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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的意思是,你臉上有東西。”
路遙歌愣了一下,對上對面白婉清和她閨蜜兩臉複雜的表情,反應過來是自己自作多情了,頓時惱羞成怒地打了一下顏薄醉:“讓你長嘴不說話,非要做什麼小動作,你說,你是不是就是故意想讓我親你?”
“好好好對不起我錯了。”顏薄醉早就習慣路遙歌的胡攪蠻纏了,也十分清楚該如何迅速讓路遙歌消氣,當即便捧過路遙歌的臉,在他臉上同樣的位置還了一口回去,“乖,不氣了。”
貓貓柔軟清香的嘴唇落到自己臉頰上的一瞬間,路遙歌就感覺自己像是被戳破了的氣球似的,原本滿肚子的悶氣立刻散了個一乾二淨。
路遙歌嘴角翹了翹,埋下頭,往嘴裡塞了一大塊肉,含含糊糊地說:“你下次想親我直接告訴我就行,幹嘛還要繞這麼大的彎子,藉著我臉上有東西的方便故意想這種法子哄騙我親你,我又不是不願意親。”
顏薄醉能怎麼樣?還不是隻能點頭應是。
白婉清看他倆的相處模式已經看得目瞪口呆。
閨蜜從剛才兩個大帥哥當著自己的面互相親臉的場景裡回過神,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指,居然膽大包天地朝顏薄醉指了一下自己的臉:“顏薄醉。”
顏薄醉立刻一個眼刀飛了過去,還沒等他開口說話,白婉清趕緊把自家傻閨蜜的手拉了下來放好,自己伸手在閨蜜臉上摳了摳,一邊說:“哎呀是不是臉上癢癢了?來我幫你摳摳。”
“我擦!”閨蜜趕緊把白婉清的手啪飛了,直接飆出一句國粹,“我妝都要被你摳沒了!”
……
十分鐘後,路遙歌和顏薄醉黏黏糊糊地吃完了飯,白婉清和閨蜜食不下咽地吃完了飯。
路遙歌放下筷子,就將兩隻手自然地伸到顏薄醉面前,白婉清和閨蜜正一臉奇怪著,就看見顏薄醉立刻用水打溼了衛生紙,捏起路遙歌的手,像是擦狗爪爪一樣,將他的每根手指細細地擦拭乾淨,一隻手完了換另一隻手,然後又換幹衛生紙擦了一遍,最後再換一張乾淨的,把路遙歌的嘴巴也擦乾淨。
路遙歌看見顏薄醉把用髒的衛生紙扔了,自己立刻也抽了張新的,笑嘻嘻地去摸顏薄醉的爪爪:“來來,貓貓把爪爪伸出來,我也給你擦擦。”
“我先擦乾淨了的,不然也沒辦法幫你擦。”顏薄醉無奈地說,倒也沒有拒絕路遙歌,還不是得乖乖地在路遙歌面前伸出爪爪,任由路遙歌像是揩油一樣,捏著衛生紙在自己兩隻修長白皙的手上整個摸了一遍,最後再裝模作樣地隔著衛生紙揉捏自己的嘴唇。
路遙歌純粹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