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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揮,“你叫下人上飯。”
司馬孚這邊向外走去的時候。外面一個身影,一閃即逝。
半夜,高遠府邸。
高遠睡意朦朧的來到前廳,當高雅說出司馬家之事時,他驚出了一聲冷汗,頓時睡意全無,“司馬懿要投敵!”
他一方面肯定了特情衛的工作,一方面憂心忡忡,司馬懿若是投敵,對他來說可是相當沉重的打擊。
高雅說道:“主公,不如先下手為強。這事情就交給屬下,保證不叫司馬家走了一個人。”
高遠沉思了一番,搖了搖頭。在他看來,司馬懿並沒有表態,若是司馬懿沒有反意,他這邊一動手,不就成他自己逼著司馬懿反嗎?不禁想到:“曹孟德這一招夠毒的!”
“嚴密監控司馬一家的動向,隨時報告給我。”高遠說道。
第二日,午時,高遠無精打采從城外軍營歸來。這一上午,他做什麼事情都是心不在焉。司馬懿在高遠軍中是頂樑柱,若是司馬懿走了,軍心頗受打擊是肯定的。另外,若是司馬懿造反,引曹操前來,這事情就更加大條了。
別看現在曹操和袁紹都“老實巴交”的,稍有變故,絕對瞬間化身惡狼,這就要撲過來咬啊。
“哎~。”騎在馬上的高遠,勉強與四周的百姓打招呼,心說找誰商量商量這事?鄧芝?陳琳?辛毗?
高遠搖了搖頭,頓感獨木難支。
這時候,街上傳來一陣洪亮的吟唱,“天地反覆兮,火欲殂。大廈將崩兮,一木難扶。山野有賢兮,欲投明主,明主求賢兮,卻不知吾……。”
高遠聽到後一愣,隨後面露狂喜,這詞賦代表了誰,他人不知道,高遠門清的很。徐庶!三國裡排的上名號的人。曹操陣營中,唯一看穿周瑜詐降計,龐統連環計的人!
“人呢?吟唱的人呢!”高遠急忙下馬,左右看不到的時候,心慌意亂起來。
隨行的高雅指道:“主公,不就在那裡!”
高遠急忙大步而去,就見一人相貌堂堂,儀表不凡,站在街中,斯文之中腰懸佩劍難掩英武之氣。此必定是徐庶了,高遠大喜過望,走到近前的時候,突然又發現自己現在的狀態頗為不妥,立刻收拾心神,鄭重拱手,“可是這位先生在吟唱?”
徐庶急忙還禮,“正是在下,在下潁上人,姓單名福。久聞明公招賢納士,故來相投。生怕造次,因此行歌於市,以動尊聽。”
高遠一聽是來投自己的,頓時放下心來,不免一笑。心說你就別跟我說什麼單福,來日我就將你母親取來,以免又讓曹孟德有機會搞鬼。
於是乎,高遠便帶著“打天上下來的大軍師”,打道回府。一時間,司馬懿的事。已經不是個事了。
高遠府中,高遠請徐庶座下,實在是忍不住激動,道:“元直先生能來,真是我高遠的榮幸。”
徐庶大驚失色,目瞪口呆一陣後,這才道:“明……明公,您怎麼知道徐庶的?”
這事徐庶瞞皇叔是沒有啥問題的,想要瞞高遠。絕對沒有可能。高遠微微一笑,也不回答。
徐庶忐忑不安,猜不透,頓感高遠神秘莫測。
高遠起身,鄭重一禮,道:“能夠見到元直先生,真是三生有幸。但請先生相助,上報國家。下安黎庶,共成大事!”
徐庶急忙起身。道:“自過黃河,就聽人歌:幷州牧,高將軍,自到此,民豐足。”說到這裡,他一拜在地。“願追隨將軍,肝腦塗地,萬死不辭!”
高遠急忙過去攙扶起徐庶,此人的忠義,他是知道得。因此說道:“正有一件大事,要請先生幫忙決斷。”
當徐庶聽到司馬懿之事時,眉頭緊皺。他原本打算先參加科舉考試的,但發現鄧芝頗被重用後,不免忍不住自薦。沒想到高遠如此看中自己,將如此重要的事情相告。
徐庶一方面大感知遇之恩,一方面又感到此事頗為棘手。
“主公,不必擔憂。雖然司馬仲達掌有一定的軍權,但主公仁政之下,士兵們絕對不會追隨司馬仲達造反的。任何的叛亂,都應該有目的,有目標。而士兵跟著司馬仲達造反,能夠得到什麼?”
徐庶就是徐庶,他從根本里分析司馬懿這件事情。他看出司馬懿沒有造反的潛力。
高遠不免點頭,然而他說出了一種更加嚴重的可能,“就怕司馬仲達不走,暗中通敵,裡應外合。”
“也有這種可能。”不過徐庶還是說出了自己的看法,他先施一禮,道:“主公莫怪徐庶直言。司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