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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稀稀拉拉的雨水撞的叮噹作響。
同樣因為雨停,遠方的列車汽笛聲重新響起,似乎之前是雨沖刷了空氣的汙濁,也可能是暴雨阻擋了交通,那代表著城市的齒輪又開始轟鳴的運轉。
風未因雨而停息,不多不少的風帶來了絲絲冷意,帶來了雲霧驅散,還有雨後特有的清新與泥土氣息。也吹的屋頂上的瓶瓶罐罐哐哐響。
都是酒,姚詩嘴抽了一下,這種液體從來沒給自己留下好印象,酒的味道在姚詩看到十幾個瓶子後迅速自面前瘦小的背影傳來。姚詩也知道冰箱那層儲存的到底是什麼飲料。
面前的人是白歌,從微微散開的長髮,還有慣例黑色的外套,白色的,正在澄澈的幕布上升騰的煙霧皆證明了女孩的身份。
“來了?”
女孩的聲音有了起伏,或者說比起平時那一直鎮定,冷靜的聲音稍微帶了些感情。
似早有預料,還是出乎意料,姚詩分辨不出來,也不想仔細分辨,只想將自己無窮的疑問轉換成答案。
“這麼晚了,你還沒睡嗎。”現實往往和思想有些差距,特別是有些話從心裡到了口中就會變成開啟話題的模樣。
而開啟話題對不善言辭的姚詩也有困難,何況姚詩根本不知道自己對於白歌的稱謂應該是什麼,平日裡兩人一直是有事說事,諾大的空間每當產生交流,主體就是彼此,不需要什麼多餘的稱謂,而現在姚詩只能把稱呼換成你。
“睡不著,心煩。”帶有一絲不情願的慵懶聲音,女孩隨意把菸頭丟進瓶子裡,伸了個懶腰,繼續把衣袖壓在還沾著水的欄杆上,抬頭盯著天空發呆。
“因為最近那幾起案件嗎?”姚詩試探著詢問,同時也試圖找一個可以安放身體的地方。
“算是吧,還有一個詭異的連鎖。”白歌轉過頭,看著姚詩微笑了一下,指了指旁邊比較乾燥的欄杆。
“連鎖?”姚詩有些奇怪,自己從那個天台到這場雨夜還能有什麼其他的聯絡,大概也就是自己順著加入了諸葛澤和白歌的工作,順著維護一下城市和平。
很快這種思維,被姚詩下意識按照白歌的動作指示行動打斷,姚詩將胳膊放在整個欄杆上,身體壓上去很吃痛。
“你那種傷勢,這麼快就有行動能力了。”白歌好奇伸出手指戳了戳一旁姚詩的肩膀,聽見姚詩吃痛的“嘶”一聲,白歌那被酒精麻痺的思維回過來一點,發現了姚詩的身體異常。
“我也不知道。”
“畢竟是女媧啊。”白歌沒由頭的感嘆一句,在此之後一旁沒了聲響。
姚詩把頭轉向白歌,發現她又陷入了呆滯,望著頭上,那碎的越來越快的黑色穹頂,等待著拂曉的到來。
“說到哪了。”姚詩剛剛適應了這種細密的疼痛感就聽見旁邊的聲音。
“謝馨然,也就是被救下來女孩的情況。”姚詩打算趁著白歌的眯著眼緩解醉意的時候,篡改兩人談話的思路。
“她呀,我們在安全屋裡找到一個熟悉的面孔,我記得她是你的同學吧,她傷的不重,只是有些感冒,現在應該在統轄局的療養院接受逆模因治療,忘記昨晚上發生的事。”
“忘記。”姚詩品讀著這兩個字,雨夜的回憶湧上來,緊張,刺激的戰鬥令姚詩分泌了些許荷爾蒙,還有一個疑問——那輛最後的車。
“我們不是講到連鎖嗎?”
“啊,是的是的。”
姚詩看到白歌像個小女孩一樣斜著眼盯著自己,連忙點頭哈腰稱是。
“兩天前,你在一中隔壁校區救下了一個女孩,我們趕到時,她雖然被你救出,可身體大部分已經收到侵蝕異化,送入療養院那邊進行治療。”
療養院,姚詩尋覓著這三個字在自己的記憶中的印象,可諸葛澤領著自己參觀總部的時候並沒有什麼療養院。
白歌沒有管姚詩怎麼想,只是延伸著醉意繼續往下說。
“之後便是去上報隔壁校區的詭異情況,可上頭以為我只是想多要些政治資源,而統轄局的境況與這座危在旦夕的城市格格不入。
缺人,很缺人,還缺裝置,除了錢什麼都缺,可又要不來人和裝置。
然後就是我前天晚上,你既然作為已經執行過幾次任務的昇華者出現,我本不想邀請你,可如今的境況,我不得不邀請你。”
白歌越說越清晰,姚詩有些害怕,擔心如果她清醒了,知道自己帶著傷過來偷聽她喝醉的碎碎念,會不會……
“我為我那天最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