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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傳話給離風。就說,撒了多年的網,是時候收了。”
傲天君面色猛地一白,撐著地面的手竟不可抑制地顫抖起來,待要求情,可是看到男子眼中的森冷,最終也只能猛吸一口氣,重重磕頭,顫聲道:“是,皇上。”
望著傲天君離去的背影,藍袍男子眼中漸漸流露出一絲痛苦,喃喃自語:“然兒,別怪父皇,這多年的局,是你註定要成為冰凌的王。”
從臨湖村出來心下也不免有些悵然,看著那些樸實的村民老人拖小孩,丈夫攜妻子聲聲又聲聲的挽留,有的甚至痛苦流涕,原本沒什麼離愁的人,竟也有了些傷感。
我深吸了口氣,望向馬車中閉目假寐的祈然一眼。這個有著絕世容顏、絕世才華的善良男子,如果不是他,自己永遠也感受不到這種有些自豪、有些感動、又有些傷感的心情吧?
我笑笑,即便有心,我也絕沒有他和步殺這樣的能力。從未想過,只要他們願意,竟真的可以單憑兩個人就在江湖上翻手為雲、覆手為雨。
當時的我們,似乎都太過快樂了,僅覺得這天下事,只要是我們願意就沒什麼解決不了的難題。正是這種忘形,讓我們,或者只有我,忘記了一件至關重要的事情。
我是真真正正太小看了冰凌,也太小看了祈然對一個帝王做出的承諾。
以至很久很久以後,當真相被發現的時候,我終於悔不當初。
行了半日,覺得天氣開始炎熱的有些過分,想想三伏天也已經到了,再熱也不算希奇。此時卻是特別羨慕祈然,怎麼看都是一身清涼無汗的模樣,彷彿連天氣也是專生寵著他的。
正午時分,馬車終於停了下來。步殺取了工具去找食物,我們則心安理得等著吃現成的。呃~那個,回想一下其實吃現成的只有我,因為食材是步殺尋來的,烹調的卻是祈然。
說到這裡我就不得不再老生常談一下,這個祈然,說真的很多時候我都懷疑他不是人。哪有一個王子,只是隨便觀摩了一下廚師的表演就能做出出色料理的?實在也太不給那些苦心鑽研多年的老師傅面子了。
而且最可氣的是,每次烹飪完畢,他依舊一身清爽,哪象我,無論多小心都會把自己弄的蓬頭垢面、一身狼狽。
我做的東西也不是說不能吃啦,至少肯定比步殺做的象是人吃的食物,可是跟祈然這種一學即精的天才比起來,我還是寧願遭殺手白眼,乖乖當米蟲。
一下車我就忍不住大叫了起來:“好美啊!”
湖面藍光盪漾,微波粼粼,映著這滿山宅紫嫣紅,盎然生機,我不由看的痴了。
祈然微笑著站到我旁邊,柔聲道:“這是尹國有名的‘鑑月湖’,到了晚上更是美麗。平時也是多有人來欣賞的,只是這幾個月附近瘟疫盛行,才如此渺無人煙。”
我深深地吸了口氣,只覺那清新地水鄉之氣撲面而來,還隱隱夾雜著大自然特有的幽香。
“可真奇怪,明明是這麼美麗的地方,怎麼附近都沒人居住呢?”
“這裡雖美,卻太過偏僻,若不是有遊俠之士恰好路經此地,並將他寫入生平列傳中廣為流傳,恐多半沒幾人能有幸欣賞這美景。”
“更何況,這裡美則美矣,真的居住於此,卻也稍嫌寂寞了。”
“是嗎?”我略一沉吟,終微有些失望地道,“可是你不覺得能在這大自然中臨湖而居是件很美妙的事情嗎?”
說著我不禁興奮起來,這種天然去雕飾的稀罕美景,在現代即使有在多的錢,也絕對是可遇不可求的!
我的臉頰因激動而有些通紅,連筆帶畫的描述,卻絲毫沒有注意到祈然含笑、寵膩、又暗帶了絲哀傷的眼神。
“湖的兩旁要種滿柳樹,對了,就象昌平鎮上那個宅第一樣,楊柳扶岸。再在四周種上幾株杏花,嘿嘿,雖然有些取巧,可不真真應和了僧志南的詩:‘沾衣欲溼杏花雨,吹面不寒楊柳風’。”
我向後退了幾步,目測距離,然後用腳踩了實地,張開雙臂高興道:“房屋就蓋在這裡。先旨宣告我可不要草屋,一吹就倒了。”
“也不要太大,象你那個叫啥啥的宅子,就我們三個人住,也太空曠了,倒是比較適合鬧鬼,半夜醒來沒準自己先把自己嚇死。我們只求漂亮結實為上。”
“恩。”我托腮思索,隨即笑道,“我的房間一定要有個大窗戶,面對著湖,朝南的。屋裡的東西不要多,有桌有椅有床就好。床頭最好有燈和書架,無聊了就翻來看。”
“當然,還有樣東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