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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名狼藉的擄掠者。只見眼前的地jīng額骨高聳,塌鼻闊嘴,渾身長滿粗短的黑毛,身高大約在兩米左右,四肢粗大,強壯如牛,和身軀比起來,地jīng的頭部顯得稍小,有點比例失調。
“真醜!”蕭秋忍不住低聲嘟噥了一聲。遊目四顧,發現在帳篷的另一角,斜倚著一根長度超過一米的粗大鐵棒,鐵棒一頭用稍小,以細布纏繞數圈。另一頭似是矛頭的樣式,只是鋒刃極鈍,上面還沾染著已經發黑的血跡,看來就是這個地jīng的兵器了。
片刻之後,蕭秋已將地jīng一身皮甲剝了下來,披掛在身上。想了想,又從帳篷上扯下一塊獸皮,縛在頭盔的前面,做成了一個覆面式的頭盔,四片看了看,將那根粗大的兵器提在手中,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
“嗷嗚——”蕭秋剛踏出帳篷,頭頂一陣風響,一個地jīng怪叫著縱馬而來,跨下的坐騎高高的揚起前蹄,向著蕭秋當頭踩落。
蕭秋身形一閃,順手一把託在地jīng的腰部,一招輕巧的借力打力,內力輕輕一送。那個地jīng的得意的笑聲頓時變了腔調,整個人怪叫著高高飛起,撲通一聲重重的撞在地上。
蕭秋哈哈大笑,也不管那個地jīng的死活,飛身一躍上馬,覷準夜幕下的重重黑影,一聲怪叫,縱馬踏了過去。
(第一卷完)
第一章 鏖戰(上)
黎明前的黑暗漸漸隱去,天邊露出了一絲晨曦。
奧古拉斯的營地,除了零星遊戈的哨兵,一切都很平靜。就好象剛剛渡過的只是一個平靜的夜晚,從不曾有過任何不愉快的事情發生。
營地中間的大帳裡,仍然是一燈如豆,奧古拉斯獨坐在燈前,正在默默地沉思。波格麗特一動不動的立在他的身後,優雅的身姿在昏暗的燈光下略顯迷離,如同一尊高貴的女神像。
“從您父親開始,在希萊家族,我效忠了六十三年。看著您長大,看著你成年,看著您父親將王國交給您,然後看著卡塞爾顛覆了您的王朝。也許,我同樣會看到希萊家族在您手上終結千年的榮耀。儘管我絕不甘心看到這一點!告訴我,奧古拉斯,為什麼?在整個希萊家族,您自小伶利、聰明過人,卡塞爾無論才智與見地都遠遠不及您。可是,為什麼您會讓一個遲暮的老人,一個對您象對自已孩子的老人,看到這傷心的一幕?告訴我!為什麼?”
奧古拉斯眼前,彷彿又浮現了克本的身影,他激動得渾身發抖,正用法杖用力的頓著地面。他的耳邊,似乎還回蕩著克本憤懣的聲音。
“婦人之仁?婦人之仁!”奧古拉斯看著眼前跳動的燭光,喃喃道:“波格麗特,我是不是真的錯了?”
“我不知道。”波格麗特靜靜佇立,水一樣眼眸中彷彿有波光在晃動:“也許。。。是吧!畢竟克本大師向您作同樣的建議,已經不是第一次了。如果您早幾年聽從他的勸告,的確不會有今天的卡塞爾大公。”
波格麗特有點神思不屬,她的目光似乎穿透了眼前的帳幕,看到很遠很遠的某個地方。那兒,彷彿有一個孤單的身影正在茫茫荒原中獨行,陌生,又有點熟悉。
就在不久前,她曾張起弓,瞄準了這個人。
重圍之中,他長髮如風,神情自若,冷靜而從容。
她從來沒有懷疑過自已對於奧古拉斯的忠誠。但是在那一刻,她的心中,似乎有一根弦被輕輕的撥動了一下。現在的她,在沉默中有點迷惘。如果當時奧古拉斯真的下令,她會shè出那一箭嗎?
她不知道。
這個黑頭髮的男子,拉動了她的血脈之延續,似乎同時也拉動了她心底的某根弦。在這個世界,想見到一個jīng靈同族已經很不容易了,她曾經以為,她會一直孤獨。可是。。。似乎他也不是自已的同族啊!但他怎麼會拉動自已的弓呢?
沉默了片刻,波格麗特幽幽的嘆了口氣,道:“也許,對於同樣的事,一百個人會有一百種想法。您也不能算錯,畢竟生命對於每一個人只有一次,尊重別人的生命也應該同樣的重要。不是麼?”
奧古拉斯默然不語。
帳蓬裡一片沉靜,只有微弱的燭光跳動著,映照著兩個各自出神的人。
一個劍士走了進來,向奧古拉斯行禮道:“大人,前方的斥候傳回訊息。地jīng部隊展開了攻擊隊形,正在向我們急促逼近。大約有兩千人的馬隊,還有數目差不多的步兵,前鋒離我們只有五六里的路程。”
奧古拉斯從沉思中醒覺,雙眉一揚,急步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