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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理?
不否認豈不就是預設了。
沈天嶽微微一怔,目光再次轉向丁開。
丁開望著遠處連綿的高峰,白雲悠悠,縈迴如帶,飄浮於山巔之上。
此時此刻,你居然在欣賞風光山色。
沈天嶽皺了皺眉頭,掉轉頭來望向婁大釗抱拳道:“婁兄的大名可是婁大釗?”
“不錯。”
“在下久聞盛名。”
“什麼?你居然久聞咱的盛名?”婁大釗緊繃的一張醜臉忽然綻了開來:“怎麼聞來的?”
“都是些江湖朋友轉轉相告。”
“怎麼說?”
“都說婁兄是條血性漢子,堂堂正正,平生行事光磊落,義薄雲天。”
“說得太好了,咱又不是關老爺。”
“關老爺也是人。”沈天嶽心知馬屁拍對了,接道:“依在下看來婁兄未必不知關雲長……”
“不不,咱不差得遠。”
“差得多呢?”丁開忽然大笑:“至少差匹赤兔馬,差柄青龍偃月刀,還差不曾讀熟春秋,而且,臉孔也不是紅的。”
“是啊,咱就覺不對”婁大釗意態怏怏。“不過倒是像個張翼德。”
丁開調侃道:“只差支丈八蛇矛。”
“真的?”婁大釗欣然色喜。
不得已而求其次,他覺得縱然比不上漢壽亭候,做個猛張飛也滿對胃口。
“也不很真。”丁開皮笑肉不笑:“若想千真萬確,如假包換,只有做另外一個人。”
“誰?”
“婁大釗。”
這是記當頭棒喝,也是一針見血的話,自己就是自己,想做誰都不成。
類大釗呆了呆,忽又所悟,掉頭轉向沈天嶽,雙目一睜,叫道:“姓沈的,你存心把咱捧以雲端裡,這是什麼意思?”
他想到了剛才“萬一從雲端裡掉下來”那句話,發覺沈天嶽全是在故意恭維他。
“婁兄,在下……”沈天嶽一怔。
“說。”婁大釗沉聲道:“咱義薄雲天之後,對你有什麼好處?”
一竅通,百竅通他又天然發覺一個對自己無端甜言蜜語的人必有企圖。
“這……”沈天嶽漲紅了臉。
“我知道,”丁開道:“這位沈鏢頭的意思,是想咱們將那在孟津渡劫來的財物還給他…”
“不不。”沈天嶽道;“在下眾沒有懷疑過丁兄。”
“沒有?”
“絕無此心。”
“為什麼?”
“丁兄江湖奇俠,婁兄亦是當世豪傑之士。”
沈天嶽神情肅然:“在下自弱冠出道,混跡鏢行已歷二十年,雖不能說慧眼訓英雄,至少不是有眼無珠。”
“你的眼睛真的這麼厲害?”丁開嘴角一曬,笑得很古怪,也笑得很噯味。
“百無一失。”
“可惜這對照子不亮。”
“這回?”沈天嶽一怔,“丁兄此話怎講?”
“蕭臨風說的不錯,”丁開臉上神色倏忽數變,忽然道:“孟津渡口那宗劫案,正是丁某人乾的。”
這是驚人之言,有如晴天霹靂。
此刻所有在場之人,包括婁大釗的內,每個人都是渾身一震。
“小丁,你……”婁大釗大叫。
“沒有的事,丁開緩緩道:“這件事兒你壓根就不知道……”
婁大釗一呆,睜大了眼睛。
他絕不相信丁開會是孟津口打劫之人,這種事幾乎絕不可能,那批財物分明已落人白夫人手中,怎麼會是丁開乾的。
但丁開卻一口承認,這為什麼?顯然,他是在替人頂罪。
這是宗震驚江湖的大事,除了偌大一筆珠寶財物,還有一十九條人命,他這樣一肩承提下來,後果如何,委實不堪想像。
憑他丁開擔當得了嗎?至少他眼前無法交出那筆珠寶財物。
“嘿嘿,是你乾的”婁大釗叫:“但你為何要撇開咱婁大釗?”
“撇開什麼?”
“你有膽子承認難道咱就是這孬種。”
婁大釗突然轉向沈天嶽,拍著胸脯叫道:“姓沈的,聽清楚了,劫財的小丁,殺人的是咱。”
真是生死同命,他居然也承擔了。
“臭鬍子,你攪和什麼?”丁開怒道:“你當這是兒戲的。
事嗎?”
“不是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