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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祈然背過臉,看不到表情,卻能從他不住抖動的雙肩看出他忍笑的有多辛苦。
步殺冷著張臉,起身,穩穩地拉開門,冰依卻是看到他握著門把的手於不停抽搐。不由輕觸了下琴絃,正待再唱,門口之人卻是一個趔趄,忙關上房門。
冰依與祈然對望一眼,終不可遏制,屋裡傳出一陣毫無節制的暴笑。
番外二 命運(一)——步殺
我是一個殺手,從小就是。
十一歲那年我第一次殺人,師父問我感覺,我搖搖頭說:“沒有。”
真的沒有,刀刺進人的身體,血液流出來,我象看著水一般,沒有一點感覺。
那天,我一個人跑進了深山中。他們以為我是第一次殺人恐懼,真是笑話,我只是想把武功練好一點,殺人,也容易一點。
“你這招使得不對。”一個聲音在我身後響起,我猛然一驚。因為聲音離我很近,而即便是師父,也不能離我這麼近而不讓我察覺。
我回過頭,看到一個錦服的男孩站在不遠處。陽光透過樹木灑下來,落了他一身。一瞬間,站在陰暗處的我竟被晃得睜不開眼,心裡卻有些暖暖的感覺。我想,可能是光的關係。
那天,是我第一次見到祈然。
他走過來,接過我的刀——我明明牢牢握著的刀,便舞了起來。明明這裡沒有陽光,可他小小的身體舞起來,竟映得我眼中一片閃亮。
一個迴旋後,他停了下來,臉不紅氣不喘,把刀遞到我面前,微笑道:“明白了嗎?你剛剛那一招,我不知叫什麼,但不應該身隨刀轉,而是意隨心轉,帶動刀勢。”
師父說我是武林中無人能出其右的天才,同年紀的小孩沒有人可能比我更厲害了。師父顯然沒有見識過什麼叫真正厲害的人。
我接過刀,沒有說一句話,轉身離開。走了許久,忍不住回頭,看到他仍在林間閒適而立,陽光照在他臉上,而他,對著我微笑,然後說:“我們也許可以做朋友。”
他的聲音很稚氣,可是臉上的表情、語氣,卻沒有一點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