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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只是默默地點了點頭,看著莫梓旭很自然地挽住祁連琛的手臂離開,倒是祁連琛的動作略顯僵硬。
不管如何,這一動作又刺痛了祁連黎的眼睛,他無法剋制地突然地衝上前,扯住了祁連琛的肩頭,力道很大,竟然將他的手臂從莫梓旭的手臂中扯了出來。
祁連琛下意識地微微蹙眉,“堂哥?”
祁連黎自知衝動,可是卻按捺不住,將祁連琛拉向一邊,“三弟,請借一步說話。”
莫梓旭淡定地旁觀,看這兩個男人退到雅間一角,祁連黎湊近祁連琛的耳朵邊不知道說了什麼,就見祁連琛一怔,而後一臉凝重地搖了搖頭,接著,便是祁連黎露出又喜又愧疚的複雜表情,而後又低語了幾句,自始至終,祁連琛沒有說一句話。
說不好奇,那是假的。
莫梓旭和祁連琛二人上了馬車後,沒走多久,莫梓旭便開口問他離開時發生了何事。
祁連琛則挑了挑眉,似真似假地戲謔道,“對於小旭來說,沒有什麼,可對為夫來說,卻是一道通行證。”
莫梓旭不明,“什麼通行證?”
哪知,祁連琛答非所問,大手覆上了她的小手,很突兀地來了句,“小旭,今夜……沐浴吧。”
“沐浴?”嗯,她自從來到這裡之後,是習慣兩天便沐浴一次的,今天是該沐浴了,“嗯,妾身今夜會沐浴,有何不妥?”
祁連琛聞言失笑,“你……,好吧,為夫也今夜沐浴。”這暗示夠明白了吧。
☆、三少奶奶第五十章
再不明白,莫梓旭就是真的傻了。
她一下子紅了臉,也猛地想起,原來,昨夜他要求沐浴,就是要為圓房做充分準備,後來莫名其妙地二人相安無事地各自入睡,當時她還自己生了半天悶氣,如今想來,他竟然是覺得自己沒沐浴,覺得自己髒?
這個潔癖男!
也不對,他當真潔癖,就不會以前大半夜醉醺醺地回來,腳也不洗地爬床睡覺了。
莫梓旭想了想,忽而有點明白,該不會,他覺得沐浴才是圓房的必要先決條件吧。——還……還挺純情。
瞧見莫梓旭臉紅,祁連琛心中一樂,今兒是個好日子,剛剛在茶館裡,最後祁連黎把他叫住,只是為了問他一個問題,大概是祁連黎看見莫梓旭那麼自然地挽著他的手臂,心生疑惑了,問他這半年多,有沒有碰過她。
何謂碰她?
他自然把這個定義寬鬆到圓房這個層次,至於擁抱、親吻……,全都忽略不計。
有了這樣的寬鬆限制,他的回答自然是讓祁連黎滿意的。
可祁連黎也是性情中人,知道自己對已經娶妻這麼久的堂弟有這種要求,實在過分,更何況,今日與莫梓旭一見,已讓他心死了大半,他有心要放手,當然不能繼續耽誤人家祁連琛夫婦,所以,他忍著心痛地告訴祁連琛,他放棄了,他的梓兒已經回不來了,他祝福他們夫婦幸福。——祁連琛所說的通行證,便是這個,他終於可以沒有任何芥蒂地擁有這個屬於自己的女人。
……
回到院裡,祁連琛和莫梓旭在臺階上發現有個垂頭喪氣的傢伙,二人不禁一怔,對視了一眼,忙迎了上去。
就見,坐在臺階上的傢伙,抹了抹臉上的眼淚,抬起頭來,面上一喜,忙著站起來。拍了拍屁股上的土。撲了過去,“三哥,三嫂,你們可回來了。連堂等了你們好久。”說完,憋了彆嘴,一臉委屈的樣子。
祁連琛看見看見他哭的小臉都花了,印象中的四弟,雖然說人有些痴痴傻傻的,但是內心卻很堅強,鮮少見他哭的如此傷心。必是出了什麼了不得事,於是他們把祁連堂臉上的殘淚抹去,“四弟,發生何事?”
祁連堂抽噎著,“嗚嗚,娘沒收了我的刻刀,不讓我玩了。”
祁連琛心中一閃疑惑:你娘極寵四弟,但凡四弟想要的,沒有不給的,更何況雕刻一直是四弟最引以為傲的事情。沒道理沒收他的刻刀。他拍了拍祁連堂的發頂,“怎麼回事,跟三哥說說。”
祁連堂沒有說話,只是帶著幾分猶豫的把手伸了出來。
祁連琛和莫梓旭一見,不由的大驚,剛剛沒有注意,原來祁連堂的左手腕上纏了一層紗布,隱隱有血絲滲出。
祁連堂委屈的撇撇嘴,“……連堂不是故意的。”他頓了頓,又到,“連堂真的不是故意的!是阿霞推我,三哥,怎麼辦?連堂不能沒有雕刻!”
祁連琛笑了笑,拉住他沒有受傷的右手,“如果四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