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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同側,前者硬是擠出一抹虛偽的關切,看起來說不出地假,而後者則垂首而坐,對於秦雅韻的出現,莫梓旭一點都不驚訝,畢竟,這女人也算是人證之一。
莫梓旭環顧一週,大少爺沒有出席,想必她之前的那一通痛擊讓他起碼要好好養一陣子,只是不知道有沒有傷到他的臉;祁連堂坐在五夫人的身側,把玩著木雕,顯然不明白到底眾人聚在一起所謂何事;而奇怪的是,本來先出門的祁連琛,此時卻不在場,等到莫梓旭入座後,那傢伙才匆匆走了進來。
跪在大廳中央的,是蘭兒,看她那樣子,確實像是剛被人強暴了似的,衣服被扯爛了,披頭散髮的,嘴角還有淤青,衣領處裂開的頸間肌膚,還有斑駁吻痕。
莫梓旭心裡輕嗤:拋開了女兒家的矜持,蘭兒用這幅模樣顯露人前,做戲未免太假。可在場的人,或許有人看出了蘭兒有心做戲,可誰有會指出來呢,大多是要看熱鬧的主。
再說大夫人見關鍵人已到,便道,“蘭兒,說吧,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
蘭兒抽噎著,“今兒下午,我家少奶奶約了三少奶奶去品茶,誰知,三少奶奶突然不知道是因為什麼緣故,暈了過去……”
話說到這,大夫人截斷了,對著莫梓旭問了句,“可是如此?”
莫梓旭點頭。
大夫人狐疑道,“這好端端地怎麼會暈了過去?呀,可不是有喜了?”
眾人開始嘀咕,莫梓旭更是一頭黑線,這昨天才圓房,今兒就能有喜?大夫人想要保她,也不是這個法子。
大少奶奶此時插了嘴,“大娘,等問完蘭兒到底是怎麼回事,再找葛郎中來給三弟妹把脈不遲啊。”
大夫人瞪了她一眼,而後才繼續詢問蘭兒,“你接著說。”
蘭兒垂著頭,繼續道,“奴婢也是納悶,我家少奶奶見三少奶奶暈了,便讓奴婢帶著三少奶奶去找郎中,可巧說是後院才僱了輛馬車,是下午出去置物忘了歸還的,就讓奴婢和三少奶奶上了那輛馬車,而更巧的是,那馬車伕也還在……”
“你……”二少奶奶聽到這裡,驚恐不已地抬起頭,不可置信地看著蘭兒。
這下,所有的人都有點明白了,敢情是二少奶奶備好了這一切啊,不然,怎麼這麼巧,三少奶奶暈的同時,後院裡早有輛馬車候在那裡了?
顯然,二少奶奶也想不到,蘭兒竟然會將實話說出,而這麼一來,自己就難逃干係,她心中一驚:難不成,蘭兒竟要出賣自己不成?
蘭兒彷彿沒有聽到秦雅韻的那聲驚呼,繼續說道,“奴婢扶著昏厥的三少奶奶上了車,可才將三少奶奶安頓好,奴婢就……就被人從後面打暈了!”
大夫人眯起了眼睛,“這麼說,你被打暈的時候,人還在老二的後院裡?”
蘭兒咬了咬牙,“是。”
“撒謊!”秦雅韻再以抑制不住,脫口而出,面色白慘慘的,寫滿心虛。
她懂了,大少爺這招,分明是一石二鳥,除了要陷莫梓旭一個失貞之實外,還要栽自己一個陷害罪!為什麼,他明明說……明明說……
秦雅韻眼裡蓄滿了淚,是她蠢,是她傻,相信了那個瘸子的話,可如今,她要說這一切都是大少爺指示她做的,那別人會不會就聯想到她和大少爺有染?
陷害別人固然可惡,但是與別的男人通姦,則更是罪大惡極。
秦雅韻怕了,或許,那個男人也是料定她不敢把他供出來,所以才這麼有恃無恐地把所有事都推到她的頭上,怎麼辦,她該怎麼辦?
大夫人只是冷冷地掃了一眼秦雅韻,“是不是撒謊,等會再說,什麼都要講證據,我不會單聽一個人的片面之詞。蘭兒,你先繼續說你的。”
“是,夫人。——奴婢甦醒之後,就見自己一個人躺在一個廂房裡,三少奶奶已不見蹤影,而奴婢又聽到隔壁廂房裡突然傳來一陣男女的廝打聲,再之後,就沒有任何聲音了。不知過了多久,奴婢的房門被開啟來,進來一個蒙著臉的男人,他身上的衣服有被撕扯的痕跡,而且……他只穿了一件外袍,裡面什麼都沒有穿……,再接著……再接著……他撲向奴婢……,奴婢抵死不從,可是卻敵不過他的力氣……,奴婢想著,饒是奴婢做慣了粗活的人都敵不過那男人,更不用說……三少奶奶之前暈厥了,必定也難逃賊人之手啊!”
“嘶——”眾人倒抽一口涼氣,紛紛用眼神看莫梓旭。而蘭兒則適時地哭泣起來,昭示著她是經受了怎樣的侮辱,別人開始無限遐想,那個暈厥過去的三少奶奶,又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