點絳唇提示您:看後求收藏(奇妙書庫www.qmshu.tw),接著再看更方便。
到了調令?什麼官?都指揮使司僉事?”
“不是。這任命我看了過後都一陣心涼,你還是不知道為妙。”方不離心裡促狹之意大生。搖了搖頭,長嘆了一口氣,一副無可奈何的樣子。
薛蘅心裡有些發涼,薛劍本是薛家第三代裡面最有能耐、最出彩的人物,也是她最疼的晚輩。可惜只是一個庶出,要光是庶出還不要緊,憑藉他的本事,也不是沒機會角逐世子之位,可坑爹…不對應該說可坑兒子的是,薛劍的父親也是庶出,薛劍差些連薛姓都保不住。可就是這麼一個庶出的庶出,憑藉自己的本事,活生生在軍中奔出來了一個衛指揮使的位置。薛蘅一直視其為陽武侯府日後的希望所在,區區一個都指揮使司的僉事在薛蘅看來已經是屈才了,而今聽方不離的意思。連都指揮僉事也不如?
“那是什麼職位?總不能在山西做衛指揮使,調到山西來還是做衛指揮使?我爹還有三楊也太欺負人了,不行!我得給苴翥姐姐寫信去,讓皇帝哥哥給換個。”薛蘅一臉的不急切,說罷就要去書房尋紙筆寫信。
方不離‘哈哈’一笑,手上稍稍用力,便來了一個溫香軟玉抱滿懷。方不離將一下子把要趕往書房的薛蘅緊緊的攬在懷裡,薛蘅一個不注意,直接坐到了方不離的腿上,方不離只覺得**的,柔若無骨,鼻子嗅到一股淡淡的清香。貼近了看薛蘅,她白嫩的臉蛋上一層紅暈,平時端莊文靜的她此刻明豔不可方物,看到這裡方不離民的**立刻**硬了起來,正頂在薛蘅的**縫之中。方不離的雙手也不老實起來,一隻手從肩上滑到薛蘅的腰部,一隻手竟趁探進襦裙中。
薛蘅開始一雙粉拳不住地在方不離的身上捶打,不過看方不離的樣子,並沒有半分痛苦,倒是享受的很。打了一會兒,薛蘅覺得自己的自己身上忽然一陣酥麻,還有一隻手探進了自己的衣服。又有一隻粗硬滾燙的活物一動一動的頂到**去了,不由得啊的一聲叫了出來。
薛蘅見捶打併沒有給方不離造成多大痛苦,反倒像是在給他按摩一般,停下了雙手。俏臉上一陣煞氣,“你攔著我做什麼?薛劍你是不是見過?你是不是誇他有大將之才?他那衛指揮使不也是你幫著弄得麼?怎麼現在攔著我?”
“別急啊。誰告訴你的薛劍到陝西也是來做個區區的衛指揮使的?”方不離一隻手抱著薛蘅,另一隻手在她身上不停的遊動,靠近薛蘅的耳朵小聲說道:“陝西行都指揮使司,都指揮同知,從二品的朝廷官員,而他頭上那位指揮使跟他的那個都指揮同知的同僚,正好生了重病,沒個一年半載是好不了了。這是陛下派去的御醫說的。”
感到一陣熱氣吹在自己耳朵上,薛蘅覺得好像被電到了一樣,一道酥麻感從耳朵傳遍了全身。薛蘅強忍著不要讓自己**出來,笑罵道:“那你跟我說你得了信兒,心都涼了?”
“為夫寫禿了多少支狼毫,磨穿了多少塊鐵硯?費了多少心思才到了今天這個位置?你那侄兒倒好,三十不到就爬到了從二品的**,朝廷重武輕文,著重出身。你說為夫能不心涼麼?”原本只是玩笑話,可越說到後面,方不離越覺得自己心裡確實有那麼幾分不適。建國一個多甲子,朝廷上的靖難勳貴還是那麼頤指氣使,簡直不把科場官當做正經的朝廷官員。
察覺出丈夫有些不快,薛蘅心裡有些疼痛。她心裡也明白勳貴武官和科場詞臣的矛盾,別說別人,就是她爹陽武侯薛祿,以前不也天天唸叨:“不能讓這群酸溜溜的文人、會耍兩下把式的武舉得了勢力。”這之類的話麼?可大明的官,要不然就是勳貴世家子弟,要不然就是科舉出身,而其中武舉更讓勳貴忌憚。當初方不離要不是走的文選官的路子,如何能夠娶得了自己?可朝廷制度,文官升遷緩慢,就自己丈夫這三十上下就能爬到正二品已是異數,勳貴武臣的升遷卻不同,只要有軍功,快得嚇死人。
想到這裡,薛蘅覺得有些對不起自己的丈夫,要不是因為娶了自己這麼個勳貴家的小姐,丈夫也不至於被三楊夏元吉他們排擠,從京城貶斥到這個窮山惡水的陝西。心生愧疚下,薛蘅鬼使神差地主動摸上了方不離的要害,方不離有些震驚,自己這夫人從來都是遵從禮法,事事都要按照規矩來的,今天怎麼這般主動?
方不離看著薛蘅,卻覺得薛蘅白嫩的雙頰,隱隱透出健康的天然紅暈,比之任何塗脂抹粉更能令人動心;在自然彎曲的眉毛下,點漆般的美眸比任何寶石更清亮炫人。方不離好似心裡有一道電流經過,他袍子下支撐起了一個帳篷。
“夫人,就在這兒吧。沒有人的。”方不離雙手揮動,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