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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張照片,一年一張,被無比珍重地掛在了這裡。
“秦步月?”孟博遠留意到了秦步月的異常。
秦步月猛地驚醒。
孟博遠以為她動了惻隱之心,沉聲道:“無論如何,他該死。”
一語驚醒夢中人,秦步月平復了混亂的情緒,眼中的茫然褪去,恢復了冷靜和鎮定。
‘傲慢’養大了“秦步月”又如何?
他一步步謀劃著兵聖手書又如何?
他費盡心思佈局謀劃,引她來到這裡又怎樣?
她的目的很明確,殺了他!
為自己,為“秦步月”,為慘死的無辜先行者!
秦步月斂了心思:“大家小心,中央教室肯定有佈置標籤。”
連齊陣營樓下都埋了那麼多標籤,作為‘巢穴’的中央教室,不會像表面這樣安靜。
雖說都在看照片,但沒人放鬆警惕,時刻準備著戰鬥。
玻璃展廳還有些其它陳設,都與照片中的女孩有關,有從小到大的白天鵝髮飾,有一身身漂亮的芭蕾舞服,還有數不清的獎狀和一個個漂亮的獎盃,有銀色的也有金色的,有三等獎二等獎,最多的還是一等獎。
看著看著,幾人只覺得心底發毛。
無論這女孩是不是他的孩子,‘傲慢’都對她傾盡了心血。
只是大家不懂,他為什麼要把這些放在這裡,放在集訓地的中央教室。
詭異感蔓延,大家看向了通往二層的樓梯,秦步月:“走,上去看看。”
她握緊了紫藤劍,走在了最前面。
剛要踏上二層階梯,密密麻麻的白色絲線攔住了她的腳步,身後傳來了玻璃碎裂聲。
眾人回頭,發現所有照片都從牆上摔落,玻璃面皸裂,割裂了一幅幅美麗的照片。玻璃展櫃也在砰砰聲中裂開,白天鵝髮飾飛向了芭蕾舞裙,十五套裙子空蕩蕩地“站”了起來。所有獎狀、獎盃都像被一把火燒掉一般,化作了一地灰燼。
忽然,芭蕾舞裙開始向外滲血,雪白的紗裙被染上了層層疊疊的鮮紅,由淺至深,由外及內,最後被染紅的是心臟處。
倏地一聲,舞裙移速驚人,瞬間逼近秦步月,只見舞裙細瘦的腰身處裂開,一個長滿利齒的大口向她撲來。
秦步月反應迅速,她後退拉開距離,一劍刺到舞裙的心臟處。
這裡是舞裙的弱點,秦步月在它異變時就用精神視野檢視了。
紫藤劍精準命中,按理說秦步月能輕鬆躲開攻擊,可她面色蒼白,手上紫藤劍脫落,捂著胸口踉蹌幾步。
孟滿姜一把扶住她,著急道:“布布!”
秦步月只覺心臟被破開,痛得說不出半句話,她只能捂著胸口處,用力喘著氣。
宋儀然:“怎麼回事?”
又有舞裙動了,它們撲向了其他人,肖揚和鈴蘭給予反擊,兩人一個用拳頭打向舞裙,一個雙劍飛舞,將血色舞裙削成兩半……
秦步月捂住小腹,痛得無法呼吸。
宋儀然敏銳察覺到了:“別攻擊舞裙!”
秦步月的劇痛來自於舞裙受創的地方,第一刀是秦步月自己刺的,正中心臟,那舞裙已經消散。
肖揚一拳打在舞裙的將要張開血口的腹部,鈴蘭更是直接將其一切兩段。
後面兩條舞裙的傷口都是在腰腹,秦步月承受的也是被攔腰斬斷的劇痛。
她身上沒有任何傷痕,但恐怖的痛覺讓她生不如死。
孟博遠讓小飛龍膨脹到三米多高,擋在了眾人面前,扛著血色舞裙的攻擊;肖揚也沒有再用【拳打腳踢】,而是開了【銅牆鐵壁】,硬扛著舞裙的撕咬。
鈴蘭身形靈活,引著另外幾條舞裙,在展廳裡兜圈子。
秦步月依舊痛得直不起身,她身上衣服都被冷汗打溼,額間碎髮更是緊緊貼在了蒼白的面龐上,嫩色的唇毫無血色,捂著腹部的手掌攥拳,指關節凸起到泛白。
宋儀然心焦得很,從【包羅永珍】中拿出‘瓊月’。
秦步月哪能讓他浪費藥劑:“沒……沒用的。”她沒有受傷,這痛感更像是對映到精神上的。
在場人都沒見到過這樣的標籤效果,宋儀然這個打小蹲在宋家藏書閣、博覽群書的也沒聽過有這樣的標籤。
怎麼辦!
重創標籤,痛的反而是夥伴,這讓他們如何下手。
血色舞裙殺傷力一般,雖然速度很快,但攻擊方式單一,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