已經沒有了名額。讓她一個人去外面遊逛,她也不願,只好用芷兒打探來的土法子,自己鏡佔。
她不求別的,只問一事,那就是……祁連琛還愛她麼。
芷兒打探來的土法子,很簡單。——擺上銅鏡,貼上八卦圖,燻上檀香,然後將平時廚房用的木勺,放在盛滿清水的茶碗裡,默唸所求之事後撥動勺柄,勺子停止不動後,朝著勺柄所指方向,抱鏡出門二十步。停步後,將耳朵貼近鏡子,據說便能清晰地聽到鏡中發出的人聲,聽到的第一句話,那便是她所問的占卜之語。
一切就緒,就在她心焦地等到勺柄停下時,還未及抱起銅鏡,那銅鏡竟然憑空而起!
定睛一看,原來是祁連城不知何時走進,一臉怒意地拿起那面鏡子。
秦雅韻蹙眉,伸出玉手,“還我!”
“啪——哐啷!”
祁連城則回覆於直接將鏡子掉在地上,四分五裂。
“你還在想著他!”
原來,秦雅韻所求之事,由於她太過急切,竟然說了出來,而她專心在鏡占上,也沒有注意祁連城是何時進來,竟然將她所說的話,都聽在耳裡。
看著破碎的銅鏡,秦雅韻的心也碎了,她揚起淚眼,憤怒地盯著祁連城的俊臉,“為什麼?”
“哈哈……”祁連城仰天苦笑,“為什麼?你竟然還會問我為什麼?——我倒要問問你,你為什麼還忘不了他!你難道看不出,他現在滿心裡裝的都是三弟妹的了嗎?”
“不可能!你胡說!”
秦雅韻近乎咆哮了,她欲衝出門去,卻被祁連城抓住了手腕給攔,回來,“你幹什麼去?”
“你管我’我要再去找一面鏡子!”
祁連城將她狠狠地甩在一邊,秦雅韻一個踉蹌,險些栽倒。
他變了!
他以前不會對她大吼,更不會對她動手動腳,哪怕是那次流產的時候,也是因為失手而推倒她。
而這一次,他分明是理智的、故意的!
“秦雅韻,我警告你,如果你還想在這個家,還想做這個二少奶奶,那你就給我安安分分的,不然,我……我休妻!”
說著,他一甩衣袍,走了出去。
走到門口時,迎面碰到了聞聲而來的菲兒。
看見菲兒滿是擔憂的小臉,祁連城擁住她的肩頭,聲音變柔,“你怎麼出來了?你身子還沒養好,別到處走動。走,爺回西廂房裡陪你。”說完,杵著秦雅韻的面,吻了吻菲兒的紅唇,而後擁著她離開了。
秦雅韻跌坐原地,淚如雨下。
她死死咬著自己的下唇,咬出了血而不自知,她不明白,這一切到底是怎麼了?為什麼原本愛她的人,一個個都不再愛她了?
芷兒也不知道去了哪裡,第一次,秦雅韻覺得心裡冷冰冰的,寂寞地很,從心而發的寂寞。
她哭溼了絲帕,也無人問津。
門簾似乎有些響動,她啞著聲音,喚了聲,“芷兒”
可那人沒有反應,她又喚了聲,那人仍沒有反應。
她抬起頭,卻赫然發現,來人竟是曾經被她陷害了的竹兒!
看見秦雅韻瞪目結舌的恐懼模樣,竹兒微笑了,走過來,欲要攙扶,“二少奶奶,你這是怎麼了?別摔壞了身子,讓奴婢來扶你一把。”
秦雅韻瞪圓了眼睛,想要拂開竹兒的手,卻覺得手臂有如千斤重,“你……你別過來,你是有孕的人,已是大哥的妾室,何必對我這般卑躬屈膝?更何況……”
秦雅韻咬了咬貝齒,更何況,自己還陷害過她!
竹兒笑得溫和,仿若不知道秦雅韻指的是什麼,半強迫地將她扶起,“自家人,還說這麼見外幹什麼呢?就算我再懷了孩子,也不過是個妾,伺候你是應該的,倘若他日我生下男丁……’呵呵,那時的事,那時再說。——二少奶奶,七夕佳節,你怎麼一個人孤苦伶竹地在這裡?二少爺沒陪你出遊麼?我可是聽說,三少爺帶著三少奶奶出去了呢,去了一晚上,現在都沒回來。”
竹兒分明是在往秦雅韻的傷口上撒鹽,秦雅韻也知道她是故意,咬牙道,“你如今這般風光,又何必來挖苦我?”
竹兒嘖嘖嘴,“瞧你說的,奴婢怎敢挖苦二少奶奶你呢,別忘了,我們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