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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異樣的感動,這個看起來像是感染了三少爺的不正經習性的傢伙,竟然會為了讓她安心,忍了那種痛……
小手挽住了常喜的手臂,柳兒無奈地說道,“都傷成這樣了,反正一時半刻也找不到少爺他們,我先帶你去看郎中,止了血再說”
溫軟的觸感,就在身邊,常喜的心裡蘇蘇麻麻的,他美美地想,這一撞還真值!正想再“謙虛”兩句,一扭頭,卻察覺柳兒的表情不對。
此時,柳兒的小臉,慘白慘白的,像是見到了什麼可怕而又讓人難過的東西,她的眼圈裡竟蓄滿了水珠,在眼眶裡打轉,可是她卻捨不得眨,像是怕這麼一眨眼,那麼她視線裡的東西就會消失不見一般。
他不由順著柳兒的視線往橋上看,這一看,也不禁一怔。
是錯覺麼?
他好像……好像看到了離家大半年之久的堂少爺!
只可惜,只是一眼,那極為酷似堂少爺的人,便轉了身,擠入人群中,再也尋不見。
柳兒的眼淚,可是為那人在流?
常喜滿腦子的疑惑,他想開口詢問,卻又怕驚著似乎陷入回憶中的柳兒,直到身邊的可人兒自己擦去了眼淚,擠出笑容,再次挽緊他的手臂,他才敢沙啞著聲音問了句,“柳兒,你是怎麼了?”
柳兒虛弱地笑笑,“沒什麼,只不過是……認錯了人。——走吧,常喜哥,我們去看大夫。”
祁連琛是個好導遊。——莫梓旭心裡這樣下了個結論。
因為,出了那杏園樓,就見他帶著她走街串巷,很快就到了花燈一條街,一路上,幾乎所經之地,都是人跡較為稀疏,而且絕不兜一點遠路,而那個男人帶她穿過這些小路的時候,像是胸中有溝壑,怎麼走都了熟於心,眼皮都不眨一下。
到底是整日出府的傢伙,這都城的土地估計都被他踏遍、踏爛了!
所謂花燈一條街,顧名思義,自然是這條長達數百米的主街道兩側,都是展賣花燈的,而且,那些小販為了招攬客人,自然也會有燈謎掛出,猜中者,有禮品贈送。
所謂的禮品,不過是一些小荷包啊之類的東西,但是但凡是人,尤其是出於生活不夠富裕的平民階層,這一點點的小便宜,還是能夠激起他們的慾望的。所以,整條街都擠滿了人’甚是熱鬧。
莫梓旭幾乎是被迫地跟著人流走,二人隨意地停到了一個百鳥朝鳳花燈前,就見流蘇下垂著一條絲帶,上面寫著——“一鉤新月掛西樓(打一字)”
一看這個,莫梓旭的頭就大了,她實在是以前的語文沒學好,沒這方面的天賦。
祁連琛一邊很好笑地瞅著她,對著花燈努努嘴,“猜啊,這荷包的手工精細,樣式也小巧,贏回去可以當錢袋,小旭以後有了零用錢,就可以放在裡面,等為夫手緊了,就直接從裡面去取,豈不妙哉?”
“……”妙,對他來說,是很妙。
莫梓旭絞盡腦汁也猜不出來,苦著小臉的模樣,讓祁連琛看著忍俊不禁,可是眼眸中卻像是有種釋然似地,閃著某種異樣的歡快。
莫梓旭認輸了,她扯了扯祁連琛的衣袖,低聲乾笑道,“太難了。”
祁連琛差點噴笑,目光落在她的小手上,或許,連她自己都不知道,此時的這個動作,是多麼地富有依賴性和撒嬌意味吧。
一種莫名的滿足充斥了祁連琛的心裡,他轉而將那隻手握在掌中,意味深長地說道,“你可知道,曾經……”
“嗯?”
莫梓旭等著他的下文,誰知道,他再也“曾經”不下去,而是用另一隻手拿起了案桌上的毛筆,在紙張上寫,個“禾”字。
那賣花燈的老漢笑道,“公子聰明,正是次謎底,公子手裡的荷包,就請拿走吧。”
莫梓旭瞪著那個看起來簡單,可是每個筆畫都蒼勁有力的字,還是沒有搞明白,抬頭帶著些許討好的笑,問道,“怎麼解釋?”
祁連琛也是第一次看就她在自己面前真正低頭的樣子,以往的那些嬌弱全是偽裝,只有現在的她,才露出了難得一見的小女兒的靦腆和羞態。
能夠直言不諱自己的弱點,實在是這個外面柔弱內心剛硬的小女人的又一優點。祁連琛一個沒忍住,竟伸手捏了捏她的下巴,那動作像極了寵弄一個家養的小狗。
莫梓旭眉間一跳,她是不是要配合地伸出舌頭“哈哈”兩聲?
而這時,祁連琛已開始解謎,“‘一鉤新月’,以形狀之相似點而扣‘丿’,因新月如‘眉’,可見想象新穎;‘西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