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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頭上,五嶽劍派的幾位前輩宿老不住在牆頭上走過來走過去,臉色鐵青,一見就是心情煩悶,心裡面不知道有多著急。
“幾位師叔師伯,何須如此?要是實在等不過,師侄願意去試探試探,不是師侄說,都五六個時辰了,要是任我行真的來了的話,早就衝過來邀戰,還會拖這麼久?”左冷禪被宋二先生、玉璇道長繞得眼暈,忍不住了說道。
“萬一有陷阱呢?”周不疑又給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嚐了嚐,覺得有些濃了。想要換一壺,可想起來這是何家堡,也就將就著喝了。又喝了一口覺得還是濃了些,看見身旁的爐子正好燒著一壺水。提起來試了試水溫,覺得有些不夠,雙手往銅壺上一撮,水一瞬間就沸騰了。周不疑滿意的點了點頭,往茶壺裡面添了點兒水,嚐了嚐覺得濃淡正合適,這才一口將杯中的茶水吞下。
“陷阱?周師兄,哈哈哈。”左冷禪好像聽見了什麼笑話一樣,“任我行那莽夫會設定什麼陷阱?再說了就算有陷阱又怎麼樣?以你我的功夫,什麼陷阱能攔得住?”
“那你去吧。放心,到時候萬一出事了,周某會記得左師弟的貢獻,把你運回嵩山。訃告怎麼寫呢?”周不疑自顧自的說道,也不管左冷禪臉色已經黑得跟鍋底灰一樣了,“對了,這麼寫。左師弟你聽聽,看你滿意不滿意啊。咳咳”(未完待續。)
第四十六章 任大教主
“嗚呼,師弟左生,痛於大明洪熙元年六月初六某時,壽終解州何家堡外山林,享年…我記得師弟你今年是?二十九歲?那就二十九歲吧。享年二十九歲,愚兄周不疑等等陪行在側…”周不疑竟然真的就轉瞬間寫出來了一篇訃告,雖然沒有什麼文采,可是經過周不疑抑揚頓挫的唸誦聲,倒是頗有幾分悲壯豪氣。
“哈哈哈。”眾人心間一笑,懶得去管兩人之間的爭吵,又跑到城頭上去遠遠眺望,
“別說了!”周不疑每說一句,左冷禪的臉色就黑上一分,手中的茶水就凍住一分,說到後面,茶杯裡面的茶水直接被凍成了一杯子的寒冰。左冷禪忍不住氣狠狠地拍了一下桌子,站起身來,“周師兄,你不願師弟去就直說不願師弟去,何必咒我?誒?周師兄,你這百般阻撓,不會是你被東方不敗那小白臉的美色迷惑,和他有什麼約定交通,怕咱們撞破魔教的陰謀吧?”
“左師弟,為兄可不好龍陽。或許你喜歡這口,登封縣裡的那個西蟬,你不是每年花百多兩銀子養著的麼?”周不疑感到背後陣陣寒氣,心知左冷禪這話是被某人聽見了,連忙解釋。一個不小心還將左冷禪的一個陰私給說了出來,全不顧現在在的都是五嶽劍派中的耆老名宿
“你!”左冷禪沒想到,自己珍藏已久,生怕他人曉得的隱秘,竟然被周不疑一口在大庭廣眾之下說了出來。可他能承認麼?敢承認麼?看了看周圍左右,除了自己和周不疑,誰也沒有閒心聊天說話,更談不上關注兩人之間的爭吵了。看見左右依舊在擔憂之中,對著周不疑低聲說道:“周不疑!我敬你武功人品,稱你一聲師兄,你怎可如此辱我?”
現在不是成化以後的大明朝,現而今包戲子可不算什麼光彩事。就是京師裡面,也只有少數幾家的勳貴紈絝玩這一套,左冷禪一個江湖中的豪客,要是讓人知道也玩兒這一套…
“為兄失言,為兄失言。”周不疑感到背後的那股寒氣驟然消失,鬆了一口氣,這才想起來自己方才說的什麼。“不過這時候你過去,萬一踏進了任我行陷阱,為兄可沒有法子給梁師叔解釋。”
“那要是任我行真的沒有來,只是東方不敗故佈疑陣怎麼辦?那可就是一個大笑話,五嶽劍派一眾赫赫有名的高手,竟然被一個初出茅廬的魔教頭子堵在城裡不敢出門。這…這成何體統!”說著說著,左冷禪慌不擇言,說了一句他平時最反感的那一句話。
“萬般小心,任我行可不只是個莽夫。雖然這麼多年來行事手段兇狠殘忍,可哪一回不是有的放矢?重重設計?上回魔教攻打恆山派,咱們五嶽劍派的援兵經歷多少關卡?穿越了幾次神經?當時要不是家師過去,也就沒有這次魔教攻打恆山了。”周不疑盯著左冷禪看了一會兒,又灌下去一杯茶水。“咱們現在和任我行比的,就是耐心,他先撐不住出來,咱們就贏了。可要是咱們忍不住,跑過去中了他們全套,他就贏了。咱們和任我行之間,咱們贏了,贏得不過是他這次攻略三晉失敗,敗退平定州,可他要是贏了,贏得可就是整個武林。”
“可咱們就這麼幹等著?一直等下去?等到地老天荒?恆山派的死活不管了?”左冷禪不敢放肆,把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