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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那天之後我就扔了。”
陸靜淑眯起了眼睛:“你信不信我把你鬍子揪的一根都不剩?”
“哎,別別別,你想知道什麼,我告訴你不就得了!”孝義連連後退。
陸靜淑憤憤的拍了一下桌子,震得桌上花瓶跟著一彈,嚇的孝義忙伸手扶住,“你輕點,不知道你習武之後手勁大了麼?別打碎了我的花瓶。”
“少廢話,先跟我說說姜家的事!”
姜家如同陸老太太所說,是書香世家,姜楠的父親姜坤是進士出身,現在翰林院做侍讀學士。除了他父親之外,他的祖父和叔父也都是進士出身,祖父還曾做過當今皇帝的老師,論起門第來,倒是十足的清貴。
尤其對於沒什麼底蘊的陸家來說,能攀上姜家這樣的親家,實在可說是喜出望外。而姜家肯同陸家結親,確實也是看了方家的面子。方氏的父親方為民是姜坤鄉試的主考官,早年很欣賞姜坤的才華,對他多有提攜,兩家關係算是比較親近。
而姜太太第一次見到陸靜淑也是在方家,姜家覺得方家家教好,方氏溫婉賢惠,教出的女兒應該不差。正好那時陸文義趕上機會,謀到了大理寺少卿的缺,兩家的婚事也就順利的定了下來。
“那方家到底犯了何事?”陸靜淑又問。
孝義答道:“皇帝六年前去東都駐蹕巡視,一去六年,將各部官員帶去了一半,去年年底更是直接宣佈要遷都,你外祖父極力反對,連番上書,好像還提到皇后不賢,惹得皇帝大怒,要不是看在你外祖父一向為官清正的份上,估計就不止是罷官了。”
陸靜淑這才明白:“鬧了半天,這京城裡就沒有皇帝啊!那陸文義的這個官,想來也沒什麼實權了。”
“正式遷都以後,留守官員的職權大大減小,有門路的都想法往東都去了,要不然也輪不到他來當大理寺少卿。”
陸靜淑又問了孝義幾個問題,總算將這個世界的基本情形大概瞭解清楚,最後提及今天陸靜秀的表現,問道:“我看她們姐妹幾個都沒有避諱的意思,難道這個世界風氣很開放?”
孝義捋捋鬍鬚,笑道:“你忘了我曾說過的話麼?禮教崩壞。這是一個虛構的世界,你還指望其中的人多謹守禮儀?”
好吧,是她想多了。陸靜淑嘆了口氣,幽幽醒來,扭頭看見方氏還在睡,也不知是不是因為睡得熱了,她兩頰紅潤,額上微有汗意,顯得比平時嬌豔了許多。
其實方氏不是不美,可為什麼陸文義就不喜歡她呢?
陸靜淑悄悄起身下地,剛把衣衫整理好了,外面方氏的丫頭碧草就奔了進來:“太太,姑娘,老爺回來了!”
方氏迷迷糊糊醒來,還不及整理自己,陸文義就已經大踏步走了進來。
“你們母女倆倒睡的香!”他冷笑一聲,“秀姐兒犯了什麼錯,你不能回來再說,倒要引得老太太發火?”
他還真來給陸靜秀撐腰了!陸靜淑心裡窩火,卻只能忍著先去扶方氏下地,與她一同給陸文義見禮。
“老爺,你聽我說……”方氏開口想解釋,陸文義卻直接打斷了她。
“淑姐兒是做姐姐的,不知道好好看顧妹妹,竟然還欺負她,真不知你平日是怎麼教的!”
陸靜淑這股火燒的更旺了,她拉住方氏,自己上前行禮解釋:“父親息怒,今日之事母親並不知詳情,要怪您就怪女兒。女兒之所以多言勸導三妹,實是因為不想看她與大姐姐爭執,傷了姐妹情分,更讓外人看笑話。”她示意綠草出去,自己走到桌邊給陸文義倒了一盞茶,親自送到陸文義手上。
陸文義並沒有接,只轉身坐到了椅子上,問道:“秀姐兒怎麼會和嫻姐兒爭執?”
陸靜淑把茶放到他手邊,然後把今日發生的事略去了陸靜秀失禮的部分,免得陸文義以為她有心告狀。她只以陸靜秀跟陸靜嫻起了爭執為重點,細聲細氣的說與陸文義聽。
說完以後將頭垂在胸口,自責道:“是女兒一時情急,話說重了,想是傷了三妹妹的心。可女兒真是為了她好,也是為了咱們一家人好,大姐姐是長姐,又最得老太太的喜歡,若是三妹妹和大姐姐爭執起來,吃虧的還是三妹妹呀。”
“有這回事?”陸文義將信將疑,轉頭看向方氏,這一瞥之下,發現方氏鬢髮微亂,臉上還殘存著些睡意,頰邊紅暈未散,衣衫也有些凌亂,竟比平時多了幾分媚態,不由心中一動。
方氏順著陸靜淑的話,怯怯回道:“本是孩子們的口角,嫻姐兒當眾說了出來,老太太一時惱了,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