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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刀到唐術刑頭頂的時候,手腕卻被一個突然撲來的黑影給抓住了,他定睛一看竟然是屍化後的阿米。
矢田欽大吃一驚,因為他根本沒有看清楚阿米是怎麼從姬軻峰體下竄出去的,只覺得眼前有什麼東西一晃,等他調轉槍口的時候,姬軻峰已經撲上去,鎖住他的喉嚨,直接壓在地上,用反鎖記牢牢壓制住他。
這一面,唐術刑提劍就朝著猿木清一的腹部刺去,猿木清一這次將武士刀都放棄了,側身避過的同時,頂開阿米,直接跳進湖水之中,再次水遁逃離。
“媽的,不愧是殺手,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有點老子的風範啊!”唐術刑提劍追過去,已不見猿木清一的蹤跡,轉身看到阿米已經撲到矢田欽的身邊,張口就朝著其咽喉咬下去。
“等等——”白戰秋此時從湖邊爬了起來,渾身是傷,不少的地方依然在流血,看得出是被手雷破片所傷,若不是在水中,水減弱了破片的衝擊力,恐怕他早就死了。
阿米扭頭看著白戰秋,隨後起身來,俯身盯著他,那模樣和一頭母獅子沒有區別。
“我不和你們打!”白戰秋撐著自己的膝蓋,指著依然被姬軻峰鎖住的矢田欽,“我要和他打!”
姬軻峰盯著白戰秋,看出他眼中的認真,乾脆鬆開矢田欽,一腳將其踹開,上前就走到阿米跟前,問:“你……你……”
“你什麼你?”阿米側頭看著他,扯出個笑容,“你真以為我迷失心智了?沒有,我先前吞下那種狐蛙,你們的對話我一清二楚,唐術刑不是說要假裝內訌嘛?演戲要演足,我再演第二次,否則咱們三個在明,他們在暗,不引他們出來,被暗殺的機率會大大增加,這是經驗。”說罷,阿米靠著樹幹坐下來,又問,“怎麼解除屍化?”
“你不知道?”姬軻峰相反很奇怪。
“完了。之前規則說屍化只能用一次,你要是再用。肯定死。”唐術刑坐在阿米的跟前,看著處於對峙狀態,但都氣喘吁吁,受過傷的白戰秋和矢田欽,等著他們開打。
阿米只是搖晃著腦袋,盯著湖面發呆,也許,自己只能一直保持這副鬼樣子?雖然不疲憊,不飢不餓,可是自己還算是人嗎?這種東西是誰研究出來的?為什麼要研究這個?
“來吧!公平決鬥一次!”白戰秋笑道。“我知道你是誰。久仰久仰啊!”
矢田欽躺在那笑著,笑著笑著手就摸向了腰間,接著掏出個東西朝著口中塞進去,白戰秋見狀舉槍朝著其口腔裡就扣動了扳機。子彈直接打爛了矢田欽的舌頭。他的後腦也被子彈給轟出個窟窿來。躺在那張著一張血肉模糊的大嘴已然死去。
“艹!我說公平決鬥,你要吞藥!”白戰秋也靠著樹幹坐下來,舉槍又朝著矢田欽的屍體開了幾槍。似乎不解氣,隨後把槍一扔,靠在樹幹上說,“好了,顧懷翼的人情我還了,下次遇到你們,我就玩真的了,不過先前我看得很清楚,你們幹得真漂亮,我都不一定能敵得過那個叫猿木清一的殺手。”
“來來來,收集資料,收集補給。”唐術刑作勢要起身,但此時才發現傷口痛得厲害,被刀穿透的部位全是鮮血,不斷朝著外湧。白戰秋立即幫他壓住傷口,與阿米一起做著緊急包紮,姬軻峰則開始收集周圍箱子中的資料和彈藥之類的東西,而湖對面的叢林內半點動靜都沒有,也許蠱獵場計程車兵已經逐漸退去。
“別動,還好只是擦著側面穿過,沒有傷到內臟,算你小子躲得及時!”白戰秋幫唐術刑包紮完畢,又伸手拍了拍,痛得唐術刑差點沒一劍捅死他。
唐術刑靠在那吃著乾糧,看著依然保持屍化狀態的阿米在四下蒐集著資料,不由得非常認真地湊近去看阿米,上下打量著,不明白那種藥物是怎麼做到能把人變成這副德行的?而且力量和速度真的是暴增,難道說,自己之後實在不行,也得服用那藥丸?唐術刑想到這裡,不由得把先前姬軻峰遞過來的那顆藥丸小心翼翼地揣進口袋之中。
說不定,真的得用上。
“資料都不全。”阿米檢視著平板電腦上面的資料,一面翻閱一面感嘆,“真的不全,包括我們的都只是寫了皮毛。”
眾人各自忙碌的同時,地下堡壘辦公室內的朱衛東趴在辦公桌上,聽著蠱獵場衛隊回報的訊息稱:遠東隊的猿木清一逃掉了,是否需要跟進?
朱衛東半搭著眼皮,一副疲憊不堪的模樣,他也是一天一夜沒閤眼了,許久才說:“他有那個本事混個假人進來,也算有能力,讓他走吧!還剩下多少人?”
朱衛東說完,電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