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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尖,讓他耳根也隱隱熱燙起來。
他忍不住在心裡抽了自己一巴掌,真沒出息!
沈夷光趁機推開他,看向罪魁禍首萬年,氣惱道:“這下你可滿意了吧?!”
又對著謝彌厲聲道:“沒我的准許,誰讓你擅自碰我了!”
萬年也知道沈夷光素來守禮,有時候甚至有些古板了,哪怕之前對江談全心全意,她也不會和他在人前有什麼親密舉止,她便格外好奇,潺潺不守規矩起來是個什麼樣兒,這才鬧的過火了些。
她脾氣雖然大,認錯倒也痛快,忙賠笑道:“是我的不是,我不該戲弄你的,再說你們倆不也沒真親嗎?”她算是瞧出來了,潺潺和這個彌奴真有些不一樣。
什麼親不親的,哪壺不開提哪壺!
沈夷光越發窘迫,沒好氣地瞪了她一眼,她沒給她好臉,又不能發作謝彌,說到底還是自己為了唬人,先說謝彌是自己面首的。
她越想越憋悶,抿著唇角吸了吸鼻子,竟是跟自己生起了悶氣,氣哼哼地一路去了長樂殿,萬年哄了她一路都沒見她露出個笑臉來。
到了長樂殿便不必謝彌他們跟著了,他們部曲自有休息的地方,長樂殿裡的宮人引著他去殿後的一排小屋,還特地給他分了一件空屋。
入夜,謝彌兩臂交疊躺在硬床上,精神有些不振。
那絲癢意像是在他心底生了根似的,一直折騰到現在,讓他滿腦子都是她水潤潤的眸子,心煩得緊。
他側身,調換了個姿勢,被那絲躁動拖拽入了夢裡溫柔鄉。
熱氣嫋嫋的溫湯池邊,修建了一塊一人高的琉璃寶鏡,這鏡子材質奇特,哪怕是在溫湯池子邊兒,竟也不生半分霧氣,裡面的人影依舊清晰可見。
“主人,這面鏡子是我特地為你修的,你不睜眼看看嗎?”
“你喜歡我在前還是在後?”
“我伺候的怎麼樣?主人舒坦了嗎?”
“我和江談,哪個讓你更快活?”
在男人帶著春意的融融低語聲中,謝彌被驚醒了,‘騰’的坐直了身子。
他居然夢到對沈夷光他怎麼能做這樣的夢!
底下的黏膩觸感讓他通身膈應,好像在提醒他在夢裡對沈夷光做過的事兒,可他分明就沒有那種想法。
他神情懊惱,一邊在心底罵罵咧咧,一邊換了褲子,他急於掩蓋罪證似的,夜深人靜的時候,他輕手輕腳地拎著髒汙一片的褌褲拿去清洗。
他居然還問她自己和江談哪個更厲害,簡直荒唐!他
謝彌打皂角的手忽然頓了下,漸漸地,臉上帶了點若有所思。
為什麼不能?
他大可以把沈夷光從江談手裡強搶過來,既能讓江談錐心刺骨,還能捎帶著報復了沈夷光。
強奪沈夷光。
他還沾著泡沫的手按了按自己心口,心臟因為興奮而劇烈跳動起來
只是這樣,他的計劃就得做出一點更改。
蜀王曾經在宮裡留下的暗哨被他全盤接手,他來此之前,亦有佈置,當然,他的益州也少不了朝廷派去的細作。
謝彌輕輕嘬唇,發出幾聲清脆鳥鳴,很快,就有幾隻鳥兒在他頭頂盤旋著漸漸下落
辦完這些,他惱怒地低頭,繼續搓著髒汙一片的褲子。
沈夷光自母親去世後,上頭便沒什麼親近的女性長輩了,後孃跟她也不大親近,沈皇后又一向對她疼愛有加,她一進長樂殿,便趴伏在沈皇后膝頭,哼哼唧唧地向她撒嬌,便是吃塊糖被噎住了也能說上半個時辰,就這麼一直絮叨到入夜。
還是萬年公主實在受不了她這黏糊勁,上前硬把她從沈皇后身上揭下來,方才道:“母后你有所不知,晌午在宮外,潺潺她和六郎”
她話才說了一半,外面內侍便傳話:“娘娘,德妃宮裡的鐘女御求見。”
沈皇后蹙了蹙眉,又瞧了眼沈夷光,怕她日後在蕭德妃那裡難過,到底不好不給她面子,便道:“讓她進來。”
鍾女御一進來,便先行了個大禮,笑著道:“打擾皇后清淨了,我們德妃娘娘派奴婢來問一聲,縣主既然進宮,為何不去琳琅閣拜見過她?”她咬牙在拜見二字上加了重音。
這話一出,沈皇后和沈夷光尚還能沉得住氣,萬年公主手中茶盞一頓,‘砰’地一聲,重重撂在了桌上。
她冷笑道:“堂堂縣主,未來的儲君之妻,去拜見她一個妃妾?她真把自己當成後宮之主了不成?!若再讓本宮聽到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