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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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　密謀劃策

其時，那拉板曠野上的各部落都是反猿的，所以他們一直來自以義軍來形容自己。於是猿朝連年征伐和滅丁。而這些部落打著義軍旗號，時降時反，亦正亦斜，互相攻殺不斷，彼此暗算利用。他們個個都在稱王稱霸，裂土封疆，個個都想做皇帝。阿提拉採取韜光養晦的策略，既不公開反對猿廷，又不支援猿廷。但是裸猿皇帝魔可莫卻知道阿提拉已經在那拉版原野成了氣候，如果再硬攻擊，只會勞命傷財，得不其所，而且，自己年老體邁，不如往昔了，現在之計，不如撫慰一下阿提拉，於是封阿提拉為靖北王，賜阿提拉的兒子為三品官。阿提拉看準了自己在皇上心目中的地位，於是又求兼領群牧、總監等使，過了幾天，就得到了滿足。阿提拉獲得此職後，秘密派遣親信到熙酢挑選上筋的良馬輸送到自己的軍中，又數萬匹之多。

此時，阿提拉認為義父拉莫斯坐鎮後方，由於有父子同盟，再加上泗戈的部落四散五分，克拉部舊主剛死，新主懦弱無能，可以說，自己的後方穩固無比，但是自己當年的前朝卻已經國破已有七年有餘，再不報仇，恐怕會遺憾終身的，所以阿提拉積極備戰，準備尋找機會，挑起大戰。

七月，阿提拉最欣賞的馬王神桑西來投，原來他看不下去那個泗戈的暴虐無比，而且泗戈還殺了他最心愛的磉雫。緊接著，阿提拉又組建了一支新的部隊，改造了一支由那拉版曠野邊緣的彤羅、臘簞人投降的兵士組成的精騎部隊，共萬人，稱為“露颩河”，由三弟脫密爾率領，任命桑西、納朮、胡摩爾、沐勇、伍德海、哿廉、達楊樹等人統領各軍。七月份開始演武，將士不得和家人通訊。

在大營內，阿提拉已經佈置成一個戰時的指揮中心，帷幕上懸掛著大幅的軍用地圖，只由桑西、納朮、胡摩爾、託密爾、哿廉可以自由出入。

這天，五人又在一起召開軍事會議，密謀起兵的軍機大事。

哿廉先站出來說：“以在下之見，要依託當今猿廷局勢，尋求有利我方的機緣。那個閹黨恩承把持朝綱，欺上瞞下。剪除異黨，安插親信，朝廷被弄的烏煙瘴氣，而且他還多次出兵攻打胳雫國，損兵折將，民間怨聲載道。國將破，我等正好以清君側為名興師，正所宜也。”哿廉的話大家贊同。

對於進軍路線，五人之間產生了一些分歧，納朮、胡摩爾、脫密爾主張先控制塢亜，然後沿蔥州從濮州路渡過厑河，直舉天中。這一路線的優點是隱蔽性強，又能繞過天下關隘侯老關之險。但缺點是山路較多，不利於白水部的強大騎兵發揮作用。而阿提拉主張沿山潁道，一路草原，可利用隆冬厑河冰封，從季瞘渡過厑河，然後沿易琉、恴楊，先據南都商陽。這一路冰封除了厑河之外，無險可守，猿朝內陸空虛，起兵之始，盡是草原大道，宜於騎兵突襲。塢亜卻有光諱把守，是一個摯肘。由於對塢亜控制沒有信心，萬一延期，還有危險，變數太大。最後五人同意還是集中於走山潁道。

“用兵之法，奇正相佐，屆時可令一支人馬，在塢亜製造事端，造成進兵塢亜的假象，分猿廷的兵力，虛虛實實，使猿廷真假難辨。”桑西激動地發表他的高見。“大王不是想除了光諱嗎？此次可令一猛將，突擊塢亜，將光諱劫殺，倒是一條一石二鳥之計！”在場的幾個人都佩服桑西的智慧，他深謀遠慮，不愧為那拉版的第一智者。

納朮說：“起兵之始，可採用屏息潛行的方法，夜晚行軍，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可令肞珥、熱翋守衛後方，確保大營無礙，後方鞏固則軍心穩固。”託密爾說出了他的熟思來。

阿提拉眼睛一亮：“今日謀定，我等定要為狒王報仇雪恨，除滅猿朝，五位就是創造新朝的元勳，日後等我成為共主，與爾等裂土封王。”

“謝大王！”五人震天價地吼道。

起兵日。

阿提拉登上牌樓，只見旌旗獵獵，徵鼓齊鳴，曠野精兵，彙集於此。阿提拉高聲誓師道：“我紫微大帝受命於天，猿朝皇帝魔可莫，破我狒國，殺我全族，此仇不共戴天，我誓要報仇雪恨。況且，魔可莫親信奸逆，重用閹黨，那恩承把持朝綱，禍亂百姓，亂開戰端，喪師辱國，致使災害頻仍，天怒人怨。我紫微大帝決定清除閹黨，蕩平禍亂，趕走裸猿，復我故國。有異議煽動軍心者，斬無赦。今日起兵，以桑西、納朮為前鋒，諸將居中，託密爾殿後，肞珥、熱翋守衛後方，諸將聽令。”

“悉停軍令！”諸軍齊聲吼道。

第二十九　倉促迎戰

諸軍陸續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