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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拽了出去。
待新房空落下來,沈夷光能聽見自己微微急促的呼吸聲,心頭這才一點一點快跳了起來。
等謝彌回來,她們就該
她細長的手指不住繞自己頭髮,平時最寶貝的一頭青絲都給她繞掉了好幾根。
蔣媼正在服侍她洗漱,見她這般,忍不住寬慰道:“您不必這麼緊張,男君額,小王爺必是心疼您的。”
作為伺候沈夷光十多年的老人,她一眼就看出沈夷光緊張得要死。
女子大婚,頭夜緊張些也是常事,沈夷光這明顯緊張過頭了,她不由得問:“您到底怎麼了?”
沈夷光抿著唇角不說話——她這完全是給夢裡嚇得。
她和謝彌在夢裡也有過一段,雖然沒夢到具體細節,但她依然清晰地記得謝彌第一次和她歡好的那種感覺,橫衝直撞肆意無忌——總之非常不怎麼地。
而且她在夢裡還是雙十年華已為人婦了,可想而知謝彌在那事兒上有多差。
雖然之前她中蠱的時候,謝彌已經為她解過蠱了,但是到底和真正同房還是不一樣的,她已經為這事兒連做好幾夜的噩夢了。
沈夷光捂住臉,拒絕回答,發出一聲憂鬱的嘆息。
蔣媼服侍她用完一碗高湯湯餅之後,又扶著她重新坐回喜床。
謝彌倒趕巧,竟在這時候回來了,他攏共才去了不到半個時辰,也不知他怎麼打發的來賓。
他立在門邊,靜靜看著她。
沈夷光坐在喜床上,抬眸回視。
兩人對視片刻,忽然覺著屋裡有些熱,蒸騰的兩人臉上都噴薄出一片暈紅,他們齊齊錯開了聲視線。
謝彌慢騰騰在她身側坐下,兩手不自在地搭在膝頭,故作鎮定地道:“吃吃,潺了沒?”
蔣媼:“”
沈夷光緊張得快麻了,沒聽出他的話哪裡不對,木著臉回了句:“嗯,潺過了。”
蔣媼:“”
她見有外人在,小王爺和自家女公子都放不開,便極有眼色地帶著眾人退下了。
謝彌這才微微傾身,湊近她,他不自在地乾咳了聲:“問你個事。”
沈夷光僵僵地道:“你說。”
謝彌清了清嗓子,摸了摸自己耳根,既害羞又不正經地道:“你身上穿的,是不是我給你繡的那件”他問的是那件兜衣。
沈夷光臉上火燒火燎的:“閉嘴閉嘴!”
她咬牙切齒地捶出了早就想捶出的一拳:“不是!我才不穿那件呢,不是正經人穿的,討厭!”
謝彌就勢握住她的腰,儘量放輕動作,把她摁在了鴛鴦紅蓮的床褥之上。
她本能地輕推了他一下,他卻紋絲不動。
她這時候才意識到,兩人的力量和體型差的有多遠,更何況她身子本來就不大妥帖,就算是在女子堆兒裡,她也是屬於較為纖細的那一掛了。
沈夷光頭皮發麻,一時亂了方寸,嗓音發緊地叮囑:“你,你這回輕點啊。”
這回?他們之前好像也沒正經行過事吧?謝彌眸光從她臉上一掠而過,挑了挑眉:“喔。”
她身上就穿了件硃紅寢衣,謝彌輕抽衣帶,就見她玲瓏的身段上,裹著的就是他親手繡的鴛鴦戲水。
他眼底帶了點笑意,在她耳邊嘖嘖:“不正經的小騙子。”
沈夷光正緊張得要命,才沒心思理會他說什麼呢。
他也沒發覺她心不在焉的,見好就收,不好意思地抓了抓頭髮:“等會兒可能有點久。”
他低頭親了她一下:“你要是疼就告訴我。”
約莫大半盞茶之後,年僅十六歲的沈夷光充分的意識到一個問題——男人的話不能信。
她以為夢裡的謝彌技術已經夠差了,沒想到他居然還能更差一籌。
剛開始的時候,他還好好地哄著她,沒過多久,他就原形畢露,橫行無忌起來。
兩人的力量懸殊太大,哪怕他收斂了點,依然不是她能受得了的,更何況他後面漸漸發了性,一點都不顧及著她。
沈夷光已經沒了時間的概念了,她覺得身子就跟磨盤碾過似的,底下約莫也腫了。
謝彌的表情也有些古怪。
他以為自己能很久,結果就半盞茶?
他懊惱地叩了叩眉心,忽然翻身壓住她,嗓音低啞:“潺潺,我們再試一次。”
沈夷光跟被電著了似的,忙扯過被子把自己裹緊,一臉抗拒地搖頭:“不要!”