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長長出了口氣:“我來想法子。”
就衝她這份定力,若為男子,說不定還真是個梟雄人物。
她垂眸思量片刻,想到之前和蕭德妃早就商量好的,壓箱底的計劃,她招來兄長,在他耳邊低低說了幾句。
蕭霽空眼睛先是一亮,繼而又猶豫:“這事兒可行嗎?這種事情,吃虧的可都是女子,若太子執意不認”
蕭霽月臉上慢慢浮現幾縷自得:“若是別的男子,我不敢保證,但既然是表兄,他會應下的。”
她臉型微圓,唇角天生飽滿上揚,笑起來的時候頗為嬌憨,神態天真明媚,頗能蠱惑人心,也難怪江談被她欺瞞至今了。
她說著不由嘆了聲:“要不是刺殺沈夷光一事可能會敗露,我也不想用這般輕賤的法子”
由於沈夷光身子不大穩當,昭德帝欲下旨送她入寺祈福的事兒,沈景之暫時沒敢告訴她,她眼下也不知道竟出了這樣的事。
他先去尋了祖父商議,好在沈家也不是吃素的,既然昭德帝執意要給沈夷光潑髒水,他們也不必客氣,言官立刻發威,把那日蕭德妃栽贓陷害,太子偏狹護短一事全給抖摟了出來,給宗室完美無瑕的顏面上抹了灰,引得昭德帝動怒,兩邊倒先打起了嘴仗。
這事兒眼下還在膠著,沈景之也很清楚,這招很難阻止昭德帝的毒計,他便對外稱沈夷光病重,先把她送去了別院養著。
她堂姐沈青時也在別院裡小住,她還在別院裡搭了駕鞦韆,見沈夷光出門散步,她笑著招呼:“潺潺,才建好的鞦韆,快來玩啊。”
她說完便見潺潺身後跟了個姿容豐麗的部曲,不覺多瞧了會兒,她為美貌所懾,不由輕輕抿了下唇,不自在地捋了捋鬢髮。
沈夷光搖了搖頭:“我不會玩這個,阿姊你玩你的,不要管我。”
鞦韆是北方異族女子常玩的玩意,才傳入長安不久,對於漢人女子來說,鞦韆尚算全新風尚,貴族子女自不必提,就連尋常百姓都會幾家合搭一駕鞦韆,供家裡孩子排隊玩耍。
——沈夷光頗有幾分傲氣,堅信自家的才是最好的,因此對什麼胡服胡餅胡馬都很是不屑,至於這鞦韆,也是打異族那邊傳過來的。
沈青時知道她性子有些小別扭,也不點破,捂嘴一笑。
沈青時玩的開心,一下一下晃晃悠悠盪向天空,裙襬飛揚,她滿臉是笑,瞧的沈夷光又有點心動。
等堂姐走了,沈夷光趁著左右無人,這才走過去,圍著那架鞦韆溜溜達達轉了好幾圈,一副心癢樣子。
謝彌憋笑:“你要是想玩,可以直接坐上去試試,挺好玩的。”
沈夷光聞言,當即反駁:“我才不想玩呢,你少來做我的主。”
謝彌怎麼這麼討厭,她想什麼都被他瞧出來了!
自獵場回來,倆人的關係便有些微妙,一副誰也不肯服誰的架勢。
謝彌心想小爺好男不和女鬥,為了給她搭梯子,還得死乞白賴地賴著她:“是我想玩,我沒見過世面,想看看別人是怎麼玩鞦韆的。”
沈夷光這才心滿意足,小哼了聲:“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就勉為其難地試試吧。”
她說歸說,還是對著那鞦韆戳戳那兒碰碰,一副研究什麼大學問的架勢,又小聲抱怨:“書上沒教過怎麼玩鞦韆。”
謝彌翻了翻眼睛:“”
他實在受不了沈夷光的磨嘰勁,便把她硬按在鞦韆上,在後道:“我要推了啊。”
他猝不及防推了下,沈夷光嚇得尖叫了聲,兩隻手死死拽住鐵鏈:“停下!”
謝彌沒理這話,一下一下輕推著,慢慢把她送向半空。
她身子漸漸放鬆,逐漸得了趣,謝彌問:“好玩嗎?要不要我推的再高點?”
“馬馬虎虎吧,不怎麼好玩,”她矜持地回答,卻坐在鞦韆上不捨得下來:“你要是想推高,可以再推的高一點。”
謝彌見她裝模作樣的,好懸沒笑趴下,手上又加了把力道。
她臉上逐漸帶了笑,眉眼彎彎,頭髮絲都亂了也不打理,幾縷長髮俏皮地沾在面頰,原本略顯冷清孤傲的眉目一下子生動起來,顧盼生輝,活靈活現。
謝彌瞧的呆了呆。
要是她能一直對他笑就好了
約莫是他走神太久,沈夷光手上滑脫,人向後仰倒。
幸好謝彌反應快,忙蹲下來緊緊抱著她:“沒事吧?”
他一邊問候一邊胡思亂想,她瞧著纖細,其實骨肉勻稱得很,抱在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