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棠硐且博仁聽完頓珠尼瑪次仁的講述,眉心成了一個川字。頓珠尼瑪次仁天生神力,又修煉了《龍象般若功》,一身氣力整個烏斯藏無人能擋,歷次傳召大法會,作為各寺最強武力的鐵棒喇嘛,沒有一個能擋得住頓珠尼瑪次仁的。若是手持降魔金剛杵,就是上師裡面,也沒幾個能擋得住頓珠尼瑪次仁的,難道周不疑的內力真的深厚到了這個地步?不可能,要是內力真到了那個地步,定是突破先天了,那華山派就是兩個先天境界的大高手了,自己怎麼會一點兒信也沒收到?
“厲害,果然厲害。”周不疑喘了兩口粗氣,一縷縷的汗水沿著面頰,從下巴尖兒往地上流淌,剛一離開周不疑的肌膚,還沒有流到地上,就已經成了冰柱。周不疑暗自慶幸自己前世修煉了國術,要不是化勁能透過劍杵之間的接觸,感應頓珠尼瑪次仁運勁的力度與方向,然後因勢利導,將之消卸、借用、反饋到頓珠尼瑪次仁的身上。這麼硬拼,自己還真擋不住這位藏地一等一的大高手。雪山獅子,果然名不虛傳。
棠硐且博仁睿智天縱,修煉佛、武數十年,要是算上宿慧,那真不知道是多少歲月(前提是有宿慧)。念頭一轉,就明白了其中奧妙,多半是周不疑用上了什麼漢地的借力打力的法子,當年那位漢地道門中聲名遠揚的張三丰,在藏地行走的時候就用過這種法門。原先稱霸武林的明教,鎮教神功乾坤大挪移,也是這等法門。甚至據說百年前,華山派前身的全真教本宗重陽宮旁的活死人墓也有這門功夫,只是比起明教、張三丰稍差。可也能將一隻麻雀放在掌心,然後利用獨特的運勁法門將麻雀振翅欲飛的力量徹底化解消弭,讓這隻麻雀無論如何努力,始終飛出不出自己掌心的方寸之地,堪稱神乎其技
“阿彌陀佛,沒想到啊,沒想到。周掌門竟然能勝過頓珠尼瑪次仁,看來是貧僧多慮了。”棠硐且博仁強裝笑顏,可臉上那尷尬的神色,怎麼都讓人覺得他是裝出來的。嶽不群以為棠硐且博仁遭受如此重創,臉皮上掛不住定會退去,可他低估了棠硐且博仁的臉皮,就和日後左冷禪低估了他一樣…
棠硐且博仁見華山派一眾人鬆懈,略有幾分得色,面上卻沒有顯露半分。一步一步走向周不疑,一邊走一邊說道:“既然如此了得,相比周掌門已然是將《無上瑜珈密乘》參悟透徹,不如由還貧僧歸還金輪寺。”說話間,棠硐且博仁突然一伸手,這就要扣住了周不疑的右手腕脈。算計得很好,就連嶽不群這個日後江湖中一等一的大謀士也沒有看出來破綻,可誰讓他遇見的是周不疑?當年段譽伯父保定帝段正明如何被鳩摩智擒拿,周不疑心中一清二楚,又怎會中了棠硐且博仁的全套?
更何況周不疑聽得出來,棠硐且博仁氣息若有若無,極為悠長,顯是位不世高手,他又如何會懈怠?微一頓身,身影已經閃到了棠硐且博仁的身後。紫郢劍悄無聲息地到了棠硐且博仁的脖頸上,眼見棠硐且博仁這位藏地權勢熏天,啊呸!是棠硐且博仁這位藏地德高望重的上師,就要慘死在周不疑的手上。(未完待續。)
第八章 金剛降魔幾可恃?
棠硐且博仁沒想到周不疑竟然反應這般迅捷,轉瞬間就不知去向,聽見自己腦後似有破鋒聲,棠硐且博仁知道不好,虎軀微震,背後高高聳起的駝峰上的那一層厚厚的氆氌一下被震飛開來,一層一層的將紫郢劍裹在其中,尋常羊毛仿製而成的氆氌,哪裡能擋得住紫郢劍的無上神鋒?周不疑都懶得浪費真氣催發劍芒或是震開,只憑紫郢劍鋒利的劍刃,不費半點兒力氣,自然而然的就破開了厚厚的氆氌的阻隔。
可就是這麼一點點兒的功夫,對於棠硐且博仁而言,足夠了。棠硐且博仁不知用了什麼法子,就在這麼電光火石的一剎那,就竄開了十來丈,或許是有心,或許是無意,棠硐且博仁正好落在之前頓珠尼瑪次仁被周不疑打落金剛降魔杵的位置。棠硐且博仁一個‘燕子抄水’將這柄索尼寺傳承多年的金剛降魔杵拿到了手中。周不疑的劍還是慢了些許,等到紫郢劍就要與棠硐且博仁的身軀發生負距離接觸的時候,棠硐且博仁已經站穩了腳跟,擺開了架勢,好整以暇地將紫郢劍擊打偏離了原有的路線。
“不要臉!”嶽不群等人實是被棠硐且博仁的行徑驚住了,竟是直愣愣的看著棠硐且博仁偷襲周不疑,一直到周不疑借勢反攻,棠硐且博仁以絕妙身法躲避之後,嶽不群等人才回過味兒來。嶽不群、胡不歸、高不成、楊不棄,封不平、趙不言、寧不庸七人又羞又惱,拔出長劍就要上前
“列位師弟請住手,幫為兄掠陣即可。”周不疑揮了揮手,他可不願意今日之事流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