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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保住自己的生命。在廣州這些的日子,他就是個搗蛋的亡命傢伙,正因為如此才為大哥信任,讓他去作一樁樁的交易,去販毒出入國境線。
“燕飛,你不要逼我,我會開槍的,我會開的……”瘦子的聲音依舊淒厲,只是底氣越來越不足,他一邊喊一邊退得更遠,在這樣的矛盾中掙扎,讓他痛苦不堪。
另三個傢伙似乎也怕了燕飛,怕他真會殺了武琛。雖然靠了過來,但始終不敢開槍。燕飛按住了武琛的喉門,讓他暫時不能發聲,以免這個一貫冷靜的“變態海哥”真的發了瘋,跟自己賭命。
“你放開我爸爸!”伴隨著一個年輕的聲音,一個十四、五歲的孩子衝了進來,他一把從還在顫抖的瘦子手中奪下槍,在距離燕飛3米的位置,扣動了扳機,這一切事發突然,誰也沒有準備。
燕飛只感覺後腦被子彈穿透,痛苦還沒降臨,意識就已經消失了。黎海的脖子在燕飛中槍前的瞬間,已經歪了下來,他也徹底斷了氣。
三米外距離射出的子彈不足以讓燕飛提前預知並做出躲避動作,但經歷過多次持槍對抗邊防特警的風雨,又親身經歷過金三角大穿越的他,對危險的降臨有著近乎非人的直覺,也就是這種直覺讓他在那孩子扣動扳機前的瞬間,加大了手力,送海哥下了地獄。
第二章 恍如隔世
“竟被個孩子殺了……”燕飛苦笑著睜開了眼睛,映入眼簾的是床頂的灰色布帳。腦袋的疼痛讓他瞬時清醒,翻身坐起,環顧身周,見並無任何危險,才輕輕舒了口氣,打量起所處之地。
入眼之處,一片古色古香。自己正坐著在一張雕花木床之上,床前不遠處擺著一張四仙酒桌,桌邊兩把三腳凳。房的另一角有張書桌,桌前一把四腳椅。
桌旁半米豎著木架,架上支著臉盆,架柱掛著面破鏡子,除此之外,再無他物。屋子的門窗樣式,燕飛只在電視裡見過的,均為木製花格,窗格間以紙封閉。
怎麼回事,死了還能有意識?這到底是什麼地方?太詭異了?滿腹狐疑的燕飛起身下床,剛一邁步,頓時又感不對,可不知這不對從何而來。來回走了幾步,他似乎明白了什麼,迅速跑到了破鏡之前。
看到鏡中的自己,林軒呆住了,鏡中的衣著服飾連他自己都無法相信,頭上戴著小翡翠冠,挽髻的長髮垂後,一身古裝罩身。
相貌輪廓雖無明顯變化,但五官卻清秀了許多,少了原來那份陽剛氣。
這他媽到底怎麼回事,我是活著還是死了!這究竟是什麼地方!
愣了小盞茶功夫,他開始回憶起來,這一回憶卻讓他知道了些匪夷所思的東西。
“我叫吳鋒,今年十九歲,沒有父母,和小叔子一起活命,平生只好遊蕩,除了會踢幾腳氣球,玩玩鳥,幫閒打鬧,此外一事無成。文不成,武不就,渾渾噩噩活了十幾年,整一個小無賴。忽然一天,我小叔子告訴偶,也就是吳天,在楚京混出了名堂,作到了錦衣衛都指揮使,很大很大的官啊!你問我有多大?拜託,我看到一個衙役腿就發軟了,哪聽過什麼錦衣衛都指揮使?總之是很大很大的官就對了。
小叔子發了跡,偶也跟著沾了光。
吳天對我是千依百順,要什麼給什麼。我很快就發現,他媽的倒是很快活,天哥在楚京確實混得不錯,甭管我走到哪裡,只要一說我是吳鋒,一堆人衝上來巴結我,公子前公子後的,喝酒賭錢都是別人買單,花街柳巷夜夜笙歌就更不用說了。
沒幾天我就有點膩了,可恨那鍾城(奶巴羔子),見我逛膩了青樓,竟把自己老婆和妹妹送來陪我睡覺,還騙我說什麼別處的良家流落風塵,有個名堂叫什麼家常菜!我一時不察,稀裡糊塗也就笑納了,結果他老婆原來是被鍾城下了藥的,第二天醒來痛不欲生,當夜就跳了井,等到撈上來人已經泡的發脹了。
此事轟動楚京娛樂界,人都說我鍾城口味獨特,對倡優不感興趣,卻專門喜歡禍害良家婦女,人送外號花花太歲!這外號不知是誰先叫出來的,喊起來著實響亮,坊間一時都嚷嚷遍了。我這個鬱悶啊,誰吃飽了沒事幹去禍害良家婦女啊,我是被陷害滴!可是哪有人聽我的?鍾城這廝倒是名利雙收,吞了我給的五十兩燒埋銀子,一口薄棺材葬了枕邊人,又把妹妹送到我房裡作婢子,每月有一份例銀,聽說也被這廝混賴去一多半。平時跟著我後面耀武揚威就不必說了,我看他情願雙手奉上老婆給我玩,算是忠心可嘉,就讓他在府裡幫閒。
什麼?你問我現在是什麼時候?大楚太宗至正十年四月啊,真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