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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沒有糾正他們被主流帶偏的思維概念。
在沒有切實體驗的情況下，知道太多反而會陷入混亂。
認知順序，是不能亂也不能省。
秦步月因為持有了【哀毀骨立】，感受到了星級評定的怪異，他才會告訴她，是希望她不要因此迷茫，不要因為困惑難解而在精神體種下混亂的種子。
聊到這，秦步月很多疑惑都有了答案，也確定了小哀的安全性。
本來就“緋聞”纏身了，還戴著人家的傳家寶……她是有多瞧不起八階的準聖夫人。
窮鬼有被狠狠刺激到。
孟博斐點了幾下滑鼠後：“功勳會記到你賬上，回頭自己檢視。”
至於【哀毀骨立】究竟能發揮多大的威力，取決於秦步月。
“初步評定後，【喬裝打扮】【並蒂而生】【耳聰目明】屬於高汙染度標籤，低階先行者不得持有，已經兌換為十五萬功勳。”
孟博斐：“這枚鐲子附著了一枚【包羅永珍】，展開後大概有一立方米，能放不少東西。”
秦步月：“？？？”
至於這鐲子，秦步月打死不要！
秦步月記憶力超群：“這不才十一萬功勳？”
本來就是人為定的星級，只會阿巴阿巴的小傻子又哪裡分得出。
完全不需要，大家都拼盡了全力，沒誰比誰付出更多。
秦步月還真沒想到，這竟然是傳說中的芥子手鐲？
這對秦步月來說是很大的慰藉，誰都不想身上掛著個無法拆除的定時炸彈。
孟博斐：“還有四萬功勳是組織強行回收標籤後的補貼。”
雙重夾擊下不累才怪。
孟博斐：“嗯。”
哪有什麼獨立獲得？
這次出外勤的是四位先行者，按規定她有四分之一的戰利品抽成，一枚【暴跳如雷】她就能抽成二十五萬現金，剩餘的七枚具象標籤怎麼不得再來個二十五萬？
因為‘人格’的修行有明確的等級，所以抽象標籤也有著精準的劃分，像底層標籤是零級，必要標籤是一級，入門標籤是二級……
孟博斐：“【喬裝打扮】和【並蒂而生】暫評級為三星紅色，【耳聰目明】暫評級為二星黑色。”
孟博斐微微蹙眉：“當時的情況比較混亂，空腦樂園的人一擁而上，帶走了鄭耀輝的殘骸，估計是回收了‘種子’。”
眼看秦步月不再像個時刻戒備的小刺蝟，孟博斐略微放心，說起了相對輕鬆愉悅的話題：“這次的迷失場，你們收穫頗豐。”
小哀不危險。
現在她終於心中有數，不用那麼擔驚受怕。
孟博斐不疾不徐道：“你獨立獲得了【單刀直入】【枝繁葉茂】【死纏爛打】三枚具象標籤和兩枚底層標籤，與北行、李嘉擇、簡俏共同斬獲了【喬裝打扮】【並蒂而生】【破竹之勢】【耳聰目明】【暴跳如雷】五枚具象標籤和十枚底層標籤。”
秦步月並不知道怎麼讓【包羅永珍】展開，孟博斐拿起那枚漂亮的翡翠鐲子，在側面極有規律地敲擊兩下，秦步月看到有絲絲縷縷的精神體像把鑰匙般在翡翠鐲子上碰了下。
對此秦步月並不意外，這三枚標籤的副作用長了一臉快迷失的樣子，使用效果再好，也那個膽子去持有，她疑惑的是：“為什麼是十五萬功勳？”
“根據外勤抽成規定，獨立獲得的標籤屬於個人，合作獲得的標籤根據人數均分。”
再說了，她哪怕歸屬人格，短時間內也沒法持有太多標籤，小哀屁股底下還墩了個【痴心妄想】，她還沒想好怎麼收拾它。
提到這個，秦步月元氣滿滿。八枚標籤，其中有兩枚情緒標籤，還有枚已經確定了星級的【暴跳如雷】，即便只是三星，也高達一百萬現金！
孟博斐又給她一粒定心丸：“【哀毀骨立】的評定已經上報，李家老夫人親自驗證，確定了它的精神體至多三星，我這邊也不會再修改報告，所以【哀毀骨立】只有三星。”
孟博斐：“真的要四人均分？”
孟博斐：“對了，這是他們送你的小禮物。”
至於她施放時可以選的壓制星級，估計是對應了抽象標籤。
“還有這次外勤的行動補貼是三千功勳。”
既然標籤評定的規則這麼複雜，甚至可以說是沒有等級，那小哀一會兒能壓制二星，一會兒能壓制三星四星也就說得通了。
秦步月的手機在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