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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可最終還是沒說出來,順著路走進了院子。
一進院門,就聞到一股刺鼻的酒味,院子裡到處都是酒瓶子,也沒個人清理。原本在這裡侍候的幾個僕人,而今也就只剩下一個小孩子在那裡耍瓶子。
“竹公子。”護衛見了這個小孩兒不敢輕慢。恭恭敬敬的施禮問安道:“您怎麼在這裡?”
叫竹公子的小孩兒說道:“我師父被教主師祖給派出山去了,臨走時我師父讓我來照顧照顧任師叔,雪心姐姐在屋裡照顧任師叔,我就在外面玩兒羅。”
“那您慢慢玩樂,屬下就不耽擱您了。”護衛有施了一個大禮,繞過竹公子,往房內走去。一推開房門,護衛覺得自己簡直就是進了一個釀酒的作坊,不對,是進了一個酒缸,滿屋子都是酒的氣味。護衛皺了皺眉頭,也不敢扇氣味,徑直走到床前,更不敢看,自顧自地說道:“屬下劉恨整見過副教主。”喊了一聲,沒有反應,從裡屋傳來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可就是沒人說話。劉恨整又喊了一遍。這才從裡屋傳來了任橫行的聲音:“何事?”
“教主有命,請副教主速速趕往文成武德殿。”劉恨整說道,雖然屋內的聲音有些異樣,可他卻是頭也不敢歪的。
屋裡悉悉索索的聲音停了下來,房門開啟,從裡面走出來了一個男子,卻正是日月神教副教主任橫行。若是周不疑此時在此見到任橫行,定是認他不出來的。雖然任橫行的面容俊朗依舊,可頭髮散亂、雙眼無神,原先身上的那股張狂霸道、肆意妄為的沖天豪氣,卻已蕩然無存。而今任橫行渾身散發的只是一身的頹唐,全無了往日的風神俊朗。
“師父讓我去見他,是要廢了我的副教主麼?”任橫行聲音似乎有些發顫,不過馬上就鎮定下來了。“也對,神教不需要一個廢人做教主。我這就去見師父。”定下神色,轉首對跟著自己出來的那個女子說道:“雪心,收拾好東西,等我回來。”
雪心幫任橫行繫好了腰帶,溫柔地‘嗯’了一聲,走回了裡屋。
“走吧。”任橫行好似要趕赴刑場一般,跟著劉恨整行往文成武德殿,對陪著自己和劉恨整行走的向問天。任橫行不聞不問,只當此人沒有出現一般。
走到院子時,竹公子見任橫行到來,說道:“任師叔,你去哪兒?”
任橫行摸了摸竹公子的頭,說道:“師叔去找師祖爺爺,以後啊,師叔就得住到山下面去了。竹子乖乖地,就在院子裡玩兒,啊。”
竹公子似乎感覺到了什麼,拉著任橫行的袖子不讓他離開,可他一個小孩兒,就算任橫行內力不能動用,也不是他能阻攔的了的。任橫行掰開他的手,讓劉恨整抱進屋子,等劉恨整出來了,又繼續向著文成武德殿處行去,那神態就真的好似一個趕赴刑場的罪犯,劉恨整和向問天卻好似押送犯人的差役。
作為副教主,任橫行的院子距離文成武德殿是極盡的。很快,一行三人就到了文成武德殿殿前,守著大門的衛士驗過符節過後,一行三人進入了文成武德殿。
大殿中央的寶座上,坐著一個老人,卻是日月神教教主端木通。只是此時的端木通,與往先相比,如玉光滑的肌膚多了不少溝壑,手上也爆出了幾根青筋,已經是一副老人的樣子了。
“師父?”任橫行試探的問了一句。
“教主,副教主和向堂主來了。”劉恨整躬身說道。
“嗯。問天也來了?可是有什麼要緊的事情?”端木通問道。
“屬下只是陪著副教主過來看望教主,並無要事,這便要退下了。”向問天低頭說道,心裡嘆了一聲:“教主的皺紋比昨天又多了不少,看來真的要出大事了。”
端木通揮了揮手,說道:“那你和劉恨整就先都下去吧。”
“是!“劉恨整和向問天齊聲應諾,走出了殿門。
“師父你這是?”見劉恨整和向問天走出了殿門,任橫行趕忙問道。
“被周清玄打了一掌,正好打在了當年朱七留給我的傷患處。嘿嘿,真巧。不過暫時死不了。”端木通淡然的說道。
“又是華山派的!有朝一日我非得…”忽而想起自己內傷深重不能動用內力,任橫行滿臉的恨意一下子變作了蕭瑟,搖了搖頭:“我現在就是個廢人,我還能做個什麼呢?”想起來自己來的目的,任橫行心情又是一陣低落。
端木通搖頭道:“你要是再這麼繼續消沉下去,自然是廢了。但你是老夫的徒弟,老夫辛辛苦苦培養了三十多年的徒弟!你應該永不言敗!跌倒爬起才是好漢!”
任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