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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抿了抿唇。
他低頭含住她的唇瓣齧咬親吻,兩人唇齒糾纏了片刻,他忽問她:“知道我是誰嗎?”
在他親吻過她之後,她神色更加迷濛,早辨不出人了:“江談走開。”
謝彌臉色精彩紛呈。
這也是他不願意現在佔有她的原因之一。
“主人,再說一遍,”他咬牙切齒地笑了下,勾住她腰間的絛子:“我是誰?”
如果她再認錯,他不介意讓她知道,什麼叫畢生難忘的。
他一聲‘主人’,好像終於幫她找回了些神智,她帶著哭腔道:“彌奴”
“幫你解毒的是誰?”
“彌奴”
這毒性極烈,沈夷光身子早撐不住了,他才幫她解完毒,她被人抽了脊樑似的,昏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她當真是個難伺候的,謝彌帶兵打仗都沒這麼操心過,已是出了一身的汗。
他把她膝彎鬆鬆掛著的褌褲疊好,妥善放置,又湊過去輕咬了一下她的耳珠,嘟囔道:“這算是留證了,免得你以後不認賬。”
他幫她簡單清理過,隔著門喚來女醫工診脈:“如何?”
“回小王爺,”樂醫工嘆了口氣:“是嶺南的貪歡蠱,極難找的一味蠱毒,中蠱之後若是被哪個男子碰了,起碼十多年都得受制於那男子,委實歹毒。”
謝彌的確一直很想讓沈夷光在自己跟前勉強服軟撒嬌,但並不代表他樂意接受這種方式,他目露厭惡。
他沉吟了下,不自在乾咳:“我和她並沒有”
他頓了頓,掠過中間的解釋:“這般也會受蠱的影響嗎?”
樂醫工年長,雖為女子,倒不像他動不動就耳根發燙,她約莫猜出他是用了什麼旁門左道的法子,搖頭隱晦道:“一樣的,這種蠱蟲並不是憑歡好識人,而是憑藉氣味汗液,待下回毒發時,還是得那男子”
她嘆了口氣:“研製這蠱的人當年自稱是為了天下有情人,可男子服用倒還罷了,女子服用的越久,身子越受影響,日後例假紊亂,小腹脹痛不說,還可能”會影響生育。
謝彌聽不下去了,臉色冷戾地打斷她:“可有解藥?”
樂醫工遲疑了下,極為不確定地道:“卑職有個好友,便是嶺南巫醫,只是不知她是否會解。”就是不知道下回毒發之前,解藥還能不能有眉目。
最主要的是,就算真能解毒,怕也是幾個月之後了,這期間小王爺和沈縣主最好待在一塊。
謝彌毫不猶豫地應下:“你儘快寫信,哪怕她不會,嶺南那帶也總有人會的。”比起蠱毒給他帶來的好處,他更在意她的身子。
樂醫工頷首應了,又猶豫道:“可是沈娘子回長安之後,您該如何為她解毒”
謝彌睨了她一眼:“誰跟你說她要回長安了?”
待樂醫工退下,謝彌放心不下沈夷光,撩起厚簾進了裡間。
她悠悠轉醒,神色好像恢復了幾分清明,只是兩眼無神地看著天花板,彷如生裡來死裡去了一遭。
她鬢髮蓬亂,汗溼在鬢邊,她甚至沒心思收拾一下這問題好像有點大了。
“主人,我沒記錯的話,一直勞累的是我吧。”謝彌手指蹭了蹭她的臉頰,有點不解:“至於嗎?”
沈夷光眸子溼潤,怔忪良久,她才頗是艱難地道:“晏明洲說,他說中了這個蠱,一輩子都得”
讓她一輩子被情谷欠控制,她還有什麼活頭啊,她才不要一輩子受制於人,想想都想掉眼淚。
眼下解藥還沒著落,謝彌知道她烈性,怕她想不開要死要活的,想也沒想就道:“他吹牛逼。”
沈夷光:“”
謝彌一臉篤定地哄她:“蠱毒說來也是醫道,又不是方外邪術,哪有那般神奇?”
他會命人加緊尋解藥,至於下回毒發希望能在那之前找到。
沈夷光聽他說的篤定,便也信了,只是想到自己方才一聲一聲喚彌奴的樣子,簡直不敢看他。
她有些慌亂地側過臉,不留神看見自己洇溼的羅裙,眼睛不知道往哪裡放好。
謝彌看著她側臉柔膩的肌膚,對她的忽視十分不滿,他撿起她落在地上的衣帶,輕攏慢捻地疊好。
他故意慢騰騰地問:“主人有什麼感覺?”
沈夷光臉上燒成一片,感覺到謝彌目光灼灼地看著自己,她又抬了抬下巴:“我,我神志不清,什麼都不記得了。”
謝彌別想因為這個就賴上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