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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人想起來王爺薄情這麼年,是傷心;一個想起來小姐妹們說王爺一心一意,讓人只是想躍躍欲試。
夫人們走開,端慧郡主先就往遠處看一看:“我看看康寧跑到哪裡去了,”接著去討好她的小姑子去了;閔將軍和父母親說兩句話也走開了:“馮五又哪裡去了?”去找他的陪伴。
這裡只餘下做父母的兩個人,妙姐兒還是忍不住要笑,朱宣繼續責備她:“你又淘氣了吧?”韓國夫人那幾眼象是人要看到我臉上來才舒服。
這才格格一聲笑的妙姐兒是實在沒有忍住,耳邊朱宣繼續責備:“你說了什麼,她要那樣看我?”妙姐兒嬌滴滴:“表哥,我說你老了。”
“是嗎?”朱宣半信半疑:“我是老了,再過幾年還有白頭髮呢,只是說我老了她就這麼沒命的看我。”南平王怎麼想怎麼不相信。
妙姐兒收住笑容,面容上依然是抹不去的笑意:“不相信就算了,”實話實說反而是不相信,妙姐兒玩心又起,再對朱宣道:“其實我呀,是在說表哥同江陰侯夫人不知道在說什麼?”
頭上這就捱了一記,妙姐兒捂著額頭吸氣道:“怎麼,又動手打人呢?”自己用手揉一下,再呼一聲痛:“表哥你向來手重,你還要對我這一推就倒的人動手。”
現在是朱宣忍俊不禁,我家妙姐兒一推就倒,南平王伸出手來揉揉那有些微紅的額頭,低聲取笑道:“經不得打,你還要背後說我。”
揉上一會兒,妙姐兒才不好意思起來:“表哥站開些,後面有人看呢。”那位侯夫人的眼眸有意無意在看著,看到這一幕,不敢相信的瞪圓眼睛,妙姐兒偷偷對朱宣道:“這才是沒命看你呢。”美人顏色十分,瞪起人來也象是在勾魂。朱宣看也不看,攜著妙姐兒上回廊上去:“去看看幾幅古畫,就在前面。”
夫妻這就相攜而去,空留下身後美人眼眸如貓,再看只看到一雙背影。。。。。。
老了還是沒有老,自宮中回來,這個問題就一直在討論。外面是鞭炮聲煙花不斷,南平王夫妻坐在錦帳中,一大早還在說這個話題。
中間睡著香香甜甜的是福慧郡主,時不時就要留宿在父母身邊,朱宣覺得自己不老:“福慧還小呢,我老了可怎麼辦?”
再探身過來在妙姐兒面頰上親一口:“表哥老不老你最清楚。”這樣曖昧的話當著女兒說,雖然是睡熟了,妙姐兒先要嗔怪,還是笑一笑:“我老了,我經不起孩子們中間有一點兒事情,過年前我特意去見過高陽,就是對她說這些話。”
這就揚起眉梢的妙姐兒想想高陽公主的話,對朱宣道:“表哥猜一猜,公主是怎麼說的?”這樣的一個大難題,可以難於蜀道,朱宣不猜:“你們這樣天氣說樹上可以捉鳥都辨不過你們,隨你們說什麼去。”
這是武昌侯的原話:“公主要是說三九天裡可以聽到冰下有魚,最好也說對。她現在越發的說一別人不能說二。”到了南平王這裡,就變成三九天裡樹上捉鳥。
“人家不稀罕呢,”妙姐兒撇一撇小嘴兒,長公主說不稀罕,妙姐兒聽著又有些不舒服,自己也知道不對,再一笑對朱宣道:“公主說了,傢俬一分為二,康寧不要你們家的東西。”
前面兩個媳婦就是想著,這一個沒有進門的媳婦,親家說不要,直把南平王看的似無一物。朱宣也不高興,怎麼聽怎麼不中聽,看一看我房中不是珠光就是錦繡,長公主居然說這樣話出來。
南平王依然是老主張:“兒子聽我的就行。”這句話到今天妙姐兒才算是充分明白,媳婦再翻心思又能怎麼樣?兒子都聽老子的,女眷們不在外面行走,參政的太后、長公主和南平王妃這樣人又有多少。
總在房裡宅門裡的女眷,可以活動的不過就是在家裡院子裡。妙姐兒拉過朱宣的手在自己唇上親一下,再恭維一句:“有表哥真好,”然後笑眯眯:“妙姐兒誇了你,表哥再給個紅包吧。”
穿著一身寢衣的妙姐兒手撫自己的衣襟上,盤扣的扣眼裡繫著一個嶄新的同心結,這一個又是七彩的,兩個同心結中間有網眼,裡面放著小小的寶石在裡面。
朱宣看著那白玉一樣的手指不住撫摸,這就道:“明年再給你換一個新的。”閣子上是那個久違的黃金匣子,裡面是十幾個同心結,是一年一換放進去的。妙姐兒十分地喜歡,撫著自己過年新得的這一個,再拉過來朱宣的手放在自己面頰上,嬌聲道:“表哥,”妙姐兒想起來韓國夫人的話,她倒來提醒我看著表哥,多年情敵也會成朋友?有些諷刺不是。妙姐兒嘻嘻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